直就不在厂里,看不起我们这帮老亲戚。秦如南更是不用说了,那会儿年龄还小……以前秦骥活着的时候,会拉些业务过来帮济加工厂,后来秦骥失踪,我们以为这就完了,肯定做不下去。那时发愁啊,你的学费从哪里来呢?好几夜没睡着觉。”“原来还有这事,怎么不和我讲?”秦禹苍第一次听说,有点诧异。“你那时候刚刚考上研究生,我怎么好同你讲。”秦瑞道,“你一个学生仔,知道这些也帮不上忙的。而且你那时好像叛逆期,提到秦骥就发脾气。次数多了,我就不再和你说这些。”大学时期的秦禹苍对上一世的秦骥有过节?他听着秦瑞的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曾经的记忆。丝毫没有从那些还存在的记忆中,找到两个人打过照面、有过交集的时刻。“后来呢?”秦禹苍收回思绪,追问。“后来,后来嘛是夏泽笙代管了秦骥先生那一部分的股份,他拉来了好几笔大生意,加工厂就这么活了下来。那时又闷又热,他给好几个车间都换了设备、加了通风系统和中央空调,花了不少钱。还说我们设备老旧,又不知道从哪里省出来的钱,换了好些设备。”“……他还做过这样的事。”秦禹苍大概明白为什么最开始见面的时候,夏泽笙说自己身无分文了。他不能动秦骥的钱,于是拿出了自己的积蓄,全花在了加工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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