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青色。衣服还是一周前的,衬衫乱七八糟的,领口大开。夏泽笙走了,没人给系领带,他没有夏泽笙系得好,索性也懒得自己系。——由奢入俭难啊。秦禹苍叹气。周四下午下班的时候,他终于回了趟家,推开门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一种失落。家具还没来得及买。可是他知道这种感觉不是因为家具的原因。刚和夏泽笙搬进来的时候,屋子里也空空荡荡,但好像因为多了个一个人,而塞满了温度。这会儿屋子里冷冷清清的。门口没有等着他的橘色的小灯。没人在门口迎接他。没有做好的饭菜。屋子里安安静静的,缺少烟火气。远处的霓虹灯光从落地窗外、珠江的那头落在客厅的地板上,纱帘影影绰绰,带着轻微的沙沙声。孤单,冷清。在这样的清晰中,夏泽笙在这个房间里的身影,从记忆深处涌出来,乘虚而入,淹没了记忆的每一条缝隙,排山倒海般让他猝不及防。他无比渴望夏泽笙。比自己预料的更加想要见到他,触碰他,拥抱他,亲吻他。感受他柔软的身体被自己环抱的那一刻,熟悉的呼吸声会在他耳边响起,还有夏泽笙犹如茉莉花香味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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