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这次电话那头是忙音。秦禹仓可能并不想接听他的电话。他刚产生这个念头,电话就响了,是秦禹仓。“喂?”秦禹仓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是阿笙?有事吗?”夏泽笙犹豫了一下,回答:“没什么事……就是很久不联系了,想问问你在广州怎么样。”秦禹仓叹了口气:“加了好几多天班,整个人都臭了。”夏泽笙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梁丘鹤比我加班更多,比我臭。”秦禹仓的声音因为他的笑声缓和了一些,“我们最近吃住在千玉集团的楼里,他们公司的人见到我们都绕道走。梁丘鹤说我们这方案今天能过,大概是他们再忍不了我们这么邋遢。”夏泽笙笑得更大声了一些。他的笑声,让这个本来略有点紧绷的通话变得柔软,秦禹仓听着这个笑声好一阵子,把电话换了个耳朵贴着,问:“你呢,进展怎么样了。”“我明天能结束在香港的行程,已经买好了回去的票,大概是下午五点到家。”夏泽笙说,“你的衣服放在那里,等我明天回家给你洗。”“明天啊。”秦禹仓说,“明天我不在家。童昊跟你讲了吧,我要去趟欧洲,先飞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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