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就看见秦禹苍的几个行李箱,扔在门口,还没来得及收拾,看得出来,他抵达国内后回过一次家,但是非常匆忙就离开了,直接去了医院。夏泽笙下意识就要帮他把行李提进去,他刚伸手,东西就被秦禹苍提走。“你休息一会儿,我收拾下。”于是就留下夏泽笙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站着。秦禹苍收拾了行李,换了身衣服出来,在冰箱里看了一下。最近夏泽笙也很忙,冰箱里空空荡荡。他叫了外卖送菜,在等待外卖的时间里,他让夏泽笙在客厅唯一到了的一张沙发里坐下,开了落地灯,小心翼翼地拆开他头上的绷带,于是就瞧见了那道狰狞的缝合痕迹。瘀青从夏泽笙的眉骨下一点点地浮出来,越往伤口缝合处越多,在缝合处成了深紫色与红色的血痂混成一团,那些还没有完全擦拭干净的血渍与血痂在夏泽笙额头上,让秦禹苍倒抽了一口冷气。“痛不痛?”他拿了碘酒过来一点点清洁伤口边缘。即便是现在,也能看出当时这一下有多么用力,血液流窜得到处都是,连发根中都布满了淤青和血渍。“不痛。”夏泽笙闭着眼睛让他换药,一边回答。“骗子。”秦禹苍说,“你当时伤口血流如注,束东贤说缝合的时候连麻药都来不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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