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去管主人的事,在这个社会,高地位的人类身边有一些莺莺燕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而他的主人那么优秀,不管之前有过怎样的经历都不算奇怪。
“呵呵,我们小恩是在吃醋吗?”
顾衡看见菲恩皱成一团的脸,不由得笑出了声。他捏了捏菲恩的脸颊,随手将邀请函重新放回了信封里。
菲恩被说的羞愧的低下了头,双手僵硬的放在膝盖上,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别吃醋了,主人之前一次也没有去过。”
顾衡见他这样,换上正色的向他保证道。
“我不喜欢这种社交场合,他们发的邀请函我从来都没搭理过,我很讨厌这些人的作风,也和他们没什么太多交集。”
菲恩楞楞地听着,他没想到顾衡居然真的会像一个合格的丈夫一样小心的跟他解释情况,以防他误会,一时间只觉得心里酸酸胀胀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最终,那封邀请函被顾衡送进了碎纸机里,只不过那个周末,顾衡还是带着他出了门。
这一趟出门是要去见顾衡的一个朋友,朋友是顾衡的大学室友,和他爱好一致,也在家里养了个宝贝到不行的小妻奴。
这次见面与其说是出来吃饭,不如说是一场隐晦的公开调教。
菲恩被固定住四肢,塞进了一口黑色的行李箱中,箱子的尺寸不算大,菲恩被放进去后,就没什么富余的空间了。
他的大腿被迫以型门户大开的张着,逼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甬道最深处,靠近子宫口的位置被放入了一枚小型跳蛋,跳蛋圆润的头部正好抵在子宫口处,只留一条细长的电线耷拉在体外。
除此以外,他的体内塞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假阳具是一个柔软的u型双插头,一端插在骚逼里,一端则被放进了后穴。柱身带有加热和震动功能,开关不定时的随机启动,每跳动一下都能带来前后夹击的灭顶快感。
口塞,眼罩和乳夹之类的东西并没有被忘记,阴蒂的小环上还被挂了一枚小型的砝码,本就硕大的阴蒂被重力拉长,皮肉变成了薄薄的粉色,看上去淫靡的不行。
做完这一切后,顾衡拖着箱子出了门。
箱子的顶端设有气孔,菲恩在里面并没有什么窒息的感觉,他被体内的器具折磨的气喘连连,骚水滴滴答答的不住流着,糊满了赤裸的大腿根。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接着他便被推进了一间喧闹的酒吧,进入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提前订好的包间里。
视觉被剥夺后,听力便变得敏锐了不少。他们到后没多久,便有人推门进来。菲恩听见了金属链条碰撞的声音,和顾衡朋友呵斥性奴的责备声,朋友训完了自己的奴隶后,和顾衡寒暄了几句,接着便是椅子拖动的声音,两人相继坐了下来。
“你家那位呢?不是说也带出来了么。”
顾衡的朋友问起了菲恩。
“在这呢。”
顾衡踢了踢脚边的箱子,下一刻,菲恩忽然听见了一阵剧烈的嗡鸣声,体内的假阳具被调到了最高档位,毫无征兆的开始高速旋转起来。
“唔”
菲恩不受控制的闷哼出了声,外面的人显然听见了动静,暧昧的笑了起来。
菲恩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在人前失态的巨大羞耻感让他流下了泪来,他高潮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腹部的淫纹在黑暗中闪烁着幽荧的亮光。
他喷的是在太多,骚水汇聚成了几股顺着腿缝流了下来,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干涸。疯狂震动的假阳具烫的他不住抽搐,敏感的逼肉不自觉的绞紧。他艰难的喘息着,顾衡和朋友的闲聊声不时传到他的耳畔,让他有了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衣服的羞耻感。
一次高潮结束后,又一阵高潮接踵而来,他的性器射了好几次,到后面很么也流不出来,马眼可怜兮兮的翕张着,好半天才能吐露出几滴清液。
几个月的时间悄然度过,距离顾衡定下的婚礼时间越来越近,菲恩心中按捺不住的期待,每天都在盼望着那一天能早一点到来。
清晨,菲恩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多,顾衡还迷迷糊糊的睡着,浓黑的睫毛垂在眼睑上,高挺的鼻梁投射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主人的怀抱很温暖,也很宽厚,菲恩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晨勃的性器涨的有些发疼。今天是星期六,顾衡不需要上班,菲恩也不用上课,他犹豫了一下,像只小动物般将脑袋钻进了被子里。
顾衡是被下身温热柔软的触感弄醒的,他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只见菲恩正跪趴在他的腿间,两颊一鼓一鼓的吞吃着他的性器。
菲恩的头发长得比之前长了一些,此时已经到了肩膀处,额前的发丝软软的垂着,遮住了一小半面容。他这个姿势十分色情,屁股微微抬着,细窄的腰塌着,饱满的奶子被床铺挤压的微微变形,现出了浅浅的乳沟。
“唔啊”
菲恩原本正专心致志的吮吸着主人的阴茎,因为兴奋而微微晃动着的尾巴却忽然被一把揪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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