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哥,哥哥比硅胶厉害……”她无辜地眨眼,“喜欢哥哥。”
这说得叫什么话,他当然应该比硅胶好。孟应星察觉到自己根本就是自讨苦吃,不问了,低头亲她,闲着的那只手时而摩挲腰部腿部,时而撩拨一下阴蒂。适应能力颇强的小穴里渐渐被他捣出足够多的淫水,性器的进出也变得更加顺畅,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这时候孟怀琰不论挑衅还是敷衍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攀着他的肩膀,一声接着一声地哼吟。
她哼得像小猫哭叫,听起来又爽又可怜,孟应星听着,心软,鸡巴又硬,一边亲吻,一边加快速度顶胯。他们身体贴得很紧,好像能听见彼此凌乱的呼吸和心跳,吐息的热气交缠在一起,孟怀琰大脑昏昏沉沉的,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只觉得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直冲头顶,身体忽然绷紧了。
热腾腾的躯体近在咫尺,孟应星清楚她的变化,喘息着,重重地碾磨内壁上的小小凸起,手指微微用力,按住阴蒂。他在穴肉猛烈的收缩中绷不住射了出来,精液冲刷着甬道深处,孟怀琰身体一抖,瞪大眼睛,随着登上高潮,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昂着头,在高潮的瞬间尖叫出声:“……主人!”
她其实不太清楚自己叫了什么,尚在高潮的余韵里恍惚,模模糊糊听见孟应星问了句什么。她哼出一个疑问的鼻音,他却没有立即说话。
又缓了一会儿,孟怀琰才翻身坐起,眼睛亮亮的,扭头看他,总结:“喜欢哥哥!”他挑眉:“舒服了?”她点头,正想说“我在夸你,你那是什么表情”,他紧接着又问:“为什么高潮的时候叫主人?”
孟怀琰愣了一下,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了句什么,但……“反正主人也是你啊,有什么问题吗?”
“真的是我?”
她难以理解孟应星的追根究底:“不是你能是谁?”
孟应星顿了顿,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低头又亲了亲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还不太稳,热气吹在她耳边,痒痒的,她忍住了没躲也没推开他,轻轻问:“哥到底怎么啦?”
“我只是在想……你不知道那就是我的时候,心里在想谁呢?”
“啊?”孟怀琰不明所以,“在想……主人啊?不然呢?”
“是谁的脸?”孟应星不依不饶地追问,顿了顿,主动交了自己的底,“琰琰,其实我一直在想你。”
因为一直在想她,并且一直在自责,所以,从来没有发现对面的就是她,否则……否则,孟应星也无法设想早几年相认会发生什么,能有今日,他只觉得庆幸。但想到她刚才那声主人,还是会不爽。然而孟怀琰旋即答:“没有脸啊。”
“没有?”
她笑得居然有点小得意:“哥你知道我有点心盲症吗?”
“你心盲症?”孟应星难以置信之余,不禁犯了职业病,“你心盲症还学设计,当年怎么不说?”
“我当年也不知道啊!你先别管这个,我学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问题!我是说——”孟怀琰正色,“我很难凭空想象什么,但如果是我见过的东西,也很容易在想象中重建,所以……”
她故意卖关子,停了一会儿,扭头看孟应星的表情,笑吟吟地继续:“所以,之前主人没有脸,自从知道是哥哥以后,空白的部分都被哥填上了——哥哥喜欢吗?”
孟应星怔了一会儿,手臂收紧,抱着她,才答:“……喜欢。”
“喜欢就好!既然哥哥满意了……哥,我要喝奶茶,你刚才说的,你点外卖请我。”
自那以后,他们的关系好想变了,又好像没变。而真正显而易见的变化是,自下一个周一开始,孟怀琰变得作息规律,按时早起,三餐健康,荤素搭配。
即使好习惯不能遗传,至少可以在一间房子里潜移默化,孟应星早知道孟怀琰的自制力足以掌控她自己的生活,不过亲眼看见,还是觉得颇为欣慰,暗地里美滋滋地想,妹妹认真起来,跟他一模一样。
每天早上他们从相邻的两个房间或干脆一张床上起来,孟应星洗漱的时候,孟怀琰在消化她的起床气,而后换她站在洗手台前,孟应星去厨房做早饭,吃完之后,孟怀琰回自己房间,准备申请材料,孟应星换衣服出门,去工作室。
一对有条不紊的兄妹将日子过得近乎刻板,但平静的日子里当然也有波澜。那天孟应星提前一个多小时回家,孟怀琰听见声音,照常迎出来,步子欢快得像欢迎主人回家的小宠物,看见他,忽然眼睛一亮。
孟应星穿了全套的西装,灰蓝色千鸟格,里面是白衬衫和深蓝色菱格领带,西装版型挺阔,他又有身材有气质,简直能扔去t台上走秀。她上上下下看了几圈,喜欢得不得了,也不说话,隔了几步远,看个不停。孟应星挑眉,相当顺从,站定了,单手插兜,摆了造型任由她看,好一会儿,才问:“看够了吗?看够了我能进门吗?”
“不够,”孟怀琰一口回绝,忽然吞咽一下——小色狼的表情像是要在家门口把他吃了,紧接着似乎也觉得让他这么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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