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背地里嘲笑他被抓个现行,但只要脑海里的思绪不会出声,孟怀琰就咬死不认,摇头,险些憋不住的笑意也被吓回去了,一本正经,“我在反省。主人,我知道错了。”
孟应星还记得她不喜欢被独自丢下,所以才留着大敞的房门,然而现在看来,他的这个妹妹虽然经不起吓唬,但若是完全不吓唬,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根本不会认清自己的处境。他看了一眼时间,站起来,走到她对面,问:“反省出什么了?”
“小贱货不该随便进主人的房间,主人说请进,我就进了,是僭越,贱货下次不敢了。”
孟应星还算满意,嗯了一声,又问:“下次想进门该怎么办?”
“唔……贱货在门外求主人开门……不是、求主人允许贱货爬进去侍奉,可以吗?”孟怀琰瞥见他的手扶上来门把手,当即吓了一跳,预见到他即将把自己关在门外的可怕后果,语调又更诚恳了几分,“求求主人允许贱货爬进去侍奉主人,如果主人不生气了,那就……求哥哥允许小骚货进屋被哥哥玩弄。”
孟应星得寸进尺,追问:“还有呢?”
还有?孟怀琰一愣,而后那扇门就在她眼前合上了一半。不过孟应星到底于心不忍,停下动作,多说了几句:“跪在这里,想想你该怎么敲门,换三种办法,我都满意了,就给你开门。我就在里面,不会不要你,嗯?”
“嗯……”她点点头,忽然又叫住,“哥哥!”
孟应星几乎关上门,再次停下,拉开,蹲下,问她:“怎么了?”
其实她本来只想问刚才那个算不算,但是……既然孟应星都这么心软了,她不多提点要求,似乎太浪费机会。孟怀琰眨眨眼扮可怜:“哥哥先亲我一下吧。”
孟应星顿了顿,拉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这是定金——剩下的,等你想到办法求我开门再亲。”
孟怀琰连忙追问:“那,刚才说的算吗,还是要另外再想三种?要是我想到了,但是哥哥不满意的话怎么办呀?”
“叫主人。”孟应星站起来,退回门里,“刚才的算数。只要你够诚心,我不难为你,但要是这点要求都做不到,你就在门外跪着吧。”
这下,那扇门真的在她面前关上了。
孟怀琰深吸一口气,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又刚刚被安抚过,不太惶恐,垂下头,开口:“求主人……”
然而才发出声音,她就被自己小小吓了一跳,空空荡荡的安静走廊上,只有她自己,连窗外的鸟叫声都无法传到身边,一片寂静之中,她的声音显得很响。然而与此同时,孟怀琰却也知道,她明明声音不大,这样说话,孟应星在关着的门里,甚至未必听见……
如果他听不见,岂不是一切都白费了?她定了定神,鼓足勇气,提高声音:“求主人允许贱奴爬进去侍奉。”
刚才当面对着孟应星说这话,她明明觉得还好,现在对着一扇紧闭的门,羞耻和委屈都翻了倍。何况,孟怀琰无师自通地意识到,先前她喜欢自称小狗、后来孟应星说她不像狗,就又改成小贱货,加上一个“小”字,总像在撒娇,而此时更适合她的身份,不像物品,更像奴隶。
物品是不会自己叫门、恳求的,奴隶才会,而她此时的地位,就是哥哥的奴隶,或者说,性奴,要乞求主人,允许她进去挨操。
“求主人允许贱奴爬进去侍奉……求主人允许贱奴爬进去侍奉。”
她又开口,重复了三遍,没有听见门里任何可以作为提示的声音,但是……这个音量,应当足够,而三遍所展现的诚心,也应该够了吧?即便不够,孟怀琰也有点继续不下去了,她趴在地上,将自己蜷缩起来,手指轻轻扣着地面,像是羞到要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她需要缓一缓,就在这时候,又想到了别的办法——在孟应星关门之前,她就想到,可以在门外抽自己耳光,代替敲门;此时伏在地上,受了启发,头一低,额头在地面上撞了一下。
她伏得太低了,险些也撞到鼻子。孟怀琰调整一下姿势,才试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不止是激烈……”他顿了顿,坦陈,“我大概没控制住。”
“可我觉得没问题啊?这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孟应星摇头。显然,有些事情,究竟是“思考过了,觉得可以做”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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