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琰深吸一口气,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又刚刚被安抚过,不太惶恐,垂下头,开口:“求主人……”
然而才发出声音,她就被自己小小吓了一跳,空空荡荡的安静走廊上,只有她自己,连窗外的鸟叫声都无法传到身边,一片寂静之中,她的声音显得很响。然而与此同时,孟怀琰却也知道,她明明声音不大,这样说话,孟应星在关着的门里,甚至未必听见……
如果他听不见,岂不是一切都白费了?她定了定神,鼓足勇气,提高声音:“求主人允许贱奴爬进去侍奉。”
刚才当面对着孟应星说这话,她明明觉得还好,现在对着一扇紧闭的门,羞耻和委屈都翻了倍。何况,孟怀琰无师自通地意识到,先前她喜欢自称小狗、后来孟应星说她不像狗,就又改成小贱货,加上一个“小”字,总像在撒娇,而此时更适合她的身份,不像物品,更像奴隶。
物品是不会自己叫门、恳求的,奴隶才会,而她此时的地位,就是哥哥的奴隶,或者说,性奴,要乞求主人,允许她进去挨操。
“求主人允许贱奴爬进去侍奉……求主人允许贱奴爬进去侍奉。”
她又开口,重复了三遍,没有听见门里任何可以作为提示的声音,但是……这个音量,应当足够,而三遍所展现的诚心,也应该够了吧?即便不够,孟怀琰也有点继续不下去了,她趴在地上,将自己蜷缩起来,手指轻轻扣着地面,像是羞到要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她需要缓一缓,就在这时候,又想到了别的办法——在孟应星关门之前,她就想到,可以在门外抽自己耳光,代替敲门;此时伏在地上,受了启发,头一低,额头在地面上撞了一下。
她伏得太低了,险些也撞到鼻子。孟怀琰调整一下姿势,才试地消停,又过了两天,却发现孟应星好像有些不对劲。
孟怀琰多观察了几天,起初只觉得他是心情不好,但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更加有求必应,也不假装板着脸说要教训她,就连她的骚话,也不太回应。如果说他起初这么做是唯恐擦枪走火,不好收场,可等到孟怀琰经期结束,依然如此,她就不能不问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欠我的藤条呢,我要玩那个。”
“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孟应星目光有些闪烁,她没听懂:“啊?什么问题?我以为你之前只是因为上次玩得太激烈,要歇两天……但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啊?”
“不止是激烈……”他顿了顿,坦陈,“我大概没控制住。”
“可我觉得没问题啊?这难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吗?”
孟应星摇头。显然,有些事情,究竟是“思考过了,觉得可以做”还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地做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上次的性事中,他分明就有一两个、甚至更多的瞬间,察觉自己的失控。他甚至会疑惑,是否他仅仅是在以情趣的名义,发泄自己的控制欲和毁灭欲,是否他一直以来的“好哥哥”的外壳,已经无力管束内心深处的暴力……即便孟怀琰毫无觉察,可他不能原谅自己。
甚至,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孟怀琰这样坦荡而毫无觉察,他或许不敢说出来。
可是孟怀琰似乎真的没当回事,她歪着头想了想,忽然说:“我上次又没说安全词,所以你也没必要控制吧?你不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吗,那我们试试不就好了。”
如果试出来他真的控制不住呢?孟应星没敢问,换了一个问题:“你想怎么试?”
“你别管这个,就说试不试吧——哎呀试嘛,憋死我了,我想做爱。”
她根本没给他选择的机会,理直气壮地爬上床去。孟应星都没看清她是怎么一边打滚一边利落地剥掉自己的睡裙的,只看见柔软的身体翻来覆去,深色睡裙扔到一边,她的皮肤在灯光下被照出莹莹的雪白。
他犹豫了一下,但没犹豫太久,边脱衣服,边贴过去吻她。
要说怎么试,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在一个他意想不到的时候喊出安全词,看他能不能及时停下就好了。这样的办法,孟怀琰能想到,孟应星当然也心知肚明。他起初因此有些紧张,但孟怀琰对他的走神相当不满,掐着他的肩膀愤愤:“别等你那安全词了,孟应星你到底是在玩s还是在玩我?”
“玩你,你好玩。”他想也不想,回答,不知为什么,似乎就此放松下来,半闭上眼,更专注地亲吻她的唇,再到下颌,脖颈,锁骨,乳肉。
唇舌在乳尖逡巡的时候,孟应星忽然觉得有些无措。诚然孟怀琰很敏感,他知道,及时只是羞辱,也能让她流水甚至高潮,但是,离开这些“情趣”,他似乎……并不熟悉如何真正地取悦她。
这样不好。孟应星想着,更加卖力地舔吻她的身体,手指轻拢住另一侧乳肉,用掌心研磨硬硬的乳尖。然而孟怀琰似乎对他的举动不太满意,问:“你为什么不说话……嗯……我都说了真的没关系了!”
他沉默了一下,妥协,抬起头,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换了一种语调:“你在对哥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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