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孟怀琰愣了愣,本以为他手里拿的是鞭子,低头一看,才知道不是,是支水性笔,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来的。不管怎么说,总比鞭子好,她犹豫了一下,握住了,低头,在自己大腿上一笔一画地写“欠操”。
她手有点抖,字写得歪歪扭扭,写完了,瞥了孟应星一眼,又画个箭头,直指腿心,箭头的直线也歪歪扭扭。孟应星看着,低笑,问她:“还有呢?”
小穴还是又痒又空虚,难受得要命,孟怀琰几乎要哭出来了,竭尽全力地勾引他,低头接着写,在箭头旁边又加一句“请使用”,再在“请”后面加个插入符,补充“哥哥”二字,又瞥他,看他还是没反应,索性豁出去了,接着写,“贱狗”“骚货”“肉便器”,再委屈巴巴地看他一眼,在旁边追加一个大大的“哥哥的”,划线连到每一个骚浪的称呼前面去。
白皙的大腿上黑色的字迹格外显眼,写了这么多,孟怀琰心里还有词,但是已经无处下笔,最后那个“哥哥的”已经被挤在大腿内侧靠上的位置,那里被淫水沾染得湿透滑腻,笔尖沾了水,字迹变得不太流畅。她觉得没法再写了,仰头,又哀求地喊:“哥哥……”
孟应星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微哑的声音就贴在她耳边:“哥哥的贱狗,哥哥的骚货,哥哥的肉便器,是吗?”
“是、是……嗯呃……请哥哥使用……求你,求哥哥……”
他追问:“就这些,没别的词了?”
“呜……”孟怀琰脸颊往他身上蹭,深呼吸,仿佛被情欲吊在半空中,简直要疯掉,忽然把笔往他手里塞,“有、有的,哥哥写,哥哥写好不好,哥哥写什么都可以……”
孟应星接过水笔,先在手里转了半圈,用笔杆末端蹭了蹭她的阴蒂,如愿听见一声高亢的呻吟。她先前勉强消退、堪堪变得没那么紧急的情欲又涌了上来,小腿蹬了两下。而刺激转瞬即逝,他又问:“要我写什么?”
“哥哥写……我是哥哥的骚狗、精盆、充气娃娃……求求哥哥……”
孟应星低笑,笔尖落在她大腿上,开始移动。不同于她自己一笔一画,他写得很快,字迹盖过整片大腿,压在她刚刚写下的那些字上,分明不是她说的那些,而是……一个龙飞凤舞的签名。
孟怀琰低头,怔怔看着那个花哨的“孟应星”,又看着他丢开笔,手指插进小穴里,快速地抽插。
“哥……嗯、哥哥……嗯啊啊啊啊……”
孟怀琰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想尖叫,明明仰起头,视线里、脑海里,却好像还是那个写在自己腿上的签名。她在很多地方看见过孟应星的落款,很久以前,充作家长给自己签字的时候,还没有这么草、这么有设计感,但已经初具雏形;后来,在他引以为傲的作品上,各式各样的文件上,工作室的宣传上,都是这么写。
而此刻她也是他引以为傲的作品之一,被他画押盖章。不是羞辱,却好像比那些淫乱的羞辱更加色情。
她叫得更大声了,却还记得讨好他,恳请他的允许,断断续续地祈求:“哥哥、哥哥……呜啊啊……哥哥,想高潮,我想……”
“嗯,”孟应星的视线也落在她大腿上,看着自己的签名,何况又听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还记得要得到允许才可以高潮,心里就更满足,没再难为她,拇指搔刮阴蒂,“喷吧。”
“呜……呃呜!”
她的身体在孟应星怀里剧烈地弹动了一下,软下来。淫水淋漓地从他指缝间滴落。
孟应星等她喘得不那么厉害了,把孟怀琰抱去浴室。浴缸放水的时候,她在旁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大腿上的字迹,欲言又止好几次,看孟应星不说话,终究还是问了:“能不能……这个怎么洗掉啊?”
她腿上还是湿的,指甲抠来抠去,皮肤都红了,黑色的笔画一点都没变浅,这样一来,好像也不能怪她紧张。孟应星想,她甚至还知道把“能不能洗掉”改成“怎么洗”,然而他还是没忍住,反问:“怕洗不掉?”
“没有啦,”她小声否认,好像有点心虚,“我就问问嘛。”
“能洗掉。”孟应星没多说,按住她不安地抠来抠去的手指,脱了衣服,跟她一起迈进浴缸,挤了沐浴露,和着热水揉在她腿上。黑色的油墨很快混合进雪白的泡泡里,染成灰色的污迹,再被冲进下水道。
他手臂上那道数据线伞绳鞭抽出来的红印还肿着,沾了热水,有点疼,他起初没注意,几乎忘了这里有道肿印,随手抹了一下。孟怀琰注意到了,手指尖轻轻抹掉粘上去的泡沫,抿了抿唇:“哥哥还疼吗?”
她看得出孟应星有点不开心:先前看他拿着鞭子就害怕不敢靠近,是不信任他;此时担心腿上的字迹洗不掉,好像也是不信任他。孟怀琰控制不住自己担忧的本能,但是表露出来以后,自己也觉得有点离谱,且为之心虚,试图挽救。还好,孟应星不是真的在生她的气,往胳膊上扫了一眼,摇头:“没事。”
他平静下来,也就想开了,淫乱的字迹在他指肚下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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