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腰带还松松垮垮地绕着池锐,他拽着两边将池锐被他肏醒翘起的肉柱朝他的方向拽了拽,“说说?除了老公还有谁肏过你?”
池锐本就是被他肏出来的状态,如今停下来最难耐的莫过于他。
他的穴肉内壁紧紧含着体内火热坚硬的肉柱,颤着双腿抬起自己的屁股有脱了力一般摔下去,自己在上面抽动,还要抖着身子解释,“没有别人了啊就就只有老公芽芽就只有被老公肏过”
饶是他自己忍得额角青筋都爆了出来他也丝毫不松口,看着池锐在他身上自给自足,“真的?”
“真的就给老公肏过啊”
“那家里的按摩棒呢?那也是你老公吗?”
池锐哪能在欢爱的时候还要想这些,“那也是老公吗?”他重复着叶凌的话,只是最后的吗字声调极短,仿若没有,叫叶凌听得一阵恼火。
“那也是你老公?那现在是大老公在肏你吗?”池锐现在最想要的是后穴的肏干,叶凌偏不如他的意,大掌握着他沾着上一轮浊液挺翘的肉柱,狠狠碾过还在一点点冒出乳白色液体的铃口,他咬着牙道,“那你也跟用你的其他老公一样自己动好了。”
本就发软到达欢愉状态的身子哪里能让他在叶凌的身上自己把自己肏射,他软着身子趴在叶凌身上,圆润的白臀翘起,自觉寻着他的唇瓣献上香吻,挂着汗珠的潮红的面庞说不清的勾人,眼前仿佛遮上了一层迷雾,睁不全的眼睛看人都带着冷漠,声音带着娇软和欲望,“老公求你,肏我吧啊嗯肏坏我好不好”
这样子像极了平日高冷目中无人的王子被他肏爽了一个劲扭着身子求他。
叶凌额头冒着大颗汗珠顺着线条缓缓滑落滴在胸前,前面说的那些也只是兴致到了的胡话,他最听不得池锐在事中讲这些荤话。
“艹。”他低骂一声,双手抓握着池锐的两侧腰部便开始捣动。
原本叶凌不动时池锐累点但动作不算快,如今主动权又回到了叶凌手里,下身极速的抽动让的的穴道内壁加速摩擦生热,滚烫至极。
他跪在那,在被撞得破碎的呻吟声中,微凉的精液喷洒在叶凌壁垒分明的胸口和下腹部。
乳白的浊液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叶凌的体温渐渐液化,隐没在他们交合相连的地方。
“可以了真的可以了”池锐彻底软了身子无力地趴下,“好久了老公。”
如果肏干的时间没有那么长池锐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做两回就快没了人形一般,但真的好久,他的下身又一次挺立了起来。
他们的每一次欢爱都是如此,叶凌手里不论有多少套,最后精尽的人一定是他,最后射不出来了就只能余下高潮。
叶凌看着池锐又一次涨红的脸色,极速地冲刺几下,“啵”一声,在他体内射出后丝毫不留恋地抽了出来,留下即将到达下一次高潮的池锐孤零零的在那,落寞和空虚霎时间将他包裹,泪腺像是关不住的龙头,晶莹的泪水一滴一滴滑落。
“混蛋。”池锐趴在他肩头啜泣,一口咬在他坚实的肩膀上,整齐的牙印印在了上面。
叶凌不急着让他发泄,只叫他仍旧高挺着性器在两人中间,环抱着咒骂自己的爱人,抚摸他颤抖的肩头,语调温柔道:“好,我混蛋,你让你其他老公来肏你。”
池锐不惯着他,又一口咬在他颈侧,松口时那道印子已经泛起了紫红色,“那些东西哪个不是你买来的?”他的眼泪还没流尽,带着闷闷的鼻音。
叶凌抬过他的下巴,混着他微咸的泪水同他接吻,“等老公换个套让你爽了,嗯?”
他抱着池锐走出窗帘遮挡的阴影,梳妆台在床的对面面朝大海,像是圣洁的神台在月光下散发着莹白的亮光,他将池锐放在干净的台面上背对着月光。
那月光披撒而下,是为神子渡上辉光。
叶凌没有急着再一次挺入,他挤进池锐的双腿之间,亲吻着坐在梳妆台上矮他一些的爱人。
红润的舌尖挑逗着今晚没有得到以往待遇的乳尖,缩紧的乳粒被溽湿,坚硬的牙齿磨蹭过它时带来一阵战栗
池锐捧着这人的脑袋,指尖摩挲过他的耳尖,“啊哈哥哥”他喜欢这种温柔的挑逗,一时竟忘了叶凌今晚对他的要求。
叶凌皱眉,张口在他乳尖轻咬一下,重重吮吸至红肿才罢休,随后抱下池锐将他翻身爬俯在梳妆台,翘着圆润的屁股对着他。
眼前的画面天翻地覆一阵,他与眼前梳妆镜里的自己对视,潮红迷离的脸上带着被肏干过后凌乱欲求的神情,他看得自己浑身发烫,臀瓣也不安地扭动两下。
叶凌平常不是喜欢后入的,这样虽然肏得最深但并不方便两人边做爱边亲吻,是池锐犯了错他才会整夜整夜用这个姿势罚他或是偶尔来了兴致才会有那么一次。
果不其然,他宽大的手掌一把拍在池锐白嫩的臀部,不过一会儿便红起了大片印子,他声音冷静得出奇,“我今晚怎么跟你说的?挨两顿肏就记不住了?”
“嗯哈。”池锐吃痛,他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