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餐厅后,他先去片场取了昨天开工前寄存的随身物品,又去停车场把自己的车给开了出来,等坐在了驾驶室内心才得以平静,再打开手机将手机通话记录和微信聊天检查了一遍。
除了昨晚林秋晏打来的电话外,只有沈隶联系过他,就在中午他那个求救电话打去后不久,应该是想确定他的位置,无奈那时他应该已经被人带走。
他这才将对方的手机号码存入了通讯录。
回到家已经快中午了,换上家居服,点了个外卖简单地填饱肚子后,他就躺到了床上,昨天到沈隶家后他都不记得到底又做了多少次,累到在梦里对方也压着他不放,一晚上被鬼压的感觉让他睡了跟没睡一样,也不知是不是被下的药有副作用,现在他不仅浑身酸软,脑子也昏沉沉的,这会儿他只想好好的补觉。
可是刚迷迷糊糊睡着,迷蒙间就感觉到后穴穴口传来一阵湿热滑腻的感觉,好像有一条舌头正在仔细的舔着,时不时还有两片温热的唇贴在穴口的嘬吻着。
怎么会有人舔他这种地方,他猛地睁眼,屋里光线很暗让他都分辨不出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他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自己双腿大张,已经射过多次的肉棒疲软的蛰伏在胯间,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正在他腿间小幅度的浮动着。
是沈隶吗?不对,他记得为了拍戏沈隶接了一头长发,可在他身下舔弄的人是一头短发,似乎还有些微卷。
“你是谁?不要,别舔。”李时年拒绝着想要问清对方是谁,可是说出去的话却在喉咙里打转,根本发不出声,身体更是累到动不了,只能在昏暗的光线中,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继续动作。
滑腻的舌头在舔过穴口每一条褶皱后,如灵活的小蛇一般钻进穴里,勾着舌尖舔着,经历过激烈性爱的穴肉红肿不堪还未恢复,脆弱又敏感,粗粝的舌每舔舐一下酥痒且带着一丝胀痛的感觉都让李时年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爽的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一双手撑开压着膝盖。
舌头以最大限度往穴道深处探索,力所能及的将每一处肠肉安抚过,虽不及鸡巴粗长却以灵巧致胜,逗弄的肠壁一阵痉挛喷涌出大股的清液。
男人将舌头退了出来,仍有些不舍的舔嘬了一下穴口,才将舌尖滑向了大腿根部,对着那处嫩肉轻咬细吻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红痕,这才心满意足的挪了挪身子。
察觉到对方的动静,李时年抑制着粗重的喘息,抬头再次尝试看清对方,结果只对上一双清亮的黑眸,男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确定他是不是睡着,然后就低下了头,一手扶起他软趴的性器,再次伸出舌头,顺着柱身从上到下的舔,就连已经没有存货而显得有些干瘪的卵蛋都没放过,将整根性器用唾液滋润,舔的水光潋潋。
明明已经疲软无力的肉棒,在男人唇舌卖力的讨好下竟然又站了起来,他以为这就算完了,结果男人突然张嘴将他的性器一点点吞入口中,含着龟头吮吸,舌尖在精孔打着转像是要钻进去一般。
李时年的性器从未被人这般侍弄过,快感如小电流似的乱窜,从茎身直达四肢百骸。
“啊哈~”因为发不出声,他只能张着嘴,大口的喘。
他的反应让男人很是满意,奖励似的将整根肉棒都吃进了嘴里,把口腔塞的满满当当,敏感的龟头都能感觉到已经抵上了他喉咙。
腿间的脑袋开始起起伏伏,含着他的肉棒吞吐了起来,整个茎身都被狭窄湿热的口腔包裹着,紧贴着上颚与微微卷起的舌间穿梭着。
李时年被灭顶的快感爽的头皮发麻,欲火像是被再度点燃,难耐的主动摆腰,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鸡巴往男人嘴里送,换来却是腰间的酸软无力感。
数十次的吞吐后,那被含的湿哒哒的鸡巴被吐了出来,男人又开始仔细舔,舌尖描绘着柱身上的脉络,划过冠状沟,绕着龟头打圈,像是要把上面的口水和马眼分泌出的腺液舔个干干净净,然后再含进嘴里套弄。
如此反复,只几个回合,李时年就颤抖着身体在男人的嘴里高潮了,可肉棒抖动着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他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就感觉到滚烫湿滑的唇舌贴上了他的下腹,唇舌在他的平坦结实肌肉却并不明显的小腹上又亲又舔,一路向上留下一片水光。
两颗挺立艳红的乳头,之前已经被沈隶又嘬又咬玩弄到几乎破皮,乳肉上也留下了明显的吻痕和牙印,明显是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男人也不介意,将一颗乳头包裹进口腔,用舌头温柔的挑弄着,再慢吻轻咬用自己的痕迹覆盖。
直到两边都被他平等的爱抚过,又才顺着单薄的胸膛吻过脖子和下颌线。
“嗡嗡~”
“叮咚叮咚~”
眼看那炽热的唇就要贴向他的嘴角,就要看清那因为近距离而被放大的脸了,手机的震动声和门铃声却突然响起。
在这一阵阵的吵闹声中,李时年猛然回神,才发现自己正一身家居服穿戴整齐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屋内的光线确实很暗,是因为天已经黑了,但小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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