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仿佛要被撕裂开一样的疼痛,让李时年只想着尽快摆脱在身体里作乱的劣根,脑子根本没空去分析关棠说的话,后穴拼命地收缩着,想要把那根每次用力深插都恨不得将他捅穿的巨屌挤出去,两条胳膊也反撑在身后用手掌抵住那随着每一次抽插撞上来的腰腹。
感受到阻碍,关棠阴沉着脸抓住那双不太听话的胳膊,钳着两条手臂迎合着身下挺进的动作将对方的身体往身上带,一次又一次的将那试图夹紧排斥着他穴肉顶开。
低头看到的就是自己的胀红粗长的大鸡巴,正在两瓣紧实弹软的肉洞里飞快的进出着,只一会儿臀尖就被撞的通红,几乎要盖去上一个男人在上面留下的指痕。
本就被人肏到艳红的穴口,这会儿更是红肿不堪,肉环似的箍着茎身,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将肠道深处的精液带出,肏的汁水飞溅,直到流出的浓白液体变得清澈,他才将整个身体压在了李时年的身上,动作也变的不再那么粗暴,硬挺的性器每次只退出一点就迫不及待的深埋进甬道里,感受着温暖潮湿的肠肉最为极致的吸附。
“吸的好紧。”他贴在李时年耳边重重地喘,“你不是说我饥渴吗?看看饥渴的到底是谁?都让我操出水了,也不肯松开,早知道你这屁股里这么销魂,在学校的时候我就该把你给肏了,也就不会让你有机会对着别的男人摇尾巴了。”
李时年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刚开始是为了忍痛,之后是为了强忍住因为升起的强烈快感而几乎快要溢出口的呻吟声,不然关棠会更加得意,羞辱的话也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难听。
他的沉默换来的是对方一记深顶,两条胳膊只被松开了一瞬就连带着整个上半身被桎梏进结实的怀里,一只手还摸到了他身下,一把握住他已经半硬的性器。
那只手手掌较宽,每一根手指也很长,指节分明,骨节却不算粗大,只是触碰到就能让人清楚的辨别出这是这是一只养尊处优的手。
“这不是很有感觉了吗?忍着干什么?嫌我操的不够狠?”关棠发出一声声质问,被他握在手里的肉棒只被上下套弄了几下就硬的淌水了。
“不,啊哈。”李时年刚松嘴包含爱欲的喘息声就控制不住的从口中溢出,他再次咬住了下唇摇着头。
“还真是不老实。”关棠不满地狠拽住手里性器的前端,对着龟头一掐。
“啊~”疼痛让李时年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什么声音?”隔间外,刚走进洗手间的客人,因为这一声而停下了脚步。
“应该是有人肚子疼吧?快些解决,待会儿还有下个局等着呢。”
外面两个男人的谈话吓得李时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连后穴都夹的更紧了,他还听到了离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来人打开隔壁的门,没有任何隔音效果的隔板让他连隔壁掀开马桶盖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关棠被他夹的疼了,也有些恼了,刚刚放缓的动作再次变的粗暴,往里用力一顶,用鸡巴将整个穴口堵的严严实实,就这么严丝合缝的插在穴里用肉棒在肠壁上研磨。
李时年被刺激的浑身发抖,大肉棒将肠肉完全撑开,几乎是压着他的敏感点在作恶,抑制不住的声音硬生生的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唔啊~”
“哥们儿,你没事吧?”听到动静隔壁间的男人轻轻敲了敲隔板,好意关心道。
李时年就这么突然被送上了高潮,失神的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耳边轰鸣什么也听不见。
关棠更是清楚的感知到,对方因为高潮肠道痉挛着喷出大量的暖液,直冲他的鸡巴头,爽的他几乎要缴械投降。
大概是因为来之前已经射过多次,被他握在手里的那根肉棒抖动着只是哭泣般流出了一些清液。
“需要我帮忙叫救护车吗?”只听隔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隔壁的男人又好心问了一句。
“肚子疼而已,不用。”担心对方真叫人来,关棠轻声敷衍了一句,也意识到这里确实不是干这种事的地方。
等人离开后,他才发现怀里的人身体便的绵软,头无力的靠着门板,后穴里还含着他的鸡巴,人却晕了过去。
“还真是不经肏。”他有些不爽的在那紧翘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他就干了这么一会儿人就晕过去了,也不知来之前是被沈隶操了多久。
可他现在还硬着,只能抱着人在穴里插了百十来下,才不够满足的射了出来。
“嗡嗡。”
电话的震动声从脚下的裤子里传来。
关棠不慌不忙地拔出性器,看着自己的精液从那红肿的穴里往外流,心底才有了一丝满足感。这里并没有东西帮他二人清理,他也不可能就这么抱着人光屁股去外面的洗手台,于是直接替李时年提上了裤子,暂时让那条牛仔裤挡住了他腿间的狼藉。
等穿好裤子,再掏出李时年的手机时,电话早就自动挂断了。
因为两人前后脚离开,多时未归,电话是杨旭打来的,因为没被接听很快就又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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