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响起了轻轻的口哨声,下一刻,顾慈只感觉下腹一坠,温热的液体哗啦啦的流了满腿。
一场激烈的情事后,顾慈休息了两三个时辰才勉强缓了过来。
他是被一阵浓浓的肉香味弄醒的,坐起身时,他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傅子墨的外套,一旁的篝火上架着一只考得油香四溢的野兔,顾琛拧开了一小罐盐巴,正在往上面撒。
在一旁处理其他猎物的傅子墨见他醒了,立刻像条讨食的大狗一样眼巴巴的凑了过来,和他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一吻结束后,两人耳根都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顾慈原本有些情动,然而他咂巴了一下嘴后,脸色却忽然变了。
“傅子墨!!”
他跳了起来,没好气将身上的外套一把扔在了傅子墨脑袋上,骑到他身上就要揍他。
“你嘴里的肉味是怎么回事说!你是不是偷吃了!!”
“没我哪敢啊只是王爷让我尝一口试试咸淡嘶别打脸啊喂!!”
顾琛烤好了兔子,瞥了一眼这边的动静,见顾慈和傅子墨像小孩一样扭打在了一起其实是顾慈单方面殴打傅子墨,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不过他到底也没有管他们,只是插了一块还算肥美的肉块,对着远处的山林吹了声口哨。
没多久,一道黑影忽的从树上窜出,盘旋了一阵后落在了他的肩头,小飚歪着头看了一眼顾慈和傅子墨,鹰眼滴溜溜的转了转,似乎有些不解。不过它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喷香的野兔很快吸引了它的注意力,它转头将那块烤肉从签子上扯了下来,“咕噜”咽进了肚子里。
顾慈几人在山里待了几天,吃的肚子溜圆才意犹未尽的回了宫。他们此行没带随行的宫侍,用顾慈的话说,某种程度上说他们这可以算作是微服私访。
回宫后不久便到了端午家宴,阖宫大小事宜全部由肖辞璟一手操持,许君瑞虽然有协理六宫的权利,但他基本管不了什么事,每天只能一脸讨好的跟在肖辞璟身后陪他唠嗑,不时喂他吃几口零嘴。
六月二十三,端午当天,顾慈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眼看着就快到正午,他才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传了宫侍给他梳洗更衣。穿成皇帝后,或许是因为生活太过安逸,顾慈不忙的时候偶尔会睡个懒觉,前段时间他刚处理完了朝中的奸吏,最近也没什么烦心的事,作息便更加散漫了些。
家宴设在了行宫主殿,顾慈到时,一众宾客们都已经入席了。顾琛和傅子墨今日不在,都出宫去找同僚玩去了,肖辞璟坐在主位与王公贵族们寒暄着,脸上挂着雅致得体的笑容。他今天穿了一身浅青色的袍子,更衬得他面如冠玉,举手投足都气质不凡。知兰今天没有跟在他身后侍奉,而是和其他位份低些的妃嫔们坐在了一起,他的身份在宫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刚一落座就被一群漂亮哥哥们围成一圈叽叽喳喳的寒暄起来,弄得他羞红了脸,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许君瑞坐在一旁的左侧下首,正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一道红烧鱼,望眼欲穿的等待着开席。不知这样呆坐了多久,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趁着无人注意,眼疾手快的将几颗葡萄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细细的咀嚼了起来。
顾慈落座时,正好看见了这一幕,不过他并没有揭穿许君瑞,而是随他去了。身侧的肖辞璟见他来了,停下了社交,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
肖辞璟不笑时,看起来会有些严肃,但是每每面对顾慈时,他眼里永远含着浓浓的爱意,顾慈很吃他这一套,被勾的魂都飞了,他亲昵的拉过肖辞璟的手握在了掌心,还在他脸侧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梁朝民风开放,满座客人对于帝后在大庭广众下秀恩爱这件事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还有胆大的妃嫔嘻嘻哈哈的开始起哄,说亲都亲了,干嘛不直接亲嘴。
肖辞璟脸上仍维持着清冷的面具,耳根却红的几乎要滴血,顾慈见他羞得不行,肚子里的坏水直冒泡。他将人揽进了怀里,作乱的手轻车熟路的抚上了胯间,惹得肖辞璟瞬间绷紧了身子,耳根的红晕爬上了脸颊。
“陛下,不可。”
他很清楚顾慈的性子,慌乱的抓住了顾慈的手腕,压低了声音哀求道。顾慈却像是没听到般,动作愈发过分了起来,掌心隔着衣料轻轻摩挲着颤抖的敏感处,搓磨了一会儿后伸进了衣摆里,借着桌子的遮挡摸向了胸前。
肖辞璟今天穿的宽松,并没有刻意将胸部缠裹起来,顾慈的手摸上了肥腻丰腴的乳肉,不时刮过挺立的乳珠,惹得他经受不住的颤栗。肖辞璟今天戴了一对带着细链的白玉乳环,他大概料到了家宴结束后顾慈不会轻易放他走,于是稍微用心打扮了下,好让顾慈能玩的尽心些。只不过肖辞璟选择的是比较保守的设计,他还是有些拉不下脸去用一些更加大胆的样式,只不过顾慈不会告诉他,他这副既想恪守礼义廉耻又想尽力讨夫君欢心的反差样子实在色情极了,他只是想想就硬的受不了。
温热的指尖勾住乳链轻轻扯了扯,肖辞璟鼻腔里泄出了一丝压抑的呻吟,握着茶盏的手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顾慈兀自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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