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后就失去了高潮的能力,但是被抚摸下体的残缺处还是会有微弱的快感,伤疤处新生的嫩肉无比敏感,一点也经不住碰,有时只是被裤子布料摩擦都弄的他难受的不行,需要在裤子里垫上一块软布才能好受些。此时要命的残缺处被刻意淫玩扣弄,圆润的尿口颤抖着翕张,酸涩的几乎要失去知觉。
“小兰的这里很可爱,还会流水,真厉害。”
顾慈一边揉着他湿软的尿口,一边细细按摩着穴腔里的敏感处,芝兰闻言身子僵了僵,下身却不争气的越来越湿。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体忽然怪异的绷直,下一刻,他忽然更加用力的挣扎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哭叫透着墙壁闷闷的传出。
小股温热的水液顺着大腿汩汩流了下来,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滩清亮的溪流。他难堪的想要并拢双腿,却一点作用也没有,膀胱反倒因为外力的挤压变得更加酸涩,更多尿液顺着残缺的小孔蜿蜒流下,就连手指的动作间也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
“陛下啊啊慢慢点奴婢受不了了”
肖辞璟踏进养心殿暖阁时,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幕。
知兰大半个身子卡在墙里,白皙的屁股上布满了青紫的抓痕,顾慈狰狞的性器全根没在股缝间的小穴里,将穴口的红肉撑的绷紧发白,融化的脂膏混合着肠液被打成了透明的泡沫,顺着交合处汩汩流下。
芝兰无助的挣扎着,两腿被迫紧紧并在一起,整个身体都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残缺的尿口处被插了一枚带着银铃的簪子,小巧的铃铛随着顾慈抽插的动作不住晃动,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顾慈作乱的手不时抚上柔软的旧疤处,恶劣的拨弄簪子的尾端。
“陛下”
肖辞璟手里还拿着给他送来的奏折,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薄红。他当然知道顾慈大半夜喊他过来打的是什么主意,只不过真切见到此番香艳的景象,还是让他又惊又羞,恨不得就这样低着头逃出去。
“呀,皇后来了。”
“快进来,小兰刚刚又哭又叫的埋怨我欺负他,非要叫你来呢。”
顾慈故作委屈的声音从殿内传来,他一把捞起芝兰的腰,将人从墙上放了下来,性器却仍深深的插在里面。
“小兰胆子小,定是陛下吓着他了。”
肖辞璟责怪的看了顾慈一眼,摸了摸知兰因为快感而有些失神的脸,凑到他耳边低声安慰了几句,两人这幅亲昵的样子,倒显得顾慈像外人了。好在肖辞璟很快发现了自家夫君在暗暗吃醋,只能无奈又好笑的在顾慈脸侧落下了一个香吻。
顾慈左拥右抱的和两个老婆滚回了床上,肖辞璟清楚他的尿性,进门时就挥退了在殿外守候的宫人,果然顾慈刚拉上床帘就没了个正形,抱着他没亲几下就将手伸进了的衣摆里。
肖辞璟宽松的外袍里什么也没穿,他今天戴了一副挂着金链的白玉乳环,微凉的玉环将乳珠拽的有些下坠,又被衣服磨蹭的红肿充血。顾慈揉了揉饱满的乳肉,惹得怀中人瞬间软了身子,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肖辞璟今天出门前就自己做足了前戏,还主动在穴里抹了催情的软膏。此时那幽香的软膏已经化成了温热的液体,混合着骚水打湿了亵裤,顾慈的手刚伸进去就摸到了一大滩湿润,肖辞璟红唇微张,竟是只被轻轻碰了几下就去了。
“哈啊”
他失神的倒了下去,下身一阵狂喷,骚水几乎要喷到一旁知兰的脸上。顾慈见状连忙接住了他,让他好好的躺在自己的身侧,一手轻柔的扣弄着他高潮抽搐的逼肉,一手搂着身上的知兰,引导他主动吞吃自己的性器。
“啊啊唔啊陛下腰好酸”
芝兰半蹲在他身上,艰难的上下怂动着腰。后穴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狭窄的肉穴艰难的容纳着内里的巨物,不时收绞着抽动。芝兰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体内的肉茎总能顶弄到他最要命的地方,绵长的快感折磨的让他几乎崩溃,难堪的泪水混合着虚汗打湿了发尾,许是流了太多的泪,他发红的眼眶凄惨的肿了起来,俨然一副被欺负的狠了的模样。
顾慈知道他这是紧张的,心疼的替他拭去了眼角的湿润,凑上去含住了他咬的红肿的唇。
“唔”
知兰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激动的几乎要昏死过去,顾慈英俊到近乎完美的脸庞在他眼前无限放大,他只觉得心脏仿佛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一样,一吻结束,他失神的靠在了顾慈的肩头,轻微的缺氧和巨大的满足感令他幸福到仿佛要忘记呼吸。
跪在一旁的肖辞璟只是被抚摸女穴就硬的不成样子,他难耐的不住夹着腿,乳肉微微晃动,轻颤的乳波看得顾慈气血一阵翻涌,忍不住将人也抱到了腿上,和芝兰前后靠在一起。
“陛下这这也太啊啊啊啊——!”
肖辞璟意识到了顾慈想要干什么,本能的想要逃,却被顾慈死死掐着腰动弹不得,只能与芝兰一起被滚烫的性器轮流操弄。汁水淋漓的女逼很快被操出了水声,圆鼓的阴蒂被顶弄的歪在一旁,颤巍巍的不住晃动。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