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顾慈醒来时,床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顾琛大早上的不知去了哪里,顾慈喊了几声见无人应答,估摸着还没到上朝时间,干脆重新躺了下来。
昨晚他被翻来覆去的弄了一夜,就算体力再好也有些吃不消,腰腹和屁股酸痛的厉害,感觉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似的。
很快他就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一双大手在摸他的脸。他不耐烦的骂了几句,胡乱的想要将人挥开,却感受到下身被一个滚烫的物事挤开,强硬的闯进了被淫玩的松软的穴口。
“顾琛王八蛋。”
性器的进入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顾慈瘫软着被半搂在怀里,无力的捶打了几下。他的后穴因为过度使用便成了淫靡的熟红色,穴肉凄惨的翻卷出穴口,只稍稍一碰就会止不住的痉挛,他彻底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射了出来,浓白的晨精将裆部洇湿了一大片。
顾琛见他睁开眼,凑上来含住了他的嘴唇。这是一个十分具有攻击性的吻,顾琛先是狠狠咬了咬顾慈的唇瓣,然后才将舌尖强硬的撬开牙关挤进口腔。顾慈屁股里被塞得满满当当,艰难的仰着脖子回应着自家兄长的索吻,一吻下来,他被弄的脸色酡红,呼吸急促,就连刚射过的性器也隐约有了抬头的架势。
卯时,傅子墨推门进来时,顾慈正跟个荡妇一样跪在地上被贯穿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凄惨的淫叫响彻着空旷的大殿。他被掐着脖子,因为缺氧而有些意识模糊,只能软着身子被身后的顾琛用力的贯穿。傅子墨只是看了一眼,脸上瞬间爬上了红晕,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关上门逃离现场时,顾慈发现了他,对着他晃了晃臀,示意他可以过来。
顾慈长得非常好看,外貌英气硬朗,身材修长结实,肩宽腰细胸肌大,对于傅子墨来说,他家陛下可以说是他从小到大唯一的性幻想对象。无论是平时那个威严的帝王,还是眼前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玩弄的淫态尽显的样子,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哈啊啊”
顾慈被顶弄的不住晃动,他看上去已经被灌了不少精液,原本肌肉分明的小腹竟被撑得微微隆起,仿佛怀孕了一般。
看着眼前的一幕,傅子墨只觉得眼前炸开了无数朵烟花,仿佛连呼吸都要停滞了。顾慈的双眼糊满了泪水,乌黑的长发被身后的顾琛紧紧扯着,他的两眼无意识的上翻,红润的嘴唇微张着不住喘着气,喉结不时颤抖着滚动,试图咽下抑制不住的呻吟。
傅子墨的手试探性的抚上了顾慈满是青紫的虐痕的腰身,只稍微用力揉了揉,就见眼前人不受控制的一阵哆嗦,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性器可怜巴巴的吐出了一小股清液。
“陛下”
傅子墨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试探的含住一侧乳珠轻轻吮吸。顾慈难耐的瞪大了眼,身体不自觉的绷起了一个怪异的弧度。硬的淌水的性器一阵抽搐,却什么也没射出来,后穴倒是又收缩着吹了一次。
湿黏的肠液浇湿了昂贵的地板,顾慈跪趴在地上不住颤抖,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傅子墨的动作不算轻,柔软的乳肉被犬齿拉扯的变形,直到两边奶子都被吸的肿大,粉嫩的乳尖也便成了颜色稍深的艳红色,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顾慈。
然而,正当顾慈以为可以喘口气时,傅子墨竟然红着脸扯开了裤子,将硬到淌水的性器强行挤进他的胸口上下抽送起来。顾慈的胸肌虽然丰满,想要乳交却还是有些难度。他为了配合傅子墨,只能被迫自己托着奶子强行挤出乳沟,任由胸乳的皮肉被摩擦的又痛又麻。
象征着男性气概的胸肌被操弄不住摇晃,白皙的乳肉上被留下了一道道抓痕。被玩弄的红肿的奶头不时被狠狠揪上一把,惹得顾慈难以抑制的崩溃呻吟,连连求饶。身后的顾琛也没有丝毫手软,一边狠操他内里最敏感的那一小块软肉,一边不轻不重的揉捏他臀肉上青紫的瘀痕。
又一记狠狠的顶弄后,他的肠腔再次被滚烫的精液残忍灌入,胸口和脸上也被射满了白浊。他毫无形象的崩溃求饶着,小腹被迫越隆越高,前端的性器一阵跳动,马眼微微翕张,却并没有精液流出。顾琛见他这样,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他伸手替顾慈揉了揉腹部,然后在他放松警惕之际狠狠将掌心向下一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噗呲噗呲——”
顾慈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下一刻,一股腥臊的热液淅淅沥沥淌了下来,打湿了股间和大腿。他难堪的试图收缩括约肌,被玩坏的下身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失禁了好半天才堪堪止住,此时大殿的地板上早已一片狼藉。
“滚,都给我滚出去!”
顾慈恨恨的揉着酸痛的腰,发了好一通脾气,将顾琛和傅子墨一股脑轰了出去。他勒令两人必须在他下朝前把亲自给他把寝殿收拾干净,一切恢复原样,如果昨晚的事让别人发现了,那他俩的脑袋就都别想要了。
然而然而身体再痛,顾慈作为一个敬业的打工人,还是得强撑着去上班,他不是那种会因为纵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