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翻涌,忍不住将人也抱到了腿上,和芝兰前后靠在一起。
“陛下这这也太啊啊啊啊——!”
肖辞璟意识到了顾慈想要干什么,本能的想要逃,却被顾慈死死掐着腰动弹不得,只能与芝兰一起被滚烫的性器轮流操弄。汁水淋漓的女逼很快被操出了水声,圆鼓的阴蒂被顶弄的歪在一旁,颤巍巍的不住晃动。
芝兰被夹在肖辞璟和顾慈中间,他狼狈的靠在顾慈怀里,身后肖辞璟过分丰满的奶子紧紧贴着他的背,乳肉柔软的触感和乳环坚硬的凸起让他感到既慌张又刺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就连被强行堵住的尿口也泌出了几股清液。
“怎么,来感觉了?”
顾慈一手扯着肖辞璟的乳环,一手坏心的揉了揉芝兰红肿的尿口,失控的呻吟声此起彼伏,混合着骚水飞溅的噗呲声响彻整个大殿。
这晚,养心殿的红烛燃到了天亮,守门的宫侍们面面相觑,没人敢进去打探里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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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顾慈醒来时,肖辞璟和芝兰都已经起了。芝兰红着脸替他更了衣,他的神情虽仍有些别扭,动作却大胆了不少,替他戴好发冠后,还鼓足勇气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顾慈被他的主动弄的受宠若惊,就连耳根也隐隐有些发烫,肖辞璟看见二人和好如初,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两人陪顾慈用过早饭后便离开了,顾慈也得去御书房办公。
今日傅子墨出去查案了,值守的是一张他不太熟悉的面孔,顾慈连个唠嗑的人都没有,很快就觉得看觉得腰酸背疼,头大如斗。
看见外面天气晴好,他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于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以最高的工作效率处理完了所有的事物,然后便挥退了下人,顺手拿了身傅子墨的衣服,穿着溜出了宫。
他根据原身的记忆找到了四王爷府,轻车熟路的翻过了院墙,稳稳地落在了花园里。
隔着老远他就看到了顾琛的身影,今日的顾琛显得格外英俊,他大概是刚刚练过武,赤裸的肌肤镀着一层晶莹的汗珠,肩上的旧伤裹着雪白的绷带,结实的肌肉和高挑的身材看得顾慈直咽口水。
小飚正站在廊下的架子上,看上去比前几天胖了一圈。顾琛手上叉了块新鲜牛肉,正一点一点的喂给它吃。
“陛下怎么来了。”
顾琛看见顾慈似乎并不太意外,他亲热的揉了揉顾慈的脑袋,递给他一小块牛腿肉,让他也试着喂一喂小飚。
顾慈沉默的看着手里的肉块,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顾琛有些疑惑的问他咋了,却被狠狠剜了一记眼刀。
“四王爷,你的小飚不是吃人肉喝人血的么,几日不见,它怎么转性吃起牛肉了?”
顾慈危险的眯起了眼。
顾琛愣了一瞬,回过神来后当即哈哈大笑。他几乎已经忘了自己随口胡诌的鬼话了,想不到顾慈居然会信以为真,实在是蠢得可爱。
“小慈,哥哥逗你玩的,你居然还信了,哈哈哈哈噗通——”
他笑得直不起腰,连眼泪都快出来了,然而他来不及幸灾乐祸,就被恼羞成怒的顾慈一脚踹进了池塘。
看着在水里扑腾的顾琛,顾慈解气的笑了起来。然而他刚靠近池边想要看一看自家兄长的丑态,就猝不及防的被拖着脚踝拉了下去。
哗啦——巨大的水花飞溅而起,泼湿了一大片石子路。无辜躺枪的小飚被淋了一脑袋水,它不悦的抖了抖羽毛,展开翅膀飞到了树上。
初夏的阳光正好,池水也并不算寒冷,顾慈一手扒着水池边的鹅卵石,一手胡乱挥舞挣扎着,他被从身后抱着,修长的双腿被迫张开成了母狗挨操的姿势,艰难的吞吃着股间的性器。顾琛铁钳般的胳膊紧紧禁锢着他的腰,他每次崩溃的想要向前爬,都会被毫不留情的迅速拖回来,迎接更加猛烈的肏干。
细密的水流不断顺着交合处涌入,湿热的甬道被无限润滑浇灌,带来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刺激感受。顾慈难耐的呻吟着,性器高高翘起,茎身泛起了薄薄的粉色。他身上的衣物湿了大半,布料变得透明,漂亮的肌肉清晰可见,红润的乳珠兴奋的凸起了弧度。略有些宽松的袍子被扯的凌乱,露出了大片胸口的皮肤,上面已然遍布惹人遐想的红痕。
混合着水响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性器发狠的撞击着臀肉,每每抽出时都残忍的将穴口的红肉带的翻出。顾慈被顶弄的不住晃动,腹肌分明的小幅上鼓起了性器的形状,他的双腿如同荡妇般被分开到了极致,细窄的腿缝间夹着小臂般粗长的肉茎,臀肉更是被掐的青肿,稍稍碰一碰都疼的直发颤。
“呃啊不要会被看见”
失态的呻吟响彻着整座花园,开放的空间让顾慈十分没有安全感,他不敢求顾琛带自己回房,只能不住试图蜷缩身体,生怕被路过的侍人发现异样。然而他越害怕,顾琛就越不遂他愿,非要逼他像娼妓般主动喊叫些淫词浪语,要不然就狠狠责打他腿根处的嫩肉。
“啊啊啊啊兄长求你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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