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一下般泛起了阵阵痒意,他轻轻说了声随你,然后便不再理慕容岚,自顾顶着红透的脸,抱起吃饱的小猫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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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睡的迷迷糊糊的贺宴感觉有什么微凉的东西攀上了他的大腿。
他不耐烦的动了动,想要将那作乱的物事挥开,然而下一刻,一双铁钳般的大手就掐住了他的腕子,他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被绑在了床栏上。
“臭蛇,你想干什么?”
贺宴惊惧交加的叫了起来,慕容岚却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他的脸颊上浮现出了蛇类动物特有的鳞片,原本深棕色的眸子变成了极浅的金色,在黑暗中散发着莹莹幽光。
一条一米多粗的蛇尾弹了出来,将贺宴的身子捆的严严实实,唇齿被略有些强硬的撬开,慕容岚扯过贺宴的发根,强迫他抬起了头。
尖端分叉的蛇舌闯进柔软的口腔,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翻搅,一吻结束后,贺宴有些呼吸不稳,肌肤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要上就上,墨迹什么,操完我继续睡了。”
贺宴不太习惯这样的调情,本能的感受到了羞耻。偏偏慕容岚一点也不急,单薄的寝衣被缓缓解开,露出了赤裸的皮肉,慕容岚眼神柔和,温热的大掌一寸寸抚摸着滑腻的肌肤,仿佛对待的是什么珍贵的宝贝。
“哈啊别别这样摸”
敏感的侧腰被细细揉捏,贺宴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下身一阵痉挛,回过神来时已经湿的不成样子。慕容岚似乎知道他这是动情了,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笑。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腰带,滚烫的巨物抵在穴口直直挺送了进去。
“唔啊”
带着细小鳞片的蛇鞭一寸寸挤开逼肉,好半晌才插到了底。贺宴难耐的大叫出了声,前端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淌出了爱液。
慕容岚握住了他的昂扬,一边帮他套弄着,一边变换着角度开凿着他的穴腔。过量的骚水哗啦啦喷涌而出,逼口糊满了晶莹剔透的爱液,微弱的疼痛混合着巨大的快感让贺宴连脚趾都蜷起来了,他无措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就这样不知被弄得潮吹了多少次。
这场情事到了最后,已经变成了贺宴单方面的求饶。
他的体力不如以前那般好,射过几次后便感觉下身发麻,酸涩的不成样子。慕容岚完全也不理会他的服软,性器如同打桩般一下又一下贯穿着他的身体,又一次灭顶的高潮后,他两眼一翻,就这样被操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此时虽然已是二月,但天气仍旧乍暖还寒。今天的天气很差,窗外下起了雪,树上和房顶上具是白茫茫一片。
屋里虽然放着炭盆,寒气却仍从窗户缝里丝丝缕缕的钻了进来,贺宴发现自己的手脚不知何时已经冻得冰凉。
“容哥,我好冷。”
他不满的嘟囔着,下意识的想要推一推身旁的慕容岚,却发现床上根本没有慕容岚的身影,身旁的被子里只有一根被冻得梆硬的‘棍子’。
那棍子是一条通体深紫色的腾蛇。它的直径比贺宴的大腿都长,体型有好几米长,身上的鳞片呈现出暗金色,一看就有着不浅的修为。
此时此刻,因为天气过于寒冷,大蛇的整个身体都被冻僵了,它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金色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显然是在向贺宴求救。
贺宴呆愣了两秒,将蛇棍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随即狂笑了起来。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在床上直打滚,声响惊动了在外间忙碌的霍云锋和贺子财,两人进来一看,也纷纷傻眼了。
“荣兄啊,闭关了几个月怎么变得这么拉了。”
霍云锋憋笑憋的快要内伤了,忍不住上前扒拉了一下直挺挺的慕容岚。蛇妖悲愤的瞪着他,大有恢复自由后要一口咬死他的冲动。
最终,贺子财烧了热水,几人合力将大蛇抬进了盆里,浸泡了20多分钟后,慕容岚总算是重新能动了。
恢复自由的第一时间,他就和霍云锋撕打了起来,白虎被一口咬住了后脖颈,痛得它龇牙咧嘴,吼声震天响。两人碰翻了一大堆瓶瓶罐罐,原本在院子里晒药材的宁许被不知谁的一记掌风拍飞了好几米,鹤毛掉了一地,连忙扑扇着翅膀飞到了树上。贺宴被吵得头大如斗,他拿来了一根木棍,啪的敲在了正嘶鸣着的蛇头上,世界霎时安静了。
霍云锋打红了眼,见慕容岚熄了火,还想乘胜追击,贺宴却不知从哪变出来了一根拴着羽毛铃铛的逗猫棒,只是在霍云锋眼前轻轻挥了挥,原本还凶神恶煞的霍云锋就瞬间变成了斗鸡眼,眼巴巴的去够那串羽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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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型动物就这点不好,太闹腾了。”
贺宴一边心疼的拣着地上的碎瓷片,一边无奈的对着贺子财抱怨道。
院子里的柴房中,被关了禁闭的霍云锋慕容岚面面相觑。
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满地的柴火,竹子和一个取暖用的小火炉。一虎一蛇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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