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白使劲拍打着车门,眼泪控制不住地向外流,在他喊出救命两个字后,掐在后腰处的那双手突然收紧。
alpha将性器稍稍退出,挺腰撞向还是闭合状态的生殖腔。
那是oga最脆弱的地方,殊白顿时脱力,蜷起上半身,小声呜咽起来。
靳时见状不敢再动,眉头紧紧蹙着,额头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殊白,把生殖腔打开,我不想弄伤你。”
殊白疼得抽气,可还是咬紧牙关不松口。
靳时开始释放安抚信息素,在殊白抖得没那么厉害时,慢慢用阴茎顶弄腔口。
期间,殊白软绵绵地挣扎企图逃脱,被靳时捉住两只手腕反扣在背后。
处于发情中的oga虚弱不堪,体力很快耗尽,很快,生殖腔就被靳时顶开一个小口。
终身标记即将开始,但殊白除了抽泣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那样小的一道腔口容纳不下涨大的龟头,但alpha的理智早在刚刚的克制中消耗殆尽,他日夜思念的人就在眼前,而现在,只差一点就能完全占有。
和殊白在科普里看到的一样,在进行终身标记时的alpha毫无人性,唯一的行为准则就是在oga的生殖腔中成结。
性器前端强硬地插进来时身体像是被劈开两半,殊白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向前一挣,头哐当撞在车门上,额角立马火辣辣的疼。
恍惚间那双大手又重新钳住他的后腰,殊白背脊发凉,拼了命地扳动开关。
这一举动不仅徒劳,反而让欲望上头的alpha越发焦躁。
没有什么是比属意的oga这样排斥自己更让人痛苦。
靳时的脸色沉得可怕,他盯着殊白后腰处的几个红印,忽然一把将人掼进怀里。
卡在腔口处的龟头瞬间进入大半,靳时听到殊白叫了一声,紧接着就开始大口呼吸。
哭声混着喘息,殊白很快被呛到,他用手掌撑着车座,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你要杀了我吗,好疼……”
心脏像是被人攥住,靳时猛地放轻了力道。
理智回笼,他温声道:“我轻一点,就快了,成结后再把精液射进去,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分开。”
靳时小心地抱住殊白,慢慢把前端喂进去,怀里的人已经脱力,连哭泣声都那么微弱。
靳时的耐力足够,直到把剩下的部分送到底,殊白也没再剧烈挣扎过,他环住殊白的腰。
下一刻,硬热、狰狞的性器头部突然涨大,死死卡在幼嫩的腔口。
怀里的人立刻绷紧身子,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紧接着,一大股精液持续不断射进生殖腔,强劲有力地打在内壁。
殊白瘫软在靳时怀里,双眼大睁,空洞无比,泪水一串串顺着脸颊滑落。
被强制灌精的过程漫长而煎熬,殊白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无力地扑棱了下四肢,连挣扎都欠奉。
一个小时后靳时退了出来,拿出车上的小毯子把殊白整个裹住,又摇下半扇车窗散散太过浓郁的信息素。
路况良好,只用了半小时靳时就到了小区,他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抱着殊白乘电梯到达顶层。
毛巾浸透温水,靳时简单地擦拭殊白的下身,他的睡衣内裤都不是殊白的尺码,但还是选了一套给殊白换上。
这一切都太不真实,靳时抚摸殊白潮红未褪的脸颊,又闻到掺杂着龙舌兰味道的椰糖味。
他终于放下心。
——
凌晨,殊白开始发热,alpha在此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翻出退热贴给殊白贴上,又用温水把退烧药送服下去。
十分钟后,体温计仍显示392c。
靳时把人抱起,开足马力直奔最近的私人医院。
s病房内
护士将针头推进殊白的血管中,面对靳时的担忧,她微笑道:“靳先生,您不用太担心,这是终身标记后正常现象,我们会好好照顾您的伴侣。”
靳时眉头紧皱,“正常现象?但生理期刊里并没提到终身标记后oga会发热。”
生理期刊的第一期,刊登了最理想状况下的ao结合。
这位alpha甚至没注意到期刊末尾的友情提示。
看来是临时做功课。
她不打算说出实情,原因是要留住医院的客源。
“作为oga最特殊的身体部位,此时的生殖腔容纳了大量外来液体,我不恰当地形容,这些液体在免疫系统的看来,是病原体,引起发热在所难免,所以靳先生您不用太担心。”
注意到靳时的疲惫,护士温馨建议:“s配备另一间房间,您可以去那里休息,我们会及时给您的伴侣换药和喂水。”
——
翌日清晨,殊白在七点钟醒来,他的意识混沌,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左手上搭了另一只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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