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喘息,他身体异常敏感,磨一磨就能出水,更别提现在主动地玩弄,肉穴很快氤氲上一层光莹的水渍。
一股接着一股透明清亮的淫液从翕动的逼穴里吐出,再顺着会阴流淌,呈出一道湿润的水渍,白锦维眼神迷离失魂,漂亮的粉逼如同玫瑰花绽放的艳丽,一直没被关照过的玉茎竟缓缓抬起了头,在蘑菇头上溢出清液。
他的屄美,肉棒也美,没有毛发的簇拥,干净直挺,柱身是白中带着粉,摇摇晃晃地让人忍不住想要含上品尝。
阴蒂酸到了极致,一路连带着腿根都酥了起来,难耐地呻吟动听诱人,饥渴的鲍鱼穴开始剧烈抽搐,理解地快感像是一道电流在体内乱窜,痉挛地厉害。
白锦维喘的更急了,大腿不断抖动,屄穴是真的在猛烈绽放,是连带着头皮都发麻的快意,淫水翻涌着从穴里喷出,一阵接着一阵,停不下来。
潮吹后的屄穴漂亮的不像话,骚浪的气味充斥整个房间。
贝迪勾起一抹淫液。
母父说过,对伴侣要忠诚。
贝迪舔过指尖上的淫液,细细回味来自他小伴侣身上的味道,殷红的舌尖色情,声音沙哑,“我只会对你发情。”
——‘轰’
一震嗡鸣,高潮后的白锦维瘫软地撑在男人胸膛,耳畔不断回荡他这句话。
我只会对你发情……
这是在……表白吗……
下班后白锦维是被贝迪牵着回到木屋的。
他空闲的手上攥紧束胸,即便这个点动物园已经没人了,还不是会羞耻地躬着背,他真的不敢相信,居然会和贝迪厮混一下午。
腿间的布料随着行走反复蹭过肉蒂,有些刺痛外还带着点快意。
直到回到木屋,白锦维才松下一口气。
他抿着唇望向保温箱。
空的。
即便是已经知道了真相,可摆在眼前的事实还是会令白锦维不胜唏嘘。
“你是妖吗?”白锦维发出内心疑惑。
“不是。”贝迪快速否认,拦过青年的腰肢,迫不及待地带着他倒在床上。
他的发情期已经持续了足足半月,虽说能化形的状态是完全可以忍住,然而一旦打开那道闸门,最为原始的兽欲便一发不可收拾。
深深嗅着来自伴侣身上的香味,沐浴露自带的橙子味道,甘甜清爽。
衣服大大敞开,贝迪埋进胸前舔舐着软软的乳肉,殷红的奶头早就被吸的又涨又肿,或许是他的错觉,总有一股奶味钻出乳孔。
白锦维实在太好奇他们的来历了,他脑子有几十个问题想问出来。
男人冰凉的掌心一路滑过平坦小腹,握住勃起的肉茎上下撸动,时不时还蹭过马眼。
“你是怎么知道凯金它们也能变成人形?”白锦维喘着气问道,乳头被咬住往外拉扯之际忍不住嘶叹。
贝迪拽下烦人的裤子,两根庞勃的性器狰狞可怕,他握住粗壮抵进湿漉漉的穴口,沙哑回道:“气味。”
“我会死掉!”白锦维睁大双眼,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
他真的完全忘记,蛇有两根阴茎!
那性器倒是不丑陋,色泽红润,青筋爆起盘结在柱身上,龟头又大又圆,马眼上还不断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可是两根一模一样粗壮的阴茎并在一起,那尺寸完全超乎了常人想象!光是勃起的样子就能感受到灼灼的热气,蓄势待发。
他根本承受不了,白锦维挣扎地脱离男人的束缚,铁了心拒绝。
贝迪一向平淡的面容上挂着潮红,无骨似地纠缠住青年,舔着他的唇瓣,下体在青年穴口上耸动。
“难受……”
发情期的痛苦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贝迪全身都要红透了,细细的汗珠难得挂在额头,欲火在小腹处骤然爆发。
“维……锦维……”贝迪就像只小狗不停亲吻舔过白锦维,试图得到青年的同意。
母父教过他,只有得到伴侣同意,才可以正式交配。
看到男人如此难受,白锦维是有些心软,抬手摸了摸男人的浅色头发,小声说道:“只,只能进一根,不然我真的承受不住。”
终于得到允许的贝迪欣喜不已,他扶住肉茎挤进那水淋淋的穴内。
白锦维经历过性爱,方才又被玩到高潮,穴口还是软的,里面的淫水成了最佳润滑液,哪怕是如此粗长的性器进入,也仅仅是有点不适的异物感,并没有疼痛。
“唔……”穴口被撑到几近透明,与阴茎严丝合缝,那性器每进入一寸就会发出扑哧水声,与男人冰冷的体温大相径庭,肉茎烫的穴肉急剧蠕动,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白锦维忍不住喟叹。
忍耐许久,终于进入到穴内的滋味是难以言喻的,贝迪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两只畜生过了发情期也每每都会折腾青年一整晚,湿润、紧致,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的性器。
“怎么又大了……”白锦维咬着唇,被缓缓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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