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壁拿篦子给她梳头,浸过桂花油的梳子一下一下,瀑布般的黑发又浓又亮。
少nv坐着铜镜前出神,镜子里一双秀眉微蹙,baeng的面庞蒙上淡淡的愁。
刚才事发突然,她也来不及考虑,只想着救人要紧,糊里糊涂地就如今细细想来今夜的事颇为蹊跷。
谁会架走燕国一个质子的马车,偏偏就独留她一人与他同行,偏偏他中了那么稀奇古怪的毒,又偏偏她就簪了茉莉。
偏偏偏偏,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必是有人故意为之。
可是为了什么呢?g0ng宴,燕国,将军遗nv,她实在想不通。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自己的日子还没过明白,如何想得了那么多。
今夜她自愿救人乃是出于道义,若是以恩情裹挟要人负责实非君子所为,所幸她还略有薄产,待到日后等阿壁阿黛许了人家,她便和嬷嬷一块去乡下买块地,一块过日子也好。
少nv的忧愁就像夏日的雪,来不及堆积就散了。
第二日沈昭睡的迷迷糊糊,她从小娇生惯养的,半点t力活没做过,昨晚被世子折腾好一番,不由贪睡了些。
起来时腰还是酸着,腿间更是酸疼,阿壁捧着一个小小的盒子走进来。
“姑娘,外头有个小厮送了这个盒子来,说是宁远世子给姑娘的。”
打开小盒子,里面躺着一罐药膏,不用想也知道是做什么的,另有一张小笺,他的字苍劲有力,方圆兼备,倒是和他人一样。
信上寥寥数语,大概说让她不要担心,且再等他些时日,自会将一切安排妥贴云云。
沈昭心思透彻,昨日便已想明白,她自小无父母教养,因此并不似别的闺阁小姐将清白看得那样重,若是嫁人,那此人必要能接受她,如若不然便是孑然一生也无甚所谓。
提笔写下回信交由来人带回去,只宽慰世子不必放在心上,此番救人乃是出于江湖道义,何况男nv之事你情我愿,何须蹉跎世子一生幸福。她自觉此番话说得英勇洒脱,颇有些江湖儿nv的做派。
此后数日不曾收到回信,想来世子定是已经明白她的深意。
夏季的小雨淅淅沥沥,将尘土里的闷热卷起来。雨一连下了几日,沈昭也正好躲懒不出门,窝在院子里看着雨打芭蕉,读两三本闲书,乐得自在。
无事可做,婢nv在耳房躲懒,沈昭一人在房内。自从那晚初次尝过欢ai的味道,她总是想起那晚sh热的吻,滚烫的两个人,鬼使神差般,她悄悄躺在床上,放下帘子,衣衫半褪。回想着那人的修长的手指顺着饱满的ygao一下一下g弄,她也慢慢将手探去,腿间已微微有些sh润,分开微鼓的蚌r0u,学着他的样子顺着鼓鼓的花珠向x口一下一下地磨。
脑子里是那人略带磁x的蛊惑声音:“乖,再分开点。”
另一只手覆上r团,纤细的手指包不住绵软的ruq1u,baeng的rr0u从手指间溢出来。痒,但又0不清看不着,于是手上的力气渐渐加重,一根手指忍不住滑进x里,里面很sh很sh了,她的手指又细又neng,和粗长的roubangb起来聊胜于无,反而撩拨得更痒了,xia0x一收一缩地想要被填满。
好痒,从心底生出的yuwang蔓延至全身,迟迟得不到满足,沈昭委屈得快哭出来。
付景年看到的就是这般景象,他奉了母亲之命来给她送点心,一推门便看到朝思暮想的人。
帘帐内若隐若现的人影,长腿微曲,香肩半露,一只手正玩弄自己shangru,床上的人难耐地挺着颈项,似有似无的幽香扑进他鼻子里。
轰,全身的气血上涌,食盒咣当落在地上。
“谁?”沈昭飞快拉过被子挡在身前,手指上的水渍在丝绸被上留下深se的印子。
她微微探身掀起帘子,
“三公子?”她有些错愕,不过很快镇定下来,先声夺人,
“三公子不经通传私自入我闺房,怕是于礼不合,还请三公子离开。”
“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我”少年涨红了脸嗫嚅道,他背过身,强忍着不去看那锦被未遮住的春光。
又仿佛下定决心般,忽地转过身来,强装镇定地说:“我可以帮你!”
“哈?”
“你刚刚在你刚刚做的那事我已看到了。”
被人戳穿,沈昭颇有些恼羞成怒,杏眼圆睁:“那又如何,我在自己房中做什么事情与你何g!难道三公子要以此要挟吗?”
“不是不是,我绝无此意!我我可以帮你!"
见她不为所动,又急急补充道,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连我阿兄也不告诉,你放心。”
横竖她已打定不嫁人,睡一个也是睡,睡两个嘛也无甚差别。浑身的痒得不到纾解,x里还sh哒哒淌着水,身下的锦被一点点被沁sh,翕合间仿佛在催她答应。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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