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滑落坐倒在池底,一会儿又被魔鳃鳗群顶得浮了起来,爽得花穴连连喷水、玉茎一泄如注。
至于勇者被拉开的菊穴,里头灌入了不少冰凉池水,到处都濡湿滑腻,也就更方便了魔鳃鳗的游走。他内壁上的每一处神经,都为魔鳃鳗口盘的磋磨而抽动、夹紧,再随着对方离去而失落遗憾地松开。
可那条魔鳃鳗滑腻的触感、不高的温度,只偶尔才触及敏感处的啃噬吮吸,也同样不能真正满足勇者。
“嗯…呜…”他难受地紧了紧腿根,忍不住转过身,后背靠近池壁。这清水池池壁与惊鸿一瞥的养鱼幼苗的灵池一样,都是玉砖所铸。
砖与砖堆砌的交接处,恰有几分如砂纸的粗糙感。被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许久,勇者已顾不上想别的。他艰难提起一点儿力气,双手抠挖砖缝,才顺着花穴里冲击的力道,让自己能挺起臀尖、掰开臀瓣,用凹凸不平的砖缝磨蹭菊穴口。
魔王的眸色顿时一暗,紫金色的魔瞳燃烧极其炙烈的欲念。
“啊!”勇者惊叫一声,被身后冲出的水草结结实实绑住,拖入到突然就裂开的清池底部。随着身影席卷而入,裂缝重新合拢,唯余一池清水,不复原本澄澈。
魔王挥手净化了池水,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耐人寻味。
他本体留在实验室并未离开,但对勇者的亵渎始终都在进行中。这从魔王胯下硬涨到快撑裂袍子的帐篷,还有接连出错、最后不得不放弃的实验,便能肯定。
若有人在魔王养鱼苗分身的溶洞池边,便能瞧见池底有个肌肤白皙、曲线健美的青年,赤身裸体被苍绿色水草绑缚双手,两只臂膀成一字行拉开,水草也从他腿弯穿过,把双腿高高吊起,至脚踝又捆绑了好几道,牢牢捆缚在胸前。
那下半身更充满情色暗示,腰腹间沾黏青年自己被玩爽射出的白浊,腹下则被绿色水草勒入水红一片的臀缝,把饱受蹂躏的雌屄、菊穴还有鼓胀的肚子尽数凸显出来。
“嗯…呼…嗬…”勇者整个人剧烈喘息着,在水底酥软到全凭浮力飘着。他被喂下合水珠,又是这等姿势被绑缚在充满魔王奇形怪状分身的水下,敞开两枚湿红熟透的屄口都颤巍巍吐出花露,穴口软肉还短期内再难合拢,接下来将会迎来什么,勇者自然心知肚明。
他暗暗唾弃了一下爱人兼敌人的恶趣味,可身体无比实诚地加快穴肉排挤,把一条条魔鳃鳗从上下两枚穴眼排出,只想迎来更大更烫的玩意,真正让自己得到满足。
当然,并不妨碍自己现在爽了之后,事后不搭理那个混账。看见一只宽吻海豚游过来的时候,勇者在心里恨恨想到。
他认识这只海豚分身,刚刚就是这家伙躲在池底,在自己被卷下来还懵逼之时,冲上来用宽吻灵巧戳开唇齿,把被变成药汁的合水珠灌下就跑的!
身长好几米的宽吻海豚围绕着勇者,摇头摆尾转了几圈,似乎在打量从何处能容易下嘴。索性,他很快就找准了目标——敞开的两瓣大阴唇之间,那水红色的小嘴。
勇者知道不好,被捆住的双手挣动几下,却无法摆脱身上活着的水草。他暗骂一声,知道这是魔王另一个分身,也就更不意外水草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自己双腿完全掰开,好让宽吻海豚把长吻戳了过来。
“嘶…”被触感滑腻温凉的唇吻戳在阴唇上时,勇者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下意识想合拢腿根,却无济于事继续敞开着,被长吻缓慢碾压阴唇,从左边玩弄到右边,再突然狠狠戳中了阴蒂,令颤抖的惊呼溢出喉管:“啊!”
然后,魔王分身更会玩了,那长吻微微后撤,等阴唇、阴蒂颤巍巍闭合,又再次戳插。这一次,直接把那两朵肥嫩花瓣、肿立花蒂,一下子都碾进了花道里。
“啊啊!”勇者腿根一抖,尖叫着被宽吻海豚用尖尖长吻侵犯到花穴里面。
可这只是开始,修长豚身开始旋转、游动,不停把力量施加在长吻上,令长吻旋翻穴肉、深入浅出,把里头才被魔鳃鳗蹂躏过的敏感媚肉,又从里到外犁了一遍。
“不要!”勇者哭叫着蹬踹双腿,脚趾用力蜷缩起来。
他想要逃走,水草分身却来了个雪上加霜,解开别的束缚,让勇者整个人分开双腿,坐在海豚的长吻上。
那豚身向上跃动,花穴被迫吃下大半长吻,甜蜜的软肉在内部仿若果肉,遭到叉子快速插捣、旋转。不多时,双腿便痉挛不已,整个腰臀都跟着酥软无力。
“嗯哈…”勇者脸色晕红,双目迷离失神,嘴里的呻吟早就溢了出来。他眼前视线模糊、摇曳不休,但忽觉色彩从深蓝变作蓝白金黄。
惊鸿一瞥间,原来周遭是一片沙滩,自己已然腾空。接踵而至的失重感让勇者下意识夹住唯一的着力点——海豚的头颅。
“嗯啊…”然后,他就被长吻进入更深,酸爽快感让勇者根本来不及仔细观察,又被海豚拖下了水。
接下来,便是海豚的游戏。
那长吻始终插在勇者穴内,随着海豚拍打尾巴跃上半空,又不时猛地蹿入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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