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凸起花蒂、肿立玉茎,齐齐扑了上去,将一切触及之物尽数用嘴中锯齿咬紧、扯开。
“啊啊啊啊!”即使口里还被魔王侵犯着唇舌,勇者也当场哭叫出声了。
那细小锯齿因力道不足,带给他的是细微火辣的刺痛,还有敏感点被不停拉扯吸吮的快感。没几下,勇者身下整个花穴发了大水,仅是从中泼洒的水液,便把几条幼小的魔鳃鳗冲击得方向一歪。
不过,魔王的分身自然不好对付。几条更大的魔鳃鳗登时把嘴巴张大,本来还吸着阴唇的锯齿跟着散开,转而把这些正亵玩的两瓣美味软肉,通通吸进嘴里。
“不…”勇者挣扎着伸手往下去够,却下一刻直接身子一酥,爽到手指发颤,险些要使不上劲:“嗯啊啊!”
原来,一条大一点儿的魔鳃鳗原先停在阴蒂处,现在也吞下了花蒂。一圈锯齿卡在了细小阴蒂的根部,上方更密集的锯齿随着圆嘴闭合,自然从四面八方都搓弄花蒂。
再加上两瓣阴唇也被同样含入、搓弄,花瓣表面所有褶皱都被锯齿刮蹭,汹涌澎湃、难以抗拒的欢愉传至花穴,让宫颈自行张开,令子宫搐动不已。
但这样的爽因温度不够、粗度不够、硬度也不够,还是不足以勇者满足。
“嗯额…”在魔王放手之后,勇者坠落在水池里,被魔鳃鳗群亵玩到愈发难耐:“啊哈…”他努力了好几次,总算艰难抱起腿弯,把腿根大大掰开。
勇者用充满恳求的迷蒙目光,隔着水层看向水池旁笑意玩味的魔王。他被欲望填满的碧眸中只有渴望,渴望被更粗更烫的硬涨阴茎插进来,狠狠操干。
可魔王瞧着这样的勇者,却按捺住了心头的冲动。他手指微微一颤,又几条更细小的魔鳃鳗冲过来。充分利用勇者现在主动掰开大腿求肏的姿势,这几条新来的更细,没费多少力气,便冲进了花穴里。
“额!”勇者的手指一软,掰开的腿坠落,合拢了起来,但已经无济于事。他只能捂着此起彼伏鼓起的肚皮,手掌扣住池壁,尖叫着屡屡高潮:“啊啊!”
魔王深吸了一口气,与他感官相连的那几条魔鳃鳗,正在分工合作。
有几条撑在花道和宫颈里,到处吸吮摩擦。又有几条冲入胞宫,正疯狂用盘着锯齿的圆嘴,一寸寸碾磨勇者的子宫壁,让肚皮下所有敏感腔壁都被尽情玩弄,继而毫无节奏地此起彼伏着。
流连在外的最初几条,开始还盘旋在腿根处,后来听勇者叫得那么高,便松开阴蒂和阴唇,转而用锯齿圆嘴吸住花穴下方的菊穴软肉,大大向外拉开。
几次之后,一条细长的魔鳃鳗摇头摆尾钻了进去,在甬道里到处翻腾、吮吻、磋磨,把湿红的内壁从里到外玩弄了个通透。
与之同时,体型最大的那一条魔鳃鳗也找到了自己的归途——他抗拒别的诱惑,还坚守在勇者胯下,张开嘴上下左右地吮吸勇者的肉棒,动作大胆又克制,只会刺痛瘙痒,绝不会真正破皮疼痛。
“嗯…啊…”如此自下而上、席卷灵魂的快感冲刺中,勇者一会儿扣不住池壁,松手就要滑落坐倒在池底,一会儿又被魔鳃鳗群顶得浮了起来,爽得花穴连连喷水、玉茎一泄如注。
至于勇者被拉开的菊穴,里头灌入了不少冰凉池水,到处都濡湿滑腻,也就更方便了魔鳃鳗的游走。他内壁上的每一处神经,都为魔鳃鳗口盘的磋磨而抽动、夹紧,再随着对方离去而失落遗憾地松开。
可那条魔鳃鳗滑腻的触感、不高的温度,只偶尔才触及敏感处的啃噬吮吸,也同样不能真正满足勇者。
“嗯…呜…”他难受地紧了紧腿根,忍不住转过身,后背靠近池壁。这清水池池壁与惊鸿一瞥的养鱼幼苗的灵池一样,都是玉砖所铸。
砖与砖堆砌的交接处,恰有几分如砂纸的粗糙感。被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许久,勇者已顾不上想别的。他艰难提起一点儿力气,双手抠挖砖缝,才顺着花穴里冲击的力道,让自己能挺起臀尖、掰开臀瓣,用凹凸不平的砖缝磨蹭菊穴口。
魔王的眸色顿时一暗,紫金色的魔瞳燃烧极其炙烈的欲念。
“啊!”勇者惊叫一声,被身后冲出的水草结结实实绑住,拖入到突然就裂开的清池底部。随着身影席卷而入,裂缝重新合拢,唯余一池清水,不复原本澄澈。
魔王挥手净化了池水,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耐人寻味。
他本体留在实验室并未离开,但对勇者的亵渎始终都在进行中。这从魔王胯下硬涨到快撑裂袍子的帐篷,还有接连出错、最后不得不放弃的实验,便能肯定。
若有人在魔王养鱼苗分身的溶洞池边,便能瞧见池底有个肌肤白皙、曲线健美的青年,赤身裸体被苍绿色水草绑缚双手,两只臂膀成一字行拉开,水草也从他腿弯穿过,把双腿高高吊起,至脚踝又捆绑了好几道,牢牢捆缚在胸前。
那下半身更充满情色暗示,腰腹间沾黏青年自己被玩爽射出的白浊,腹下则被绿色水草勒入水红一片的臀缝,把饱受蹂躏的雌屄、菊穴还有鼓胀的肚子尽数凸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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