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男人给狠狠撞碎了。在欲望的渴求之下,他只能被迫敞开双腿接纳那根紫红凶悍的阴茎。他的骚屄被男人用鸡巴干到高潮失禁,淫水哗啦啦的往外喷,他的双腿挂在男人的腰上被肏弄的来回晃荡着,悬在半空中,边浪吟边抽搐不止。
“嗯哈~~~要去了~骚屄要去了啊啊啊~”
“去了去了~~~啊~~~”
噗叽噗叽噗叽——
鸡巴捅得嫩洞里疯狂飙出淫水,陆志谨干他干得满头大汗,也在即将要射精的边缘徘徊。
“贱货,射给你,射死你,哦哦哦!”
啪啪啪啪啪啪!
睾丸锤击在两片肉红色的肥阴唇上,肉棒整根没入深插到底,穴壁被完全撑开,里面的媚肉被翻搅狠凿着。下体的快感达到顶峰,老男人高声浪啼,骚屄直接被鸡巴插喷了,尿水失禁似的溢出,顺着两人结合交织的地方流淌。老男人瞳孔涣散,被肏得只会无助抽噎,可怜猫儿一样的承受着男人的入侵和内射。
精种浇灌在宫腔里,温度滚烫,老男人被内射到宫缩,咿咿呀呀的发出泣音。
“还敢不敢跟我顶嘴了?嗯?”
陆志谨恶意的用性器在他的穴里顶了顶,撕裂般的疼痛让李立春瞬间就老实了,呜咽着摇头:“不敢了,我不敢了,呀呜呜呜……”
“可是我还没爽,再来一次。”
陆志谨兴致高,不肯一次就结束。他在办公室里反反复复的折磨了老男人许久,把老男人的肚子都给射大了,圆滚滚的,像怀孕了似的。
被他灌精灌尿玷污了个透彻之后,陆志谨才意犹未尽的放老男人离开了。
可怜的老男人瘸着一条腿,穴被鸡巴蹂烂,肏得红肿外翻,穴口上糊满白花花的精液,气味腥臊又淫荡。深更半夜的,他衣衫不整邋邋遢遢的走出办公室,肚子里还饱胀着,全都被灌满了精液和尿液。被冤枉偷东西不说,还狠狠挨了一顿欺负,老男人委屈到不敢吭声,悄悄伸手抹去眼角的泪花,就这样一路窝窝囊囊,哭哭啼啼的回家去了…………
“你他妈死哪去了?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你想死是不是?!”
李立春一进家门,就遭到了儿子怒气冲冲的盘问。
陆其琛其实下午就忙完工作回来了,为了陪老男人他还特意逃了学校里的一节晚课。结果呢?凌晨三点多了,李立春才回来。
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情况,陆其琛难免情绪有些暴躁。
“工地上活多,我……我加夜班了。”
李立春是个不擅长撒谎的人,畏惧儿子怨气冲天的那张俊脸,看都不敢多看,借口要洗澡就赶紧溜进浴室里了。
他想快点把自己洗干净,不让儿子瞧出端倪来。
哗啦啦——
浴室里铺天盖地的水声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一涌而下,李立春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黝黑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挂满水珠,胸口那一点被蹂躏的红豆颜色分外漂亮显眼,把他整个人都衬托得很性感,那是一种少见的、独特的漂亮。
陆其琛就站在浴室门外看着,门不知何时被他推开了一个宽缝,他的漆黑明亮的眼球正直勾勾地顶着李立春看。李立春闭着眼睛洗澡毫无察觉,突然,那高大伟岸的身影冲了进来,一把把他摁在浴室的墙上,视线死死盯住他的胸口,双眼冒火,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李立春,谁碰你了?说话!”
即使这段时间很忙,他们很少亲密接触,但两人对彼此身体的熟悉程度早已十分透彻,掌握于心。嫩红乳尖上,那道清晰的指痕,明显就是被人用手指甲给暴力掐出来的,那样深的印子绝对是刚刚留下不久的,当他瞎了一样看不见吗?
陆其琛确定这不是他自己留的,因为他最近都只喜欢用嘴裹他爸爸的胸,而非用手指去掐。
一定不是他留下的,是别人!是别人!
这个念头令陆其琛狂躁异常,控制不住想要打人。他现在已经舍不得打李立春了,于是一拳头挥在墙上,打得手背上全都是血,把李立春吓得直哆嗦,哼唧着,习惯似的又要哭。
“是谁?告诉我他是谁?!让我检查检查,他是不是肏你了?妈的,叫我查出来我今天就弄死你!”
盛怒之下的陆其琛把李立春推倒在地,强行掰开了他的大腿检查。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登时气冲云霄,想拿刀杀人的心都有了。
骚屄红肿糜烂,里面的精液兜都兜不住的往外流,一看就是给人肏了不少次,还他妈被射尿进去了,又脏又难堪,冲击着陆其琛的心脏,把他气得差点吐血死过去。
“真他妈不要脸!我才几天没碰你,你就迫不及待找别人了?你怎么那么贱!说,野男人是谁?说不出来我他妈今天就让你死!”
啪!
啪!
啪!
三个大巴掌狠狠掼打在娇嫩红肿的穴口上,骚屄被儿子徒手扇虐,老男人疼得咿呀惨叫求饶:“唔啊……琛琛不要……爸爸错了……呜呜呜……”
被逼无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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