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过的干燥得毫无情趣的阴道,在她的指尖下湿的像打开了水龙头。
那明明是一场没得洗白的暴行、赤裸裸的强奸,学生毫无意识,沈斯宁自己却知道他当时有多骚多浪,他像个迫不及待接客的男妓,停下了挣扎和抗争,任由那根尺寸超过他想象的鸡巴粗暴的塞进他的下体。
她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不管抱着的男人是谁,她只是不顾一切地想要侵犯他,她需要他的顺服,因此极尽所能地深入,他那女儿出生后就再度被遗忘的器官就在这一刻被触碰到了。
并且被粗鲁地打开,他已经错失了反抗的最好时机,在她把龟头全部塞进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只能任她享用的鸡巴套子了。
他被摁在那里,做着毫无节制的活塞运动,明明是和前妻一样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
可沈斯宁……却爽得要命。
他嘴上走流程似的叫着‘停下’‘住手’,实则早就被操成了骚逼,腰和腿着了魔似的疯狂迎合,几乎称得上主动地去勾引她继续爆操他的骚洞。
他总算理解了所谓的男人对生育的‘本能’渴望,在被直接灌精到子宫的瞬间,沈斯宁甚至感觉自己品尝到了精液的美味,他成熟的子宫发出了有生以来最欢愉的信号。
所以他事后才没脸追究她的责任,就算被操得腰酸腿软,几乎走不动路,子宫被灌得甚至有饱胀感,但沈斯宁还是没脸说什么告她。
那种情况……
沈斯宁捂着还在隐隐发酸的小腹,只想着口头教育一下就把人放走,当作无事发生。
结果就被真正操得下不来床,真正彻底成了学生的鸡巴套子,他的子宫成了她的玩具,他彻底被捆绑在了她身上。
女人的滋味对男人来说是致命上瘾的毒,一旦沾上,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戒掉……
“呜嗯……!”
“教授在想什么?我不够卖力?教授竟然还有空走神。”
我拔出刚射完一波的鸡巴,撑开他湿软黏糊的逼口往里看,熟红的腔肉剧烈痉挛收缩着,不多时缓缓挤出一小股粘稠的白浊。
我勾着那点液体,抹在他臀和腿根丰满微红的皮肉上。
他喘着气,长睫轻颤,摘掉了那双斯文败类的金丝眼镜,那双藏在镜片后的桃花眼湿润氤氲,狐狸精的媚气是彻底藏不住了。
“呼……我在想……今天你能做多少次……要不要、送念念到她妈妈那儿……”
他嘴上这么说,手却来到胯下握住我半勃的鸡巴,手指捏着龟头又往逼里塞,完全就是个吃不饱没法满足的婊子。
“我能做到教授明天不想去上课。”我捏着他两片肥厚柔软的小阴唇向两边扯开,减少鸡巴进入的阻碍,最后顺利地被他裹满。
沈斯宁就是个天生欠操的骚逼,明明生过孩子,逼却紧得完全不输二十出头的青年,反倒更软更会夹,这是他独有的熟夫韵味。
“不行,明天你们还得留下来面批……嗯哼……!”
我没说话,默默加大了挺腰力道。
沈斯宁眯着眼正要叫,却猛地听到身后传来敲门声。
女孩稚嫩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爸爸,你怎么了?”
沈斯宁的逼很会夹。
这个年纪的男人,多少都自带一点销魂buff。
男人的体温比女人高,沈斯宁一身丰满的美肉,不论是抱着还是操着都像个自热小火炉。
他又爱出水,整个逼连着子宫就活像个会夹人暖水袋子,这是怀过孕生过孩子的男人的惯性,他们的产道已经习惯了时常保持蠕动收缩的状态,以便顺利生产。
这是一种无意识的动作,人父本人并不能察觉到,他只会担心自己生过孩子的地方不比年轻人紧致,担心会被挑嘴的情人嫌弃。
但他多虑了,这松软黏糊的熟穴何尝不是个宝贝?
这样的穴在男人紧张激动时会拼命缩紧,像是为了保卫最后的底线般,仿佛这样能抵挡住女人的进攻。
要是定力弱点说不定被这一吸一夹就真的交代了,奈何本人年纪轻轻但阅男无数,他想弄我是不可能的。
“荔荔……荔荔不要……等我把孩子哄走……”
我的教授根本不知自己摘了眼镜后那双眼睛有多媚,尤其是眼尾通红、眸子湿润的模样更是能勾的女人走不动道。
他哑着嗓子可怜地哀求着,湿软的小逼讨好的吮吸着鸡巴,却不知他这副模样只会让人更想蹂躏。
“你哄你的,我弄我的,又不冲突。”我没心没肺地说。
事实上我已经很体贴了,没把龟头塞进他子宫里搅,只在他滚烫滑腻的宫口蹭着,你们不知道这是多大的让步。
我的教授身上不管哪个洞哪张嘴都那么讨女人喜欢,他那孕育过孩子的子宫比没经验的青年们松软温柔不知多少,一点脾气都没有,宫口也不那么防备心强,却十分懂得勾人,但凡日过一次都不能忍耐下一次。
何况他还长了一张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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