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屁眼操起来有种特别的感觉。
不能说多爽,毕竟是旱路,没干开之前其实跟爽字不沾边,全靠润滑剂硬钻进去,两个人都不痛快。
陈昊的直肠温暖、柔软,却意外地紧窄,费了老大劲,挤了大半管润滑液才挤进去大半根。
他整个屁眼褶皱都抻平了,变成一个没脾气没骨气的肉洞,我小幅度地进进出出,括约肌那圈软肉吸着鸡巴一起拉扯,不时翻出一点浅红色的嫩肉来。
他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被插得难受就挺起胸膛沙哑地大声喘两下,他被操逼的时候叫得又爽快又连续不断,这会儿被干了屁眼倒真像个小处男,插一下才哼唧一声。
“难受?”
我慢慢加大着进出的幅度,让他的肠道尽快适应我的尺寸。
“太涨了……”
他抽着鼻子,随着我按揉他腰的动作努力放松下身,可直肠被这么巨大的东西塞满的恐怖异物感依旧让他难以承受,好久都没能感受快感。
我闷笑一声,他这可怜的小模样倒是比发骚时还可爱几分。
“放松,干透了就爽了。”
我其实也不好受,他太紧了,把我夹得寸步难行,好不容易挤进二道门,这男人非但没爽,反倒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蹦起来。
陈昊难以理解她说的干透是什么意思,生理知识告诉他男人和女人的构造就是不一样,他一直不能理解男人要怎样才能从屁眼得到快感。
他原本想的是,只要学姐喜欢,学姐舒服,那他难受一点也无所谓。
这种感觉,痛也说不上,就是很怪,刚开始的胀痛过去后倒是有点酥酥麻麻的,一点点从肠道深处蔓延到四肢百骸,在不知不觉中酥软了全部骨头。
“呜!学姐……学姐……好奇怪……”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随着硕大滚烫的龟头重重撞上某一处时,他实在受不了地拱起腰想躲。
这不是男人用来做爱的地方,和被打开子宫又害怕又期待的感觉不同,从直肠进去的东西让他有种要被贯穿的恐惧。
可女人的手紧紧钳制着他,那么小一双手,却有那么大的力量钳制住她甚至不能握住多少的男人的腰,像叼住猎物后颈的狼一样不给他丝毫逃跑的空间。
高大的青年实在忍不住了,眼泪流了一串,喘叫不断,反手抱着枕头,枕套都要被他撕烂了,而女人的动作丝毫不见缓,一下比一下用力,对着他肠道深处那个紧闭的小口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冲。
“呜!呜!呜啊!!穿、穿了、呜!肚子被操穿了……操烂了呜……”
他听到那声可怕的‘噗咕’声,比子宫被打开时的声响更吓人,而且我还不给他一点缓息的时间,又‘啵’一声拔了出去,这一下差点让男人翻着白眼昏过去,只是我依旧没给他这个时间,在打开他的结肠之后就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进击。
他的结肠就跟他的子宫一样,很快就没骨气地软了,成了我的鸡巴套子。
“啊、呜啊、嗬、嗯、呜嗯、呼嗯……”
肠子操软了,他的叫声也跟着变了,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闷哼,变成了发春的公猫,一声叫得比一声媚。
我被他那小模样逗乐,便调侃他:“骚货,爽了?”
他红着脸做作地哼哼两声,腿和屁股夹紧,两团奶子晃得也骚。
“爽……学姐、学姐真会操……逼操的爽,屁眼也这么会操……”
“粗俗。”
我笑着在他阴蒂上拧了一把,把他弄得又叫着喷出一大股水。
这会儿他的逼口稍微合上了些,我就又忍不住去抠他,非要弄得他合不上才行。
在我眼里,男人这逼穴就是要被女人操得合不拢时才是最好看的。
他屁眼操开之后越来越软,但能一直保持夹紧的状态,这一点跟其他人很不同。
像景熙这样常年坐实验室的,屁眼操一会儿就夹不紧了,屁股肉也软,跟陈昊这样常年锻炼的结实不一样,景熙挨操的时候两团屁股能掀起肉浪,穴软得插进去就像泡着温水的肉袋子。
别说,越想就越想把他也叫过来,试试插一插这个再插一插那个的感觉,景熙是漂亮的冷白皮,趴在陈昊这身同样漂亮的黑皮身上的模样肯定是一番美景。
不过这我也只敢想想,这大逆不道的话我要是敢在景熙面前说出口,他得撕了我的嘴,然后再自己偷偷哭,总之最后倒霉的肯定还是我。
他是不行了,但冷白皮的情人又不止他一个,想找总能找到玩得开的。
我越想越兴奋,腰动得速度力道都快了,把那穴日得啪啪作响,软肉磨得滚烫,绵绵密密的缠在鸡巴上,快感加重,使得动作更卖力,他喘得更大声,多重感官刺激下,男人没多久就从后面被操喷了。
最爽的是他,可用屁眼被操到高潮他反倒不乐意,弓着腰绷着腿根,两只大手紧紧捂着小逼,可大股的液体还是顺着指缝流下来我鸡巴还插在后面操他,那些粘液被进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