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没想到自己来了军营还能挨操,而干自己的还是他认为铁直的直男燕遂。
他坐在营帐边,气的啃下一大口羊腿肉,连旁边的士兵叫他去比剑都没兴趣了。
江宁默默离对方坐远了几步,拉开了距离,他承认他现在看谁都像是死男同。
而且,他本不想听燕遂的话搬回将军营帐,但一想到这厮掌握着二十万的兵马权,咬了咬牙还是同意了。
成大业者不拘小节,不就是被操几下屁股吗?为了兵马他就忍了,等篡位了看燕遂这厮还活不活得了。
好在燕遂这个大将军为了战事考虑,平日忙得很,不是开会讨论战术,就是操练士兵,也没把他干多狠,就是设置的各种末位淘汰制让大家叫苦连天。
有个兵忍不住对他说:“宁哥呀,你和咱们将军关系最好,也都睡一个营帐,在他眼前说说吧,可别使劲儿折磨弟兄们了!”
江宁没说话,还他妈睡一个被窝呢,自己的穴都快被燕遂操烂了,哪有心思管这个?
开战的时间就要到了,他也开始频繁的练剑、精进自己的剑术,希望能杀敌更勇猛,也常常很晚才回营帐。
这天,江宁刚练完剑准备回去,就遇上了骑着烈风跑到他面前的燕遂。
对方二话不说就拉他上马,清冽的风裹挟着马鞭挥动的声音,哒哒的马蹄声震的他心底一颤。
“喂,你干嘛呀?放我下来!”江宁羞恼地回头瞪着他,整个人身体都贴在了燕遂的胸膛,温热的触感记得他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别动。”
江宁的屁股也正好蹭上某根火热粗硬的东西,那玩意儿太过明显,隔着布料抵在他的臀缝上。
他整个人身体一僵,也不敢乱动了。
烈风不停打着响鼻跑着,马鞭挥舞的声音啪啪作响,周围的景色也逐渐变化,少有人在。
粗硬的马鞍硌的江宁屁股发疼,他想挣扎却被对方紧紧搂在怀里,怕掉下去,双腿只得夹着马肚,手指也攥住了马背上的鬃毛。
“靠在我身上。”燕遂哑着嗓子说,手指伸进衣服里摸着他的乳头,指腹扣挖着奶孔,把那两颗乳首搓的红肿。
“你干嘛?”江宁立刻出声,“咱俩还在马背上!”
他气的想推开对方:“滚开,别碰我。”
“宁宁。”燕遂从后面抱着他,逐渐放缓了挥鞭的速度,烈风奔跑的马蹄也缓了很多,行走于漫漫密布的草丛间。
他低声在少年耳边轻语:“放松点,我会托着你。”
粗糙的指腹研磨着江宁胸前的两颗乳头,只把他摸得浑身乏力,下面的花穴也逐渐浸出水液,弄湿了底裤,又被指头勾着褪到大腿处,露出两瓣圆润饱满的臀肉。
江宁脸上的汗都下来了:“放开我……这样进不去……”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自己的腰被紧紧握住,臀缝被炽热粗硕的龟头碾磨着,流出来的腺液濡湿了后穴。
江宁愣住了,手指紧紧攥着马背的鬃毛,语气急促:“那么大玩意儿,怎么能进去后面……唔啊啊!”
燕遂抱着他的臀缝往上一抬,屁股都腾空,再重重往下一按,硕大圆润的龟头摩擦着挤进湿润的后穴。
在惊叫声中,烈风也受了惊,撒开蹄子猛的往前奔腾,剧烈的动作也颠的马背上的两人有些摇晃。
紧窄的后穴被粗硬的肉屌插入,塞得满满当当,穴口几近撕裂、泛白,褶皱也被撑的平整。
只进去了一个龟头,江宁的身体就有些受不住了,在马背上起伏着摇晃,差点就要掉下去,但腰臀又被燕遂狠狠攥住。男人的腰胯用力的挺进,胯下的肉棍像一根粗硬的铁杵般,死死的钉进他的身体里。
烈风奔跑的速度有些剧烈,也让性器操得更深,顺着湿滑的甬道粘液捣干进穴心,细密的捣弄瞬间肏出黏腻的白沫,碾磨着紧窄的穴口。
燕遂的那根肉屌狰狞又粗大,每次肏进去都把江宁干得浑身发麻、瘫软,要不是双手紧紧抱着他,估计没干几下就要跌到马下去。
“哈啊……你、你他妈慢点儿啊……”
江宁含着泪,低声喘息,刺激的疼痛和激烈的快感深入骨髓,粗硬的鸡巴一个劲儿的肏进穴口,势必要把那里捣干撑开,软烂的肠道都被磨到红肿,酥麻到极致。
太粗了,艰难的插进去后就把穴口撑的几乎泛白……只能死死的圈住这根粗犷的巨物。穴口被扩张到了极致,肠道的每一处嫩肉都被碾磨到,软嫩的肉壁疯狂分泌出淫水,顺着穴口淌在鸡巴的根部。
龟头操进肉褶,强烈的刺激在他的体内瞬间爆发,窜起每一处的酸麻。
江宁微张着湿红的唇瓣,唇角还流着口水,急促的喘息着,整个人双手紧紧攥着烈风的鬃毛,颠簸的马儿和肚子酸胀的操弄感让他几乎发疯。
他的腰被掐得很紧,坚挺粗大的龟头挤开层叠的肉褶操进肉壁,震得他双脚发麻、腿也发软,眼角也被逼出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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