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透过笼壁投射到营帐上,折出一条条在外面行走的士兵影子。
湿软紧窄的肉壁紧紧夹着来回抽插的性器,没多久柱身就湿淋淋的,每次拔出来,布满青筋的性器裹着淫水啪嚓啪嚓的又捅进穴肉里,爽的燕遂头皮发麻,双手抱着被干哭的江宁,一边挺着鸡巴操,一边在他耳边低语。
“宁宁的穴太嫩了,很会夹。”
“再去找宿清,就把你的穴肏烂。”
“我要是射进去,你会不会怀崽?”
江宁被这话激得浑身一颤,红着眼睛忍不住骂道:“他妈敢让我怀……唔!”
粗硬的龟头猛的顶到宫口,碾磨着里面的褶皱和嫩肉,伞冠沿着沟壑挤压穴肉,操出细密的淫水和白沫,湿哒哒的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宽阔的被子下,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压在浑身白皙有薄肌的少年身上,胯下的性器湿淋淋的往那紧窄的肉腔捅,扑哧的水声淫乱的在被褥中响起,小麦色的皮肤与白皙的肤色形成反差。
俊朗的少年脸上滚着眼泪和汗水,眼睛又湿又热,被干的只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腹部被顶起一块皮肉,粗硬如烙铁般的性器肏进两瓣肉唇褶皱中,柱身被肉壁包裹着蠕动,溅起淫靡的水液。
营帐外面都是来回巡逻的士兵,他居然在被子里被男人干的这么爽,紧窄的穴口裹着粗硬的鸡巴,淫水扑哧扑哧的往外冒,浸湿了柔软的褥子。
粗黑鸡巴裹着水液操着湿红的穴肉,坚挺的龟头把两瓣肉唇都肏进穴口,惹得江宁浑身痉挛,低声叫道:“轻点!我快被你操死了……”
他也不知道燕遂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怀不怀?”
燕遂低喘着气,胯下的鸡巴狠干到宫口,湿热的肉腔抽搐着紧紧裹着他的性器,疯狂的往外喷着淋漓的汁液,爽的他魂儿都要出来了。
小麦色的胸肌滚着湿漉漉的汗水,下身的耻骨啪啪的撞着饱满的臀肉打桩,肏的江宁呜咽着抽搐高潮,爽的唇角合不上,无助的流着口水。
他哼唧着没说话,只觉得尖锐的快感在体内猛的炸开,肚子快被鸡巴捅烂了。宫口和甬道都被操的酥麻,又爽又疼,淫水疯狂的往外喷,整个人只能抽搐着被男人干。
“怀不怀,嗯?”
燕遂低喘着又问了一句,没听到想要的答案,轻啧一声,胯部用力的操干那湿软紧窄的穴口,次次顶到宫口,龟头碾磨着细密的嫩肉和褶皱,强烈的快感磨的江宁几乎发疯。
他咬着牙低声呜咽,被干到迷蒙的双眼残存了一丝理智,右手伸出被子外勾搭着地面摸索,趁燕遂没注意总算摸到了想要的东西。
燕遂正干的激烈,突然感到脖颈一凉,凛冽的刀锋涌过来,他身为军人的铁血能力瞬间警觉的侧头偏过,锋利的黑色刀刃猛的扎进了左边的臂膀,瞬间鲜血直流。
他低头一看,江宁那双被干到湿润红肿的眼睛,除了氤氲的情欲外,还有满腔的冷漠。
“死男同……放开我。”
燕遂这才意识到,无论何时,江宁这个铁直男都不会愿意雌伏于他人之下,哪怕他愿意被自己干,也是为了那二十万兵马权。
如果江宁篡了位,肯定第一时间把他和其他男同全部搞死,必定挫骨扬灰、尸首不留。
燕遂沉下脸,面无表情的伸手抱紧了江宁,这个姿势让扎在他臂膀刀刃更往里了些,伤口撕裂开涌出淋漓的鲜血。
“你!”江宁震惊的看着这一幕,握着刀柄的手都颤抖了,“不要命了是不是?”
他也没想着把燕遂杀死,毕竟这货手里还有兵马权和城防图,他需要对方的扶持,想着拿刀往燕遂身上捅个窟窿得了,没想到这货自己往他刀上撞。
“或许吧。”燕遂呢喃着说了一句。
江宁的存在本身就够让他不要命了,他都想着为了这人造反一回。
燕遂猛地挺腰,紫黑狰狞的性器肏进烂熟靡红的穴口,干的肥厚两瓣肉唇也翻飞,饱满的臀肉乱颤,汹涌的淫水噗嗤噗嗤向外飞溅,也把江宁干的手瞬间颤抖不稳,刀脱离手中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宽大的被子又热又散发着淫靡暧昧的气息,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全被掩盖在里面。
两具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男人宽肩窄腰的麦色肌肉流畅又极具爆发力,耻骨紧紧压着白皙饱满的臀肉,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打在红肿的穴口,碾磨的阴蒂都肿胀起来,烂熟的穴肉被彻底操开,湿哒哒的流着淫水。
江宁被操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也被连续的撞击逐渐送上高潮,浑身又热又抽搐不止,汗水混着眼泪糊在脸上,瞳孔被干到失神涣散,迷迷糊糊的想着屁股都要被干烂了。
少年潮红的脸侧被黑发湿漉漉的贴着,微张的唇角流着口水,被褥中的淫乱交合与湿红水声被热气烘得更加暧昧。
江宁被干的有些迷糊,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声音:“大将军,您这儿没事吧?”
被褥中的江宁听到这话,立刻认出来这是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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