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狗玩偶塞到她的怀里,宽慰性捏了捏她的脸:“吟宝,你要不要去找苏总聊一聊?”
乔知吟没让严嘉玥送她,孤身下楼,一眼瞥见那辆奔驰仍强势占领着严嘉玥的停车位。
不同的是车外多了个人,他一袭长衣,双手搭在身后,显然是为了她而来。
看着车前的张助,她不免觉得好笑。
现在不过凌晨2点,她还没回去,就已经惊动他出现了是么?
“乔小姐。”张助叫住她,态度端正,“时间不早了,你独自回去不太安全,苏总安排我来接你。”
“不安全?”积压的情绪太多,乔知吟已经顾不得什么,在酒精的作祟下只想发泄,“那他怎么知道我在这?监视我很好玩吗?到底把我当成是什么了?”
相比她情绪的激动,张助简直冷静到过份,“乔小姐,苏总也只是担心你。”
说不通,无人能懂她现在的感觉。
乔知吟自嘲一笑,认命上了车,只剩下躯壳的身体在月光下极其单薄,仿佛随时能被撕碎。
她的胃很疼,疼到连呼吸都费劲,但她甚至觉得这种痛有点爽,倒还应景了。
车内氛围诡异,张助也能理解乔知吟的心情,只能低声提醒:“乔小姐,苏总其实待你很好。”
不顾她的意见,用一纸婚约将她束缚住,跟踪她监视她,这就是对她很好的方式?
唇边划过讽刺的弧度,乔知吟摇摇头,在心里默许这并不重要。
声音碎在黑夜中:“是么?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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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乔知吟只想去找苏祁尧说清楚,她不喜欢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尽管他们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那她也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自由。
可是,当她回家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所有好不容易因为酒精堆积起来的勇气烟消云散。
苏祁尧还是一副随性的样子,穿着家居服,但再宽松的衣服都盖不住他从身上散发的狠戾气息,更何况此时的他正拿着刀具,缓慢磨着手边水果,动作不急不慢,却似乎带着很浓的警告意味。
见到她时,他神色自若将刀具收起,转身锁进柜子里,打开水龙头冲刷着沾上汁水的手。
乔知吟瞬间被夺取愤怒的权利,所有在心里排练好的话语卡在喉咙口,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回来了?”苏祁尧沉心静气,永远平和得像是与外界的腥风血雨无关。
他甚至能慢条斯理将自己刚切好的水果递给她:“要吃么?”
乔知吟没有动弹,他的话也消散在冷寂空气中。
苏祁尧懒得在意,又收回自己自作多情的手,将苹果送到自己嘴边。
见她半晌还没离开,他才问:“有事?”
乔知吟眼前画面稍微朦胧,抿唇踌躇片刻。
终是质问式道:“一直跟着我的那辆车,是你安排的?”
“是。”苏祁尧答得坦然,并没有与乔知吟拐弯抹角的打算。
乔知吟愈发难受:“为什么要这么做?”
仿若听见什么明知故问的问题,苏祁尧那头传来哂笑声,动作慵懒倚靠在台前,真丝衬衣随着他松垮垂落。
指腹漫不经心摁着掌心的苹果,丰富的果汁溢在指边,随着光线明晃。
没有任何大范围的动作,但乔知吟还是被他这股莫名的气场震慑到心慌,开始后悔自己不自量力的诘问。
她听见苏祁尧的回答:“不这么做的话,难不成要等到苏太太杳无踪迹后再兴师动众么?”
他说得理所应当,在他的认知里跟踪只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完全不需要当心这件事会带来的影响。
乔知吟企图解释:“那只是一句玩笑话,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
而苏祁尧只当耳边风,搭在平台上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点着,眉宇轻佻,沉眸眼神增上微妙。
他反问:“苏太太的话还能相信么?”
头顶上的吊灯不知为什么骤然闪烁,又在光线突暗的同时一阵刺耳铃声环绕在此氛围中,尖锐高频急促,乔知吟被吓到应激,无助得往后撤一步。
苏祁尧稍抬眸瞥了眼来电显示,在接通前将自己的最后句话落下:
“苏太太若是那么本分的话,也就做不出逃婚这种事了。”
夺魂般的铃声总算止住,替代的是那不含感情的通话声,乔知吟那本就衰弱的神经在这种环境刺激下愈发摇摇欲坠。
她猜到了,苏祁尧就是听到了那天她与严嘉玥的一句无心的话后才会这么做,这个人为了把她留在身边简直不折手段,偏偏她又不止一次在他面前透露过她想逃离他。
——是的,她逃过婚,缺席了他们那场盛大的婚礼
因为这场婚姻表面是家族联姻,可实际上没有人与她商量过,甚至在她企图拒绝的时候把她软禁在乔家,直到婚礼当天才直接将她送到现场。
那天所有人都围绕着她,为她穿上最华丽的婚纱,化着最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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