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圈子,包括年轻时的靳父在内,男人都花心爱玩的很,在外面有私生子根本不足为怪,像喻遥和靳泽承这种的真没几对。
到底是青梅竹马好啊,感情从小攒起,在爱情之前就已经先融入了亲情。
姑妈对此表示非常不屑,筷子一撇,靠在椅背上说道:“泽承做哥哥的,倒是从小就这么照顾这个妹妹,你们结婚也没几年,我看爱情还未必谈得上。”
“这话可不兴说呀。”喻遥鬼机灵的探出了脑袋,趁着婆婆走向客厅的时候,小声说道:“薇薇表妹也是妹妹,如果我老公一个照顾法的话,我俩在床上都不得劲了。”
“???”
这话过于露骨,一点也没有掩饰的意思,更何况还提到了自己的女儿,姑妈差点没被她这份“直爽性子”气的晕厥过去。
当即就想破口大骂:“你一个女……”
靳泽承直接打断,轻轻刮了刮小姑娘的鼻子,对这位姑妈也没有太多客气的表现:“您别介意,小姑娘从小被我惯的口无遮拦了。”
姑妈听了这话当然不敢说话。
侄子都把责任推自己头上了,她如果批评喻遥,自然而然就是在说靳泽承的不是。
两个长辈也没在家多留,一个要离开,另外一个则是每天都有固定的打麻将活动,半秒钟都晚不得。
邵雨薇坐在沙发上剥荔枝吃,她像是常住在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一样,特别自然随心,见到靳泽承走过来,放下翘起的二郎腿说道:“哥,我来这边参加医院的研讨会,要一个多月左右,你最近也住在这里吗?”
“嗯,跟你嫂子一起。”男人淡淡的回答道,对于这位表妹始终处于不痛不痒的态度。
事实证明,除了喻遥以外,他对于所有的晚辈都是爱搭不理的冷淡态度。
家里几个长辈从小就在他耳边念叨,喻遥才是那个门外人,家里面有这么多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不宠,天天无怨无悔的照顾一个异姓奶娃娃算怎么回事。
直到靳泽承把喻遥娶回来了,那群话多的才没了声音。
只是暗自腹诽这小子居然从小就盯上媳妇了。
小姑娘也不知道去干嘛了,跟小时候一样,一遛影就找不到人,靳泽承觉得好笑,时不时的转头在屋子里扫视一眼。
喻遥躲厨房找糖去了,喝了两碗补汤整个口腔里都是苦涩的味道,她一边翻找橱柜,一边骂那个邵雨薇。
还以为什么副主任医师能赚很多钱呢,结果连套房子也买不起,还要借住到亲戚家来。
如果不是她和靳泽承有点血缘关系,她真的也要把这个女人归类成和喻晴一个蠢类的。
找了半天都没糖果,喻遥只好将就的抿了一勺白砂糖吃,细小的雪白颗粒都沾到了嘴边。
“哥,我听说你的某个子公司在做药业,发明出了一款控制神经系统的精神类药物?”邵雨薇有所思考的问道。
她也是这个圈子里的,能得到这种消息不足为怪。
靳泽承“嗯”了一声,懒洋洋的回答道:“不是什么控制类的,只是能暂缓情绪而已,基本上没什么副作用。”
也算是为喻遥量身研究发明的了。
邵雨薇点了点头,说话总是夹着一股由内而外的自信,“我们医院最近就在寻求这样的合作,哥,希望咱们有机会能合作一下哦。”
这话说的好像医院是她一个小副主任医师开的一样。
喻遥走出厨房时见两个人竟然还有说有笑的聊着,气愤的不行,她故意用胳膊肘碰了碰一旁好端端摆着的花瓶。
碎的声音触目惊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演出来的不自然,语气和表情都特别拧巴生硬:“哎呀,不小心砸碎了花瓶。”
邵雨薇看着男人大步走过去的背影,讥讽的扯了扯嘴角。
她从小就会用这一招来博得关注,真是身体里流动着平民的血液,上不了台面。
无辜的花瓶躺在地上,靳泽承淡淡瞥了一眼,也就小百万的价值而已,看见小姑娘的嘴角时,忍不住扬了扬眉稍:“多大了,还要偷吃糖啊?”
也没伸手帮她擦,干脆直接吻了上去,用舌头轻轻的舔了一圈,嗓音低沉磁性:“宝宝真甜。”
喻遥往后躲了躲,脑袋被男人的大手托着。
她直勾勾的看着沙发上坐着的邵雨薇,眼神挑衅傲慢。
……
隔壁喻家。
简直是一团糟,喻晴跟发疯似的不停尖叫,头发也揉的凌乱不堪:“啊啊啊!我不要去那种鬼地方!我不要去!”
小的时候已经过够那种了无边际的苦日子了,她真的不想再来一次。
“晴晴啊,我苦命的女儿啊。”喻母没本事的哭着,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走到这一步,如果敢违抗靳泽承的命令的话,她情愿自己用这一把老骨头去代替女儿受罪。
喻父受不了这哭哭啼啼的声音了,威严的骂道:“给我闭嘴!是让你去动那条狗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