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退一步,更清晰的看清楚了对方的样貌,不同于几天前在伦敦的银发,这个男人的头发是偏暗色系的蓝调。
同样有耳洞,同样皮肤雪白,唇色妖冶。
虽然五官细看就可以知道并不是她记忆里所想的那个男人,但是一个人的眉眼轮廓是很难改变的,那种独有的骨韵。
喻遥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低声问道:“是你吗?”
男人似乎没有听明白,狐疑的拧起了眉头。
紧接着,没有丝毫的忧虑,喻遥就跟疯了一样直接往墨辞洲的身上扑,将他压在地上,然后用力的扯着他的上衣领口。
质量很脆弱的t恤一撕就烂了。
他身上的皮肤也和脸一样雪白,毫无瑕疵,跟从来没晒过太阳的吸血鬼似的。
喻遥无心注意这些,只想看男人的左胸口处有没有两条道疤。
上次她刺进去的那一条,以及他本人握着她的手刺进去的一条。
遗憾的是,根本没有。
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毕竟不可能有哪个正常人伤口愈合的速度会如此之快。
罗建国看着眼前这突然发生的一幕,差点儿没被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从他的角度看去,喻遥扑倒格斗教练之后就骑在了他的身上,扯对方的衣服就算了,关键她是直接撕坏了那件t恤。
衣服像是一分为二,底下露出了男人大片优越的腹肌。
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喻遥这样是在刷流氓。
顾不上别的,他揪着她的耳朵把她从格斗教练的身上给拉了下来,已经是气昏头的谩骂:“我真的拜托,你是女明星不是女流氓好吗?”
这种程度,就是对方要发律师函告猥亵罪都是可以成立的!
也就是真的害怕自己最看好的艺人未来在监狱里走花路,在监狱的节目晚会上唱歌跳舞,罗建国立马低头道歉:“不好意思啊墨老师,您没事吧?”
没要他扶,墨辞洲一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
即使都亲身经历过一些枪林弹雨的大场面了,但是当这个小姑娘像疯狗一样朝着自己扑回来时。
他还是始料未及。
以至于真的倒在了地上,还任由她扒了自己的衣服。
如此松懈警惕心的原因是因为,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么文明和谐的一座富饶城市里,真的会有这种“大变态”!
喻遥总算也是体验到了一丝平静之后的尴尬,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解释道:“对不起,我小的时候得过狂犬病,还没治好。”
就当她刚才是犯病了好了!
墨辞洲只是笑笑,然后边往男更衣室走边说道:“没事,我先去换件衣服再给你上课吧。”
等到他离开之后,罗建国是真的憋不住了,恨不得跳起来,指着喻遥的鼻子骂她:“我看你是疯了吧?不说人家墨老师性格好不追究你刚才的冒犯行为。”
“万一这里还有一个人在,拍了视频发到网上,你是这辈子都别想再进娱乐圈了!”
简直是丢脸丢到太太太姥姥家了。
喻遥不敢说话,更不敢为自己辩解。
确实是她刚才过于的冲动了一些。
结果罗建国依旧得理不饶人,甚至还讽刺上了:“我看你是小脑萎缩才对,还小时候得过狂犬病,祖宗你有没有常识?狂犬病的致死率是百分之百!”
“哎呀,我那不是情急之下胡扯的吗。”喻遥撅起了嘴,现在还觉得自己刚才被揪的耳朵隐隐作痛呢。
虽然以前自己不写作业时,靳泽承也会揪,但是力度没有一次和罗建国一样这么重。
才刚分开一个上午都没到,她又想老公了。
恋爱脑果然很影响女强人的事业心。
裤子兜里的手机响了一声,罗建国在看完了短信内容之后脸色才好看了一些,今天总算是收到一条好消息了。
他说道:“刚确定了下来,西瓜台这次的周年庆晚会也邀请了你,你要表演的节目是男女合唱。”
“唱歌?我很会唱歌呀。”喻遥很开心,都已经开始幻想现在脚下踩的就是美轮美奂的舞台,问道:“不过既然合唱的话,男方是谁?”
不管是谁,哪怕就算是条只会“汪汪汪”叫的小狗,她都能欣然接受。
毕竟站在耀眼的舞台上歌唱,是她从小就有的梦想。
小学开始她就踊跃报名学校每一次举办的文艺汇演,但老师好像特别针对她一样,什么理由也不讲,连班级大合唱这种节目都把她给分配到了打杂举道具的后勤组。
直到六年级毕业那天,最后一次可以上舞台唱歌表演的机会,班级大合唱人员的名单里依旧没有她。
气的她当天哭着回家找靳泽承告状。
后来应该是靳泽承帮她去找了老师。
她如愿上了毕业舞台。
只是依旧没有开口的机会,就和吉祥物一样坐在合唱团的中间,那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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