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哭,喻遥直接气的夺门而出。
然后当天放学,她直接把那女生拎到了女厕所里,该打就打,对方扯头发扇巴掌的打架功力也不在她之下,又正好遇到水管爆开。
别提有多狼狈了。
反正喻遥不会忍气吞声,也不会追问其他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她没有错,也不想听别人为自己挣脱借口理由里的她是怎么样的。
“恶”就是“恶”,而她最擅长的就是,以恶制恶。
后来是靳泽承接不到小姑娘放学,找了一圈才听到她的某个同班同学支支吾吾的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找到女厕所时,小姑娘头发乱的像个鸡窝,右边鼻孔还在流血,身上的校服也是破破烂烂的了。
他先把人领回家处理包扎了下伤口,没在喻遥的气头上评判她做这事的不好地方是什么,只是又嘲笑又心疼的说:“打我时候的力气哪去了?现在被人打得这么惨,我看你也只敢在家里作威作福罢了。”
后续的烂摊子是靳母亲自来学校解决的,虽然对方家长一口咬定是喻遥先动的手,说什么再怎么样也得好好坐下来沟通,不能动手动脚。
但是靳母理由也很充分:“我们家小孩先被你女儿欺负的好吧,你女儿要是不藏她的作业本,她会来做这种事情?而且你女儿下手也不轻好吧,我们家小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昨天我给她擦药膏,心都疼死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最后就是,那女生被强制转班了。
而现在,面对黄希希明显求饶求放过的悔恨眼神,喻遥只是一笑带过。
她摸了摸自己大拇指的指甲,缓缓开口说道。
第246章 公道
“捐款本身就是一种慈行善举,不应该被强迫也不允许被任何道德所绑架。”喻遥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飘浮在水晕上似的,“我捐一千万,是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而黄小姐捐十万,也是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没有人可以用任何理由去谴责她。”
这话的格局听着很大,但是但凡有点脑子的,就跟羽毛蘸了水往下沉似的,一寸一寸的开始浸湿。
里层意思不就是嘲讽黄希希能力一般么。
关键当事人还不能反驳,如果敢反驳,就一定会有人开始质疑:“既然你都自己说了你能力大了,那你怎么还只捐了区区十万块?这跟大象腿上的死苍蝇一样,微不足道的,有什么区别?”
总之喻遥这番话,在场的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来。
黄希希跟一口气喘不上来似的,她呼吸声很急促,一股怒气好像顺着脊柱从下往上冲了出来,她的嗓音发自内心的抖动着:“我……我……”
“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太丢脸,基本上墙倒众人推,已经没有人再愿意在这种关头为她说上一句话了。
喻遥用小拇指卷了卷耳边落下来的一缕碎发,笑容清甜:“没关系的,我都理解,既然这件外套是你借给我的,我一定会干洗好了再还给你,毕竟这可是……真皮草呢。”
后三个字的力度咬的极其重,就跟一只无形的大手似的,在不停反复的扇黄希希的脸颊。
对于这种极其在乎面子、爱慕虚荣的人来说,当众戳穿她的难堪,就等同于杀她于无形。
真的比上手打还要狠厉。
而且喻遥刚才所说的“理解”,她理解的只是怎么去激发这个女人的窘迫而已。
其他的善意,没有必要。
黄希希脸都发烫发红了,她顾不得喻遥话里的意思是什么,只知道点头,想尽快过掉这个部分。
这个举动,在他人眼里,也是变相的承认她诬陷了喻遥的这一事实。
圈里人可能只是心知肚明,顶多以后自己引以为戒,多注意一点,省的被黄希希陷害。
那群商场上的则是嗤之以鼻,对这种喜欢背后耍阴招的小人最为不屑,不仅仅是戏子这个身份,他们打心底里瞧不起这个黄希希。
而捐款了一千万的喻遥,是他们需要攀上的人脉。
这身份,值得好好探究一番。
没过多久,靳泽承理由都没说,揉着眉心有些疲惫的走出了会场,指导门口一直等着的司机把车子开到了一个显眼好找而且没有媒体记者的地方。
等着小姑娘待会儿可以顺利上车。
因为罗建国不在的原因,喻遥也很轻松的就走了出来,不用听主办方站在舞台上讲那堆废话。
她还偷偷查了举报这种以慈善名义非法获利的举报电话,准备一锅端。
偶尔萌发的这么一点正义感,真的不忍心掐灭,不一做到底的话,良心都过不去。
……
上车后。
司机按照后座男人提前说的指示,平缓安全的在空旷的马路上行驶着,月亮弯的像一把镰刀,幽幽的挂在树梢上。
喻遥给罗建国打了个电话,后者解释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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