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把沾了青螺口水的手指从她嘴里拿出来,双手抚上她的脖子,然后是肩膀,接着放在青螺因为动情而鼓胀、紧绷的双乳,尖端两颗红豆挺立。
青螺舒服的叹了口气,又觉不够,挺着胸往他手上蹭:“揉揉,好涨。”
远山轻轻的用手掌擦过挺立的红豆,又轻轻握住双乳:“你想生孩子吗?”
青螺:“我不想生孩子。”
远山:“我想我们有两个孩子。”
青螺:“如果是你生,倒是不错哈哈哈哈。你又有耐心,也擅长色彩,会把小孩子打扮的很漂亮。”
远山:“我们都这么安静,小孩子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会不会很无聊?”
青螺:“当然不会了。我们安安静静,小孩子更会自由自在,想干嘛干嘛。揉揉好不好?涨得好难受。”青螺的双乳又涨又痒,身体扭来扭去。
远山用右手揉捏起青螺的左乳,左手微微握住右乳,用舌头轻轻的舔着右乳的乳头,青螺更痒了,用手将远山的头用力往下按:“咬咬,太痒了,求求你了。”
远山用牙齿轻刮着乳肉,青螺却没什么耐心,扭动身体左右蹭蹭,给自己制造多一点点的疼痛,鼓胀的乳房仿佛能因为丝丝疼痛泄点气出来:“左边也要。”
于是远山照顾另一边,舔舐、轻咬、揉捏,酥麻和疼痛让快要炸开的双乳更饱满和挺翘,像被充满了气。青螺的双手抱着远山的脑袋,掌心里是他短短的头发,扎扎的,青螺不停地抚动,仿佛抚摸着一片麦田,麦穗直起又倒下。远山慢慢向下亲吻她的身体,把脸埋在她的肚皮上深深的吸气。
每到这种让她脑子迷迷糊糊的时候,青螺记忆里关于她和远山的时间线就会非常混乱。不知道今夕何夕,人在何方,他们是怎么认识的,第一次又是在哪里……海量的细节涌上青螺的心头,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或者说,哪个才是现在。
有时候是夜半春梦中醒来,四周黑乎乎的,青螺人好像还在梦里,远山的身体是那么的具体,她好像很早之前就在他的怀里,刻骨的温暖让她沉醉,脑海中很多同他相处的碎片让她迷惑,他写的信,他在耳边的喃喃,他低哑的笑声……
“睁开眼睛看着我!”远山咬了青螺的左脚拇指,让她回神。他右手握着她的左脚,把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舐,左手握着她的右脚,把她的脚心往自己水津津的大鸡巴上撞去。
他很喜欢她的脚,她的脚足弓很深,皮很嫩,白皙的脚背上能看清下面的青色、紫色、粉色的细细血管。嘴里吮着她的脚趾,大鸡巴被她的玉足又捻又揉,她的脚指头也在龟头上乱刮乱动,弄得远山又痒又紧又爽。
远山的心里有一湖温暖的水波纹荡开,他时常幻想着青螺脚踩在他的脸上,踩在他的身上,踩在他的大鸡巴上,他一直都想真的在谁脚下,完整的属于谁,可从未如愿。
一个人的归属似乎也是,不以人的想法为转移的,而臣服于某种神秘的规则。
口水和前列腺液都拉着丝,黏黏腻腻,她的脚趾被染得亮晶晶的,远山又去看着她脸,情潮翻涌,让她汗津津粉扑扑的脸格外漂亮,眼睛懒懒的,不知在想什么,忍不住问:“我是不是个变态?”
青螺闻言,抬眼笑道:“不是,你是个禽兽。”
远山双手抓住她的两只脚掌,把她的膝盖推到肩膀两侧,青螺习武的身体格外柔软,特别是在床上,任他随意摆弄。泛着水光热腾腾的花瓣就此展开,远山用鼻尖从青螺两股间的菊花处往上划去,划得青螺身体一抖,酥酥的,麻麻的。
他把鼻子埋在花瓣里深深的嗅,然后把下巴搁在青螺的耻骨上,对她说:“生蚝味,还有点花香。”
接着又埋下身去,像一只大狗吐着热热的舌头,从青螺菊花后的股缝开始画着圈往前舔,青螺的菊花第一次被如此侍弄,紧张的收缩起来。
远山湿漉漉的舌头继续向前,在菊花和阴道口的会阴处用力,然后往阴道滑去,但并不使劲进去,而是转着圈的继续往上舔,把两片阴唇上面的花汁都吃了,又用嘴唇夹着花瓣轻咬,没用牙齿。
青螺只觉得有一根羽毛在她身下不断搔挠,弄得她心痒痒的,屁股也忍不住的扭动,又想避开,又想凑上去,再深一点,再痛一点才好。
她想加紧双腿,可双腿被远山掰开,大敞着,他的鼻息热乎乎的,一下一下的喷在她的小阴唇上,脸和头发蹭着大阴唇的软肉,舌头和她的一堆水儿混在一起,一圈一圈的点燃好多漩涡。
青螺不上不下,难受极了,喉咙里也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大声吼叫,但又吼不出来,只是急促的呼气,双手用力地搓揉着远山的脑袋,用力的按到自己湿漉漉的阴唇上,呼喊着他:“咬我啊,用力。”
远山用下巴蹭蹭青螺的阴蒂,然后张口含住她的阴蒂,有节奏的吮吸起来,这让青萝更加快活,阴道不由自主的一抽一吸,张开的双腿更难受了,“放开我的腿,下面也要,宝宝想被插,快插我。”
远山松开握紧青螺脚的双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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