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掌心泛起丝丝冷意,心随着她的举动上上下下。
属下递交的资料里写明了这个人的姓名年龄,甚至所居地都有,可越是相同,温玲越是觉得荒唐。
已经死了一年多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出现!?
如果世间真有神佛能听见信徒祈祷,那她当年请求祂帮忙的时候又为什么不出现!
她宁愿相信这是巧合,也绝不会信恶人可以重生。
“等会到别墅,把他关进我房间,”温玲眼皮跳了跳,觉得不妥,补充道:“记得灌药。”
保镖点头应好。
温玲深深看了青年几秒,随即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离开。
即使是巧合,她也要对任何与容沉玥相像的东西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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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机到安排完所有事务休息,时间徐徐走向夜半。
容沉玥刚出机场连路都不给看,直接蒙眼睛被带到一间房里,随后门一关,整个空间只剩她一人。
双手灵活挣开镣铐,摘掉眼罩,环视一圈,她在床头柜旁看见个上锁的木盒。
反正无聊,她干脆试着解密。
伴随咔哒清响,密码锁掉落地面。
借着稀薄月光,容沉玥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一把刀刃锋利的小军刀,一个小巧精细的玉坠。
偌大的木盒就只有这两样东西,难免显得空旷。
她伸手先将小军刀拿出来,纤白指尖熟练找到旁侧按钮一摁——刀刃立刻收回。
但没等她碰到玉坠,身后响起动静。
容沉玥偏头,和温玲骤不及防来了个意外对视。
“谁准你动我东西了?”
温玲眸子微微瞠大几分,用力扣紧门缘,眼神像条毒蛇一样黏着容沉玥,语气恶劣:“找死是么?”
被她质问的人却云淡风轻的收回视线,甚至当着她的面,将木盒里另一个物件拿起,十分自然放进兜里。
温玲:“?!”
搁这无视她呢?!
容沉玥面色如常,直起身轻拂两下肩膀褶皱,态度更加散漫。
如果不是确定眼前人绝非“容沉玥”,温玲此刻一定觉得害怕,以及反胃加厌恶。
是面对世仇才会有的条件反射。
“原本还想看在这张脸的份上对你好点,”她猛地推开门,力气极大,怒气冲冲地进了房间,“现在觉得,我不如直接杀了你更痛快。”
容沉玥反手钳制住她腕骨,轻声问:“不找顾淮笙了?”
女人梗着脖子,绝不肯承认自己的私心。
“就算没有你我一样能找到!”温玲恶狠狠地反驳。
容沉玥另只手一直握着薄刃军刀,她慢条斯理地转了圈,骤然贴到温玲脸上,嘴角微扬:“如果我是你,今早就该下手。”
她笑起来眼尾细细勾起,语态格外温柔,仿佛真的在认真教导小辈。
温玲被堵得哑口无言,面颊时刻存在的冰冷锐利提醒她这人的危险度。
偏偏别墅里的保镖这会全跟着温景宏离开,她连个求救门路都没有。
见温玲老实没动,容沉玥拿着刀柄,沿着她脸颊缓慢往下,所过之处,血痕必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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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玥姐姐是好多人的,白月光,哦不…应该是黑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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