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乱扒拉的爪子,伸着,往自己怀里带。
解开了三颗衬衣纽扣,那天他穿着的是深灰色的衬衫。三颗纽扣解开,周子珩将阮茉的小手给塞了进去。
有时候两个人do时,阮茉很喜欢去摸摸口米口米。
阮茉瞬间不哭了,旁边护士也傻了眼。这可是医院欸!不是家里!周子珩拍着阮茉的背,让她揉着自己的口米口米。
“好了好了。”
“软软乖,不哭了。”
“……”
针瞬间扎了下去,药物推入肌肉。阮茉傻呆呆坐在周子珩怀里,小手一捏一捏。
真的全然忘记了疼痛。
打针结束了。
周子珩抱着她,给她把裤子提上,系好了腰带。
这一幕就被来探望的周子川和林苏给看在了眼里。
……
也就是那一天起。
周子川记住了,阮茉不喜欢打针。
更别说咔哒咔哒缝很多下的缝针。
他走了过去,走的那几步路,都在想着,要是阮茉疼,要如何去安抚她。
然而当周子川走到缝针的地方,看到那咔哒咔哒的针,一下下刺破了阮茉裂开的伤口边缘。
他刚要伸手,只要阮茉喊疼,他就过去搂住她。
可针刺入那一刻。
就看到阮茉面色很平静,就连眼神都没有变一下。
最长的那道伤口在胳膊上,缝了七八针。
全程阮茉没有喊一句疼。
她好像一点儿都不怕打针了,当缝好线,最后还要打个消炎针。好像这类的消炎针都是要打在臀部的。护士看了眼旁边的周子川,示意他先出去一下。
周子川离开,关上门,站在门外。
打针的过程很漫长,但又很快。不一会儿阮茉就出来了,右手捏着上了筋骨的左胳膊,右胳膊的下端还是刚缝好的针。
她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脸色也没有挂任何泪水。衣服穿的好好的,刚刚屋内也没有响起因为打屁股针而痛哭的声音。
艾弗森给阮茉在医院安排了个房间,让她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毕竟伤口愈合,拆药换药也需要费时费力。”艾弗森,“挪威的私立医院世界前沿,医生说了,你的这些伤口只要保养到位,不出半个月就都能好的半点儿疤痕都看不出。”
阮茉点头,同意了。
半个月,她还可以跟周子珩,拖一拖。
周子川不陪护,艾弗森安排了专业护工照顾阮茉夜里的事情。阮茉一个人静悄悄躺在医院里,一点一点翻着哥哥给她发的照片。
来到病房前,她拉着艾弗森还有周子川,专门打造了个回酒店的场景。
又哄了周子珩。
可能是深夜的原因。
阮茉放下手机。
忽然就感觉,身上的伤口。
疼了。
大把大把的疼。
大把大把撺掇着心脏。
她迷迷糊糊睡了。
好像在半夜里,在又反复起了烧的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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