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好芝士后放进烤箱,十分钟后香味四溢的榴莲披萨完美出炉。
客厅里?有男生爽朗的说笑声,江荔端着一份葡挞和披萨走出厨房,恰好只?看见林知期抱着箱酒进来。
两个人离楼梯的位置距离差不多,所以刚好是?一起走到了楼梯口。
江荔不打算和他有什么交流,淡淡瞥了那箱酒便抬脚上楼。
林知期从江荔过来时就留意到她左手手背上的红痕,像是?被烫红的,她皮肤白,所以非常醒目。 “你?的手,”见她脚步停了下,他继续说,“怎么了?”
江荔回头,扯了下唇角,“烫到了呗。”
林知期迈步,和江荔隔着一个阶梯,视线与她平齐,语气很稀松平常,“一楼好像有烫伤膏,还有箱酒在外面,等会儿顺便一起拿上去?给你?。”
江荔眉尖一挑,明艳生动的五官覆上一层难以捉摸的笑意,她把左手的葡挞盘放在林知期酒箱上,皙白细长的食指顺着箱沿刮动,红唇瓮张:“对我这么特殊啊?”
林知期一愣,漆黑的眸看向?她,“举手之劳而已?。”
“举手之劳~”江荔笑吟吟地拖长了尾音。
林知期面色平静,抱着酒越过江荔。
乌辞月今天出了用很多力气,还不等开始烤趴就饿了,她走到露台门口,朝下面喊:“江荔,我饿了,你?的披萨烤好了嘛?”
“来了。”
人未到,声先到,一同到的还有林知期。
乌辞月瞧见酒箱上那两盘东西,眼睛放光,忙放下手里?还在串着签子的玉米跑过去?,直接往嘴里?塞了一个葡挞。
江荔空手走上来,从林知期身后饶了半圈,微微歪着头看乌辞月呲溜着舌头,笑得无?奈,“也不怕烫。”
露台只?剩下四个女生,沈青舟三个觉得酒不够,在江荔上来前就又?出去?买了。
李榆在洗水果,芒果、草莓、车厘子,一张长桌上摆满了各种小零食。
乌辞月坐在江荔旁边负责把徐晓檬洗好的海鲜串在签子里?,面前一颗颗白里?透红的草莓散发出来的清甜香气在无?声诱/惑着她的味蕾,咽了咽口水,瞥了眼在专注切西瓜的李榆,手悄悄伸向?桌子。
“啪”一声。
乌辞月委屈巴巴地捂着被李榆拍了一掌的手,眼含泪花:“就吃一个嘛。”
李榆冷漠摇头,“没听沈青舟说吗,今晚厦大篮球队有几?个会来这这里?,都带家属的,给人姑娘留几?个草莓。”
“厦大篮球队?”江荔踢开拖鞋,舒舒服服地躺在吊椅上。
李榆点头,“去?年全?国大学生篮球联赛结识的。”
那时候江荔正在冲击高考,一心想?要上桐大,是?听沈青舟说过篮球赛的事,但她当时没时间去?,一场也没看。
“那个”徐晓檬拎着一个白色大塑料袋从水池那边走了过来,看着江荔,咬咬唇,“你?有空吗,能?不能?洗洗这些?虾?”
李榆闻言回头看了眼,没说话?。
江荔眼皮一抬,本想?彻底忽略的人主动送上门?
她蓦然弯着嘴角,微笑不语。
徐晓檬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脸涨红,但还是?顶着那双眼说出心里?想?法。
大家都在做事,凭什么江荔就躺着玩手机。
“你?的事比较轻松简单,但你?们买了很多海鲜,我一个人根本洗不过来,你?反正闲,帮我一下可以吧,而且你?躺着看我们干活,难道不会不好意思吗?”
江荔脸上的笑渐渐冷了,“我闲不闲关你?事?既然来了就安分点,你?觉得我还会惯着你?是?吗?”
“你?——”徐晓檬脸都气红了。
乌辞月敏锐地嗅到了火药味,她忙笑着打圆场:“晓檬,咱不都是?明确分好工的嘛,而且也是?你?自己说要洗海鲜,离开始还有时间,你?慢慢来,不打紧的。”
“可是?——”徐晓檬还是?不甘想?再说什么,提着东西的手忽然一轻,她下意识扭头。
白色袋子到了林知期的右手上,他看也没看徐晓檬,把另外一只?手里?的烫伤膏递到江荔面前。
见她好像有些?发愣,便放在她手枕着的抱枕上,再转身说了一句,“江荔手烫伤了,我没事做,我帮你?洗。”
几?道视线齐齐落在江荔手上,乌辞月随意擦了擦手,坐上吊椅,愧疚道:“是?烤东西的时候烫到的吧,都怪我说要吃披萨。”
江荔含笑拍她的肩,“不碍事,没多疼。”
“快别?说了,先擦点药膏吧。”李榆道。
说完她扭头看了眼站着水池边洗虾的林知期。
乌辞月拿起药膏,“我来帮你?擦,你?躺着就好。”
徐晓檬顿感尴尬无?措,她是?真没注意到江荔手烫伤了。
目光在面前三个女生身上流转,暗自提着口气,去?机场前她就一直在想?,江荔一定会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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