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去查,凡是碰了果郡主的人,本宫要他们的手脚,查出幕后之人。”
虽然他已经猜到这背后是谁在指使,可还是要查清楚,免得他动手的时候,别人喊冤。
“是,主子!”
看着白枭领命而去,楚云溪不由摸摸自己的手腕,断手断脚的滋味,她真是再清楚不过了。合该也让楚雪儿和君宏炎品尝一番。
想起前世,楚云溪的面色有些发白。君凌云以为自己吓到了她,有点儿后悔,在她面前下了这样残忍的命令。
“溪儿,别害怕,我永远也不会将矛头指向你,哪怕我自己受伤,也不会伤你分毫,相信我。”
他轻捋着楚云溪的发丝,想要安抚她。
“嗯,我不怕,殿下做得很好。心存恶念,伤人之时,就已经不配为人了,对待畜生不如的东西,又何必手下留情。”
君凌云要给她做后盾,为她惩治恶人,她还要矫情地责怪他手段残忍,那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所为。
她要与君凌云站在一起,认同他,支持他,做他精神上的伴侣。就算有什么报应,她也会与他一起承担。
君凌云看着楚云溪晶莹的眼眸里,满是坚定与信任。他觉得,楚云溪就是他生命中,最宝贝的礼物。是他愿意为之放弃一切的存在。
“凌云,正事儿说完了,我得回去了,大哥还在宫门外等着我。”
楚云溪记挂着楚文忠,不知大哥有没有等急了。
君凌云抱住她柔弱无骨的身子,不想松手。
“乖,很快了。”
她不知为何,会对威武的太子殿下,说出乖这个字来,还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发。
反应过来之后,怕君凌云也反应过来,往下一蹲,便钻出了君凌云的怀抱。
“凌云,我先走了。”
看着女人小跑着离开,君凌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原来,被人摸头是这样的感觉,竟有些温暖。
“大哥,等急了吧。”
楚云溪见楚文忠在马车外踱步,急忙跑过去,都怪君凌云,让她耽误了不少功夫。
“溪儿,太子殿下怎么说?”
楚文忠在等待楚云溪的时候,真是越想越气,好端端的大家闺秀,竟被那些人如此糟践。
“上马车再说。”
楚文忠扶着妹妹上了马车,楚云溪只选了楚文忠能明白的部分说,至于司空师傅的事儿,仍是守口如瓶。
行至半路,马车又停了下来,楚文忠这暴脾气,差点儿爆粗口。“又怎么了?”
“大公子,前面,前面是萧家的马车。”车夫唯唯诺诺回话。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萧家怎么了?遇到萧家的马车,就不能走了吗?”
楚文忠现在听到萧家,就像爆竹遇到火,一点就着。
可他没想到,果真是不能走了,因为萧家的马车,正与他们的马车头对头。
楚云溪怕大哥冲动,急忙跟出来。
对面的车帘掀开,露出萧家次子,萧章那张不可一世的脸。
“我当是谁家的马车,这么大胆,敢挡住我萧家的去路,原来是楚家啊,失敬失敬。”
“萧二公子,你的马车走错路了。”
楚文忠对萧章怒目而视。
“我以为,在这京城中,哪条路我萧家的马车都走得,不如,劳烦楚大公子给让个路?我赶着要去参加你妹妹,安王妃的婚礼呢。”
楚文忠的拳头已经死死攥紧,萧章却似没有看到。
“啊,对了,二位也是安王妃的家眷呀,不如,与我一同前去观礼?”
萧章一边嘴角斜斜地勾起,看得楚文忠只想给他把两半脸打对称了。
“楚大公子,你可别将眼珠子瞪出来了,我好怕呀,走走,我们绕道。”
萧章指挥着马车从楚家马车旁错身而过,却又突然停了下来。萧章歪出头来。
“啊,对了,我送给你们将军府的贺礼,你们可还喜欢?”
楚文忠和楚云溪同时身上一寒,贺礼?果郡主?
“这个浑蛋!”
楚文忠刚要追上去,将萧章的脸揍扁,就被楚云溪死死拉住。
看着萧家的马车就那样扬长而去,楚文忠气急。
“妹妹,你拽着我做什么?他都明目张胆承认了,我还不能出手教训他吗?”
“大哥。”楚云溪抬头,水盈盈的眼眸中,有着楚文忠从未见过的坚定。
“他什么也没有承认。”
萧章说送了贺礼,这话无论如何,也无法拿来作为证据。
他敢这么明目张胆,一定是将线索都抹去了,包括那些为他作恶之人,一定也已经被毁尸灭迹了。
她太了解这些人的内心,有多么黑暗和残忍了,人命在他们眼中,还不如个值钱的物件儿。
前世,她亲眼见过萧章行恶,他当着一个母亲的面,杀了她的孩子,只因那孩子,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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