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又不是没去过,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苗柠小声。
荀梁:“……”
他捂住苗柠的嘴,“这种话不能说。”
苗柠眨巴眨巴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荀梁松开了苗柠的唇。
苗柠揉了揉脑袋笑道,“就是说这些事情也是不确定的嘛,你看我的丈夫,谁能够想到他会英年早逝呢?我们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忌讳这个话题。”
荀梁又捂住了苗柠的嘴,他声音很低,“如果柠柠真的出了什么……那我肯定会跟柠柠一起。”
荀梁虽然没说出那个字,但是苗柠莫名的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唇动了动好一会儿才推开荀梁的手笑了笑,“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在意那我就不说了。”
荀梁又低低的嗯了声。
苗柠说,“雨快停了。”
一直滴滴沥沥下个不停的雨,终于要停了。
苗柠从荀梁怀里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该回去了。”
荀梁说,“我送你回去。”
……
苗柠本以为傅久年已经走了,没想到一进屋就看见傅久年坐在那里,神色平静地看着他。
苗柠:“……你,做什么?”
傅久年又看了一眼苗柠身后的荀梁。
“有话要说吗?”苗柠奇怪问。
傅久年点了点头。
苗柠看了一眼荀梁。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狩猎者的直觉,荀梁总觉得傅久年变了许多。
虽然傅久年一直都是这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他说,“我收拾一下进山里,这几天你在家好照顾自己。”
苗柠点了点头,“注意安全。”
荀梁答应了一声,他最后又看了一眼傅久年,这才皱眉离开。
“荀梁走了,你要说什么?”苗柠又问,“你不会说话不方便,需要我帮你拿纸笔来吗?”
傅久年点了点头。
苗柠去取了纸笔来给傅久年,傅久年垂眸写道,“我来当长工。”
苗柠微微挑眉,“你要在我家当长工?你不是想要离开吗?”
“我没说过。”
“?”苗柠没忍住冒出一个问号来,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判断,傅久年就是想要离开他家的,“你难道不是听见了我和荀梁……看不下去了想要离开吗?”
“没有。”
这是傅久年第一次撒谎,但是对于他来说即便是撒谎他的表情也不会变半分,所以苗宁看不出什么来。
苗柠揉了揉脸喃喃,“真是奇怪,我感觉错了吗?”
“挑柴、挑水、劈柴、下地做饭我什么都会。”傅久年写得很平稳,“而且我不要你的工钱,只要你让我在这里住下来就可以了,或者再包我早晚两餐,我做。”
苗柠:“……”
好奇怪啊这个人。
不过看起来好像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不行,还是得仔细地思考一下,这个人一开始绝对是想离开的,他不在的这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仇家追来了,想在他家住着,过隐姓埋名的生活?
也不是不可能啊,毕竟他捡到这个人的时候,喉咙都被刺过了,就好像是不想让这个人说话一样。
但是就算不能说话,这个人还会写啊。
好奇怪。
怎么想都很奇怪啊。
苗柠蹙着眉凑近了傅久年看。
傅久年一动不动任由苗柠打量他,他是杀手,即便是这个时候,他的眼神,呼吸,心跳都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但是……好近。
苗柠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又传到了他的鼻子里面。
很香,香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香。
他的嗅觉绝不会出问题,这不是他曾经闻到过的任何香味。
为什么这么香?香到他忍不住……
“傅久年?”
苗柠疑惑的声音响起,“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饿了吗?”
傅久年一愣。
“刚才你的表情好像饿了很久的饿狼见到食物的表情。”苗柠试图描述着傅久年的眼神,“难道是因为我没在家的这一天你都没有吃东西吗?”
傅久年喉咙还疼着,但是他忍耐力非凡,即便是疼到不行,他的表情也没有丝毫改变。
他只是指了指喉咙,然后又摇头。
“喉咙疼吗?”苗柠微微蹙眉。
傅久年点了点头。
到底是自己救下来的人,怎么都会上心些,更何况这个人长得相当符合他的审美。
苗柠说,“你坐好,我给你看看脖子怎么样了。”
傅久年默不作声地坐好,然后抬头。
喉咙,脖子都是杀手的命脉,不是绝对信任的人,他们绝不会放任别人靠近他们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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