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直接答应下来。
阿烟:……
王婆子先是解释了一番。
“你之所以会觉得心疼,就是因为离开阿烟太远了。这个蛊的厉害之处就在于,被下蛊者要时刻呆在下蛊者的身边,且不得对旁的女子动心,否则会遭到反噬。”
见齐誉皱眉,王婆子继续道:“当然,老老实实的,自然什么事情都没有。”
同心蛊还是第一次听说,阿烟听的极为认真,还连连点头。
小姑娘如此乖巧可爱,王婶子笑了,伸手将少女鬓边的碎发拢了拢,语重心长的道:
“如今你也大了,该找个婆家了。”
刚说完同心蛊,现在就说阿烟的婚事,里面含着的意思阿烟都听明白了。她臊的脸红,偷觑一眼齐誉。
他没什么表情,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应当是不高兴的吧,任谁被莫名其妙下了这样的蛊都不会开心。
“前辈,为何只能三个月之后才可以解蛊?”
齐誉忽地发问,阿烟也反应过来,对啊,为什么?
王婶子笑着捏阿烟的手,道:“还不是这孩子有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这才闹出这样的事儿。”
说的是阿烟会炼蛊的事情。
祖父咽气的时候告诉她保护好自己,不要在人前突出自己,就算会炼蛊也不要告诉旁人。
所以阿烟藏的严实,谁都不知道。
王婆子又叹息似的补了一句:“我看着你长大,不算外人,你呀,傻孩子呀。”
阿烟不好意思的笑笑,王婆子这才转头看齐誉,解释道:
“阿烟救你用的是百日蛊,若是成熟的也就算了,偏偏是未成熟的蛊虫。而这只蛊虫便成了同心蛊的引子。也就是说,解蛊也要用它。但现在显然用不了,只能等蛊虫恢复好方可解开。”
阿烟接话:“婶子,那用其他的百日蛊可以吗?”
王婶子点头:“自然可以,但必须是你炼制的,即便你从今天开始炼,也要三个月后才可以用。”
两个办法,时间上来看都差不多。
阿烟苦着脸,齐誉则是若有所思。
“行了,现在来教你同心蛊最后的步骤。”
一个时辰后,王婶子和阿烟走出房间,彩霞迎了上去,焦急的问道:
“怎么样了?”
王婶子还好,阿烟脸色有点白,手指上还在滴落血珠。
“阿烟,你的手……”
“没事,”阿烟笑了笑,用帕子包住手指,坐下后王婶子嘱咐道:
“这几天他会昏迷,等醒来就好了。只要他不离开你,不背叛你,不会有任何事。”
阿烟犹豫道:“可是……”
王婶子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所以啊,阿烟,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们的婚事办了吧,要不然他无名无分的呆在这,总不是办法。”
方才侧面问了许多,王婶子知道齐誉没有婚约在身,虽然年纪长了一些,但人瞧着不错。
最重要的是,王婶子觉得阿烟这丫头似乎看上人家了。
至于齐誉同不同意……那有什么关系?等他醒来,阿烟说什么是什么。
阿烟没应声,王婶子起身,临走之前叫阿烟好好想想。
折腾了一天,阿烟觉得疲惫,所以她来到院子里,瘫坐在藤椅上。
夕阳西下,最后的一点光亮照在少女的裙摆上,天蓝色的裙子似会发光般,晃人的眼睛。
少女动了动,纤细的脚踝上银铃叮叮当当发出清脆的响动。
这是阿烟常常自己玩的小游戏。
她住的地方太偏僻,平日里也没人会经过,如果春桃她们不来的话,阿烟只能和大将军说话。
但夏天了,不管是大将军还是蛊虫们都怕热,阿烟便只能自娱自乐。
随着脚踝转动,裙摆荡出水波似的弧度,少女眉眼含笑,笑声和银铃声相得益彰。
美好的景象呈现在眼前,不远处的平安捏紧拳头,心里五味陈杂。
阿烟竟然有未婚夫了吗?怪不得她拒绝了他。
但平安不想放弃,他总要争取一番才是。
于是平安快步往阿烟家走,站在大门处,平安张了张嘴,半响才喊道:
“阿烟。”
平安长的高高壮壮,一身结实的肌肉透过单薄的夏衣也能看出来,光是站在那就给人安全感。
但阿烟不喜欢这样的,春桃和彩霞说的对,她就是喜欢长的好看的。
“来了,”阿烟起身,照例不开门只站在门口,隔着院门和平安说话,“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平安视线越过阿烟的发顶,朝着屋里看去。
只是,什么都瞧不见,自然也没看见那个人。
“平安哥?”阿烟又喊了他一声,平安才回过神来,黑黢黢的皮肤难得的透出红晕,拘谨的搓了搓手心,道: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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