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后同你说。”莫郁宁看到她后,脸色下意识放轻柔了许多,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种变化。
“嗯,我同你说,今天我和娘一起给你做了葱油饼,可好吃了。”杨伊伊没有继续追问,转而说起别的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你会做?”莫郁宁一脸质疑。
他质疑的表情和莫母一脉相承,果真是亲母子。杨伊伊心底吐槽着。
“当然,不信你问娘。”经过这一次做饼,杨伊伊觉得自己和莫母的关系又拉近了一些。
说着又想起下午时的事,就对莫郁宁说:“你堂弟和他对象下午时来找你了。”
莫郁宁听到这话,眉头微皱,问:“是什么事?”
“说是要和你道歉,他对象说什么他和你聊天时说话不当,引起了不必要的误会。”杨伊伊一边说一边盯着莫郁宁的脸看,“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
“莫郁平昨天来找我说了会话,没什么重要事,就没有和你说。”莫郁宁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心虚都没有。
杨伊伊瞧不出什么,但她觉得肯定是和她相关的,不然谢婉言不会让她来转告。
“嗯,莫郁平还拎了半袋子东西过来,说是他娘给你带去部队吃的。”杨伊伊摸了一下袋子,感觉是些干果和酱菜之类的东西,还挺有心的,就是这心不诚。
“那我把东西给送回去,你们先吃饭,不用等我了。”莫郁宁说。
“你快点回来,我和娘说一声。”杨伊伊。
“行。”说着,莫郁宁拿起那袋东西,大步离开了家。他已经警告过莫郁平了,没想到他这么不听劝,还找上门来了,这就不要怪他了。
杨伊伊觉得也就是10多分钟吧,莫郁宁就回来了。看面上依然看不出什么,这个男人太会藏事情了,杨伊伊觉得以后自己得注意了,不然哪天受骗了还傻乎乎的呢。
晚饭时,莫母还是端了小部分的葱油饼上了桌。一人能分得两个,大人的话这两个就只能是尝尝味了,吃不饱,小孩子倒是可以吃饱了。家里两个小朋友难得吃到这种好东西,吃得嘴巴油乎乎的,直呼“好吃”。
杨伊伊心里也在直呼“好吃”,就是不好像小朋友表现得那么明显。她吃完自己的份后,眼巴巴看着莫郁宁碗里的,莫郁宁坏心眼地夹起饼,三口并两口就解决到肚子里了,完了还来了一句:“我的。”
气得杨伊伊在他大腿内侧狠狠地掐了一把,把莫郁宁这个超能忍疼的人都疼得轻轻嘶了一口气。桌上的人谁也不是笨人,张心兰笑道:“小俩口关系真好。”说着,还瞥了莫大哥莫郁安一眼,眼神中带着控诉。哎,明明是亲兄弟,小叔子结婚后那身冷气就消了大半,还知道逗媳妇,她家的什么时候能多蹦出几个字来她就是睡觉都能笑醒。
杨伊伊脸皮是厚了一丢,但被这么多人看着,也知道不好意思,她悄悄地收回了手。都怪莫郁宁,明明她看他碗里的葱油饼并不是为了讨吃,只是想听他夸一下她的手艺,没想到被误会了。
晚上回屋后。杨伊伊捉着他的手臂问,“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
莫郁宁就着被她捉手臂的姿势把她拥进了怀里,今天他去外面跑了一天,时不时就能想起她,想她正在做什么。心里念着一个人的感觉是如此陌生,又如此甜蜜,以至于他忍不住摸了摸心脏的位置。那里,从此住进了一个人。
“是故意的。”他当然知道她想让他夸一夸,但那会,就想看看她抓狂的样子,很有趣。
“真坏。”杨伊伊又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突然想起他刚刚回来时脸色不好的样子,问:“今天你在外边发生了什么事?”
“有个战友牺牲了,留下了妻子和三个孩子,之前我就有把部队给家属的补偿金给送了过去,今天想再去确认一下他们的情况……”莫郁宁简单说了一下事情。原来他之前给孤儿寡母送的补偿金被她婆家拿走了,还把他们赶到了一个破烂的老屋住,现在连吃的都没有。
他今天主要是为了这件事四处奔跑,先是去县里找了武装部管烈士的相关单位,又和来访人员帮忙把补偿金拿了回来,然后警告了一下他的婆家,并请求来访人员之后抽空再下来视察一番,之后又卖力地找材料修缮了一下老屋。
杨伊伊听得心里难受,为那牺牲的烈士,也为因无人撑腰而受欺凌的孤儿寡母。她穿过来之后,根据记忆和自己的观察发现,这里的女子地位依然还是很低的,家里没有男人这个顶梁柱的话,活得会无比艰难。像原身这样被一家子宠着的情况,真的极少极少。
两个人一时无话,良久,还是杨伊伊先开了口:“你去部队后,无论如何也要保重好自己,我不想变得像她们一样。”
“嗯,我尽量。”莫郁宁抱紧她,他根本无法给她承诺,因为军人两个字代表的是服从命令,是身先士卒,是责任。如果有一天国家有需要,危急时刻那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赴死,军人就是这样的存在。
杨伊伊任着他把自己抱紧,两颗心慢慢地贴近,也许互相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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