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泊蘅问:“对仇希明的事,你怎么看?”
云书先是一愣,接着叹气,“我曾经就一直劝说他们父子。”
“可为了寿元的事,他们都钻进了死胡同,根本听不进去。”
“现在得到这样的结果,也是罪有应得,报应不爽。”
舒泊蘅把玩着茶杯,“你这云疏观倒是个好地方,香火很旺。”
“你寿元还有好几十年吧?”
云书笑着说:“什么都瞒不过老祖宗。”
“在寿元上,我虽然没有仇师兄父子那般在意,但总归还是个俗人,也想多活一些年。”
“所以我建了这云疏观,积累信仰香火,这么多年来更一直坚持行善积德。”
“这才让寿命比仇师兄多出几十年来。”
“他们父子那样的手段,我不屑也不想玩。”
颜夏抬头问:“二师伯有阻止过吗?”
云书又叹了口气,“阻止过,但没用。”
“仇师兄是我们这一脉的掌门,他的掌门令对我们都有限制。”
“你师傅当年就是因为阻止过激,这才遭受到了他们的暗算受重伤。”
他也不避讳的说:“我比师弟更惜命,管不了也就不管了。”
“师弟死后,我更看淡了许多,所在基本就在云疏观闭门不出。”
他一脸坦荡的看向颜夏,“上次和仇师兄去找你,算是一次。”
“我就知道你师傅没有看错人。”
“你很好。”
颜夏起身为云书倒了一杯茶。
目光像是不经意,扫了扫他的耳背和脸。
看着他依旧鹤发童颜,带着种出尘气质。
她笑笑“云师伯谬赞了。”
她坐下,“今天来云疏观,是想请师伯帮个忙。”
云书笑着道:“你说。”
颜夏也没绕圈子:“之前仇希明能控制一个煞坑裂缝,我们查到他是用掌门令来控制的。”
“但他自己也不知道,那煞坑真正所在的位置。”
“而控制煞坑裂缝的掌门令,在他上次用完之后就突然碎了。”
“所以我想问问云师伯,你知道那个煞坑的所在地吗?”
云书摇摇头,“我知道有这么个东西的存在,但不清楚它的所在地。”
“之前仇师兄说,那是我们这个门派一位掌门发现,并继续一代代蕴养着的。”
“只传掌门,也只有掌门知道。”
他又道:“当年仇师兄就是借助那个煞坑,成功暗算了你师傅。”
颜夏并不意外,“不知道没关系,但我想请云师伯帮着找一找煞坑的位置。”
“只要找到了,我们三人再联合风水协会的大师们一起,将其彻底封了。”
“否则要是让其四处游走,可是大隐患,更可能会造成不少人死于非命。”
云书想了想道:“也罢,我原本早就不想过问凡尘俗世。”
“但你都开口了,那我会尽量帮忙去找。”
“找到也会帮你们一起封印。”
看得出来,他对所谓的会造成不少人死于非命,并没有太大情绪波动。
像是见惯了生死,根本不在意那些。
颜夏对他笑着拱拱手,“我代表特殊部门多谢师伯了。”
三人坐着论了论玄术之道,还一起用了晚饭。
天黑之后,颜夏和舒泊蘅才婉拒云书的挽留,离开了云疏观。
开车进入帝都城里,舒泊蘅拿出一张符贴在车上。
这才开口:“你感觉他有问题吗?”
颜夏没有回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舒泊蘅如实回道:“无论是他身上的气息,还是说话的神情,我都感觉没问题。”
“云疏观我也看了,确实在吸收信仰香火之力。”
“不过属于正常范畴,并没有用邪术什么。”
“对那些信奉云疏观的人也没什么影响。”
“他和我们说话,也很坦荡。”
颜夏道:“我和你的感觉一样。”
“不但没有觉得有问题,还觉得他身上好像带着一种亲和感。”
接着她话锋一转,“但也不能就排除他的嫌疑。”
她意味深长地道:“有时候看似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你们那掌门令那么容易碎吗?”
季晔查到并确定,之前仇希明是用掌门令调用那个煞坑裂缝的。
但从仇希明身上搜出来的,已经粉碎了。
舒泊蘅去认了下,确实有掌门令的气息。
舒泊蘅耸耸肩,“我不知道,我毕竟不是掌门,当初入门十年就被困在古城沉眠了。”
刚好是红灯,颜夏踩了刹车,对舒泊蘅勾了勾手。
舒泊蘅凑过头去,颜夏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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