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伺机蛰伏的老虎,猎,充满了阳刚男人的压迫感。
沉碧吸了一口气,天知道她怎样克制才能让自己不表现出异样:“爷,奴婢给您上药。”
顾修眼眸微阖,沉默代表她允许。
这世上,什么人最可怕,是最熟悉你的人。
沉碧九岁就在阅微堂做婢子,十年的时间耳濡目染,顾修朝堂上滴水不漏,不动声色的本事至少学了三成。
且他太了解顾修的喜恶了,这三分足够她搅动出风云。
顾修就是纳妾,也不会要一个没有格调的女子,她要做到连勾引都做的自然而高级。
瓶口抵在指尖,将瓶子倒置,指腹上沾满药膏,一节柔嫩的手指在宽阔的脊背游走,力度轻重恰到好处,让人想到雨珠在荷叶上滚动。
指节轻轻擦过尾椎,顾修的声线依旧冷淡,“出去。”
沉碧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动作上利落的起身,合上药,跨出稍间一刻,身子软软贴着,手扶着心脏,一张脸红的似被火烫了。
暖人的橘色在天边挂了一小会,淡墨色的云浮动遮住,天空一片阴郁,像久经褪色的墨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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