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原来是这个意图。
“不用。”
她拒绝。
这回答完全在预料之中,傅予沉不意外,又道,“我想起来一件事儿。”
沈止初知道他在搜肠刮肚找理由,所以完全不为所动。
“上次去你卧室,我的衣服都落在里边儿了,大衣毛衣,还有皮鞋,”他慢条斯理,“不打算还给我?”
“你不要打如意算盘,”沈止初冷冰冰地说,“我可以拿下来还给你。”
傅予沉哼笑,唇角下压,点点头。
“那你去拿,我等着。”
沈止初半信半疑看了他几秒,仔细看他的表情,没看出什么破绽,刚要转身,傅予沉却扣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扳转回来,一把抱起。
她又坐到了他手上。
许是身高差和体型差的缘故,他喜欢这么抱她。
傅予沉走到别墅小门前,说,“输密码。”
沈止初无动于衷,无声与他对峙。
傅予沉轻笑了声,慢悠悠地,“你真的觉得,我要找到合适的理由,才会进你的卧室?嗯?”
这种安全区域被强势入侵的感觉,让沈止初有种心神都被攫取的失控感。
她用那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轻声,“……你怎么能这么坏。”
傅予沉眸色极深,与她对视着,嗓音放低了些,“我也可以很好,只要你乖一点。”
这句话,后来却是得到了相反的验证——
她已经很乖很乖,他却还是那么坏,磨她。
第24章
那漫长的一晚,最终还是以傅予沉抱着沈止初进入她的主卧而结束。
外面真的太冷了,即使披着他的大衣,还是一直有风窜进来。
她拗不过他,只得输了密码。
她不习惯被人这样抱,完全没有支撑点,只能攀着对方的肩,夹紧了对方的腰。
傅予沉每次抱她却都那么自然,像是已经抱过千百次。
她视线自然垂落,落在他肩头,落在他耳垂上那枚小小的耳钉。
沈止初不期然想起了在down包厢的那一晚。
那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第一次“非偶然相遇”的独处。
此时回想起来,那真是符合他的性格。明明一开始是三个人的饭局,要聊工作。
他却干脆地将盛安甩开,将她带到了他的地盘。
她想起,他站在她面前,说,“我保护你。”
那时,他的穿着与现在一样,黑色高领毛衣,极短的头发,闪亮的耳钉。
那锋利的眉眼,看向别处时总是意兴阑珊的,看向她时,却总是那么灼热。
她当时告诉他:你与盛安是一样的。
这当然是谎话。
从在港文酒店休息室见到他,与他对视,她就知道,他与过往遇到的任何男人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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