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徐敬洲生气,真正令他怒的,是许纯在他眼皮子底下,用窃听器监听。
他实在没想到,她胆子这么肥,一个剽取信息的罪犯。
徐敬洲俯身,捏上许纯下巴,森冷道,“你怎么敢的,嗯?是我太好说话,还是觉得我不敢或者不能对你怎么样,才让你这么明目张胆。”
许纯抬眼,很奇怪地睨他一眼,垂眸盯着他手背上浮现的青筋,没什么情绪地‘哦’了一声,“我没什么好说了,但是再重申一遍,录音笔跟我没关系。”
唯一的可能就是关箐,作为徐敬洲的旧情人,他会信吗,信她还是信旧情人?
没有答复。
徐敬洲讥笑一声,松开她,“好自为之。”
许纯问,“是真的吗?半年之后你会把我送往法庭,从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吗?”
徐敬洲没否认,“好好珍惜为数不多的自由日子,不想早点进去,那就安分点。”
难怪呢,他一直说她做什么都与他无关,撇的明明白白。许纯又问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早早将她交给警方不是更好。只可惜,徐敬洲没回她这个问题,自然是因为她有用处才留这么久,如今目的达到,他随时都可以那样做,但他没有,没有原因。
许纯手指扣着沙发,嘲讽一笑,“徐市长太善解人意了,我好感激。”
走到楼梯口的男人回头,没言语,继而继续迈步。
许纯永远不会知道,刘厅能这么快落马,少不了徐敬洲背后的推波助澜,她只是一块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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