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晗报了地址给顾浔,才下楼。
下楼时苏素问秦晗:“可以用一下你的琴吗?”
“可以的。”
苏素这种专业的钢琴老师,哪怕是电子琴,弹得也比秦晗好一些。
一首《蓝色多瑙河》刚弹完,店门被推开,顾浔穿着一身白大褂进来,脚步匆匆里只是看了秦晗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了。
顾浔直接拉了苏素的手腕:“跟我来一下。”
苏素愣着被顾浔带了出去,然后两人进了顾浔的车子后座。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秦晗笑眯眯地托着腮看向顾浔的车,两人进去车里已经十多分钟了,车窗贴了黑色的膜,倒是什么都看不见,但偶尔,车子会晃动一下。
这种晃动总不会是在打架吧?
那应该,就是和好了吧?
大概20分钟后,顾浔从车里下来。
他看上去和两年前“相亲”时不太一样,居然有种喜上眉梢的感觉。
秦晗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也跟着开心。
她站在门边和顾浔聊天:“恭喜你呀。”
“还要多谢你,改天请你吃饭。”顾浔说。
苏素从车窗里探出头了,口红早就花掉了:“可是我还想纹身的”
顾浔扭头问秦晗:“纹身师是你男朋友?”
秦晗点点头。
顾浔玩笑着对苏素说:“那别纹了,秦晗的男朋友很帅,像中世纪油画里的那种剑,怕你看完帅哥又想要跟我分手。”
张郁青回来时,正好看见这幅画面。
雨过天晴的,天边挂了一道弯弯的彩虹,他的小姑娘穿了条蓝色吊带连衣裙,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小巧的肩,头髮柔顺地散落在肩头。
她笑着,正在和面前的男人说话。
张郁青挑起眉梢,不紧不慢走过去,男人已经上了车把车开走了。
他笑着逗人:“小姑娘,私会啊?”
秦晗闻声扭头,看见张郁青,她兴奋地说:“张郁青,我刚才做了一件好事,你要不要听听看?”
她的快乐像是一隻展翅的白鸽,从他心间飞过。
他不得不承认,小姑娘扬起她那张笑颜时,他总有汹涌而来的迷恋和情欲。
于是张郁青不怎么正经地逗她:“不如说说刚才的男人叫什么?”
“你应该不认识吧,他叫顾浔,是”
小姑娘卡壳了,一时半会儿像是没找到可形容他们关系的词儿。
顾浔这个名字,张郁青总觉得在哪儿听过。
稍微想想,突然想起了这个名字。
巧得很,也是这种大雨滂沱的天气,秦晗坐在他车子的副驾驶位置,那是她回国之后两人第一次碰面。
小姑娘接了个电话,秦母在电话里说到顾浔,还说了,明天你和他一起吃个饭。
之所以对这种在漫长人生里只出现过一次的名字记忆深刻,大概是因为当时他觉得,那个顾浔是小姑娘已经见过家长的男朋友。
这么想想,居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秦晗觉得说她和顾浔是因为“相亲”认识的好像不太好,想了想刚要开口,张郁青忽然揽着她的腰吻过来。
他是很温柔的人,在这些事情上也很少有那种侵略性很强的举动,但这个吻和平视是不同的。
秦晗的节节退败不只是在气势和唇齿间,她向后弯着腰,几乎只靠着张郁青揽在她腰上的有力手臂,才没有摔倒。
他越深情时,她的步子越是慢慢向后退,最后靠在楼梯扶手上,被张郁青抱起来,往楼上走。
秦晗俯在张郁青肩上,但她才刚刚得以喘息,他又偏头过来尝噬她的唇。
张郁青单手抱着她,另一隻手去关卧室门时,还笑着提醒她:“记得小声些。”
丹丹在隔壁卧室睡觉,他们却要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秦晗还被他说得耳廓发烫,试探着问:“张郁青,你是吃醋了么?”
“倒也没有。”
“那你”
张郁青把她放在床上,去解她的扣子:“只是想做。小姑娘,想要么?”
秦晗看着他那双饱含温情的眸子,下意识点头。
等他们从卧室出来,已经两个小时之后。
秦晗换了一身连衣裙,被张郁青抱着下楼,她没什么力气,坐到窗边桌子旁时,也是坐在张郁青腿上的。
张郁青推开一扇窗子,窗外天蓝得像缎子,彩虹的颜色变得很浅,阳光明媚。
雨后的空气湿湿润润,有好闻的泥草香。
秦晗给张郁青讲刚才苏素讲给她的事情,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她还记得替破镜重圆的人开心。
只不过小姑娘说了几句,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大惊失色:“不好了张郁青,我好像做错事了。”
“怎么?”
秦晗虽然被张郁青叫做“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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