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苑死气沉沉的眼睛眨也不眨,直到屏幕里的那个陌生而又可怕的自己印入他黑漆漆的瞳孔。
这是我吗?
张着腿置着异物
像是天底下最下贱最不堪的ji子
许苑那双像是被挖空了眼睛慢慢有了反应,眼泪像决了堤,成串成串地滑过鬓角,在座椅上聚成小小的一片
“你要是再敢和他联系 我就把这张照片放到网上,给所有人看看你的sao样,听见了吗?”
许苑紧紧闭上眼睛,再也不愿意回答顾亦铭的话。
顾亦铭罕见地没有追根究底许苑的沉默,把人弄成这样,他的气也算是撒过了,
他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反正,不会给你再见到他的机会了”
安助理再上车的时候,车厢里浓郁的血腥味呛得他心神俱震。
他原本只以为两人是“小别胜新婚”,所以顾亦铭等不及了,车上就把人给…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情景。
安助理脱口而出道:“顾总去是去医院吗?”
“医院?”顾亦铭冷哼一声,“再给他机会逃跑吗?”
“回安澜。”
“安澜”安助理一时有些不确定,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安澜可是顾亦铭和李子沫现在住的地方,把许小公子弄过去的话
以李子沫那骄纵的性子,还不得把别墅房顶掀了。
第49章 处理掉野种
安助理悄悄朝后视镜看过去,只见顾亦铭将蜷缩在座位上的许苑拉进自己的怀里,米色毛毯将小家伙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此时车窗外面月亮隐入云层,蝉鸣串不成曲,唯有山风一阵一阵吹响车窗。
男人深邃的眉眼隐没在巨大的夜色之中,明明昧昧的轮廓比山风更加贴合夜幕本身。
他低声说话的神态像是在倾诉绵绵情话, “非得把你绑在在眼皮底下看着才行。”
听到顾亦铭的低喃,安助理明白了男人的用意。
这样也好,总比把人放到那人鬼不靠的洪山监狱好。
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仅仅是这简单的一句话,许苑是用怎样的姿态,呕沥出心上血,掏空脊髓,啖尽血肉,才堪堪从这绝望的深渊中爬出来。
在游轮和车上连续受了两遭,车还没开到安澜别墅,怀里的人不可避免地发起烧来。
顾亦铭用舌搪了搪许苑的额头,少年滚烫的额头像刚煮熟的鸡蛋,舌尖跟着嘴唇一块发麻。
顾亦铭将裹在许苑身上的毛毯取了下来,尽可能让小家伙散热。
许苑苍白成纸浆的脸蛋儿已经爬上了一层烂番茄色,就连脖颈那烧成淡淡的粉色,颤巍巍的,像一掐就断的花枝。
他闭着眼,眉头挤出浅浅的川字
被血洇变了色的领带似乎让他十分的不舒服,细瘦的小手总是不安分地探过去,似乎想将它拽出来
少年那娇软的小身子在接连几天折磨下已然是雨打的残荷,再受不得丁点的痛,他的手只是碰了一下就吃疼的紧。
领带没拿出来,反而将小屁股蛋抓挠出好几道红痕
他无意识地辗转在顾亦铭的怀里,发出难过地哼吟
顾亦铭伸出手,动作很轻很慢地抽出领带,神情谨慎的好像先前一股脑塞进去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他从储物箱中抽出药膏,在指尖细细乳化之后才小心地探进许苑的伤口
“疼别碰我好疼”
许苑迷迷糊糊地喊疼,胡乱挥手打开了顾亦铭的触碰。
男人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恼怒,像是浑天而成的本能,他熟练地将许苑的手扣在自己的手中,十指相连,掌纹交接
将少年眼角渗出的泪舔舐干净,顾亦铭说话的声音淹没在厚重的喘息里,不真实的像是梦中的呓语。
“乖”
“不疼了”
穿过绵长梦境,他的眼神那么重,那么浓烈
就好像
就好像还狠狠爱着怀里的那个人。
。
商务车很快停在了别墅门口。
安助理没有将车开进大门,因为他老远就看见别墅里灯火通明,一看就是李子沫还没睡,在等着顾总回来。
想到男人怀里烧红了脸的小可怜,安助理难掩忧心,那个oga手段忒厉害,许小公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状似不经意地提醒顾亦铭:“看样子,李小少爷还在等着您回家哩李小少爷还怀着孕不能遭受刺激”
顾亦铭听出安助理的话中话。
沫沫不喜欢许苑,他当然不会把许苑和沫沫放在一起,他一早就已经想好了把许苑放在哪儿。
地下室潮湿阴冷,是沫沫唯一不会去的地方。
顾亦铭松开许苑,指关节无意识地轻点扶手:“你一会开车到后门,把他送去地下室。”
地下室?
安助理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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