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水,颤巍巍的,像亟待品尝的果实
一旁的队友立刻扔掉手中的话筒围向许苑。
水里却突然冒出几个彪形大汉挡在了他们面前,将许苑和他们凭空分开。
杜奕轻松爬上舞台,占据了舞台中央的位置
他拿过立式话筒,意味深长地笑出声,“他们还剩一首歌的时间,只唱歌的话是不是太没意思了&ot;
宾客们不知道杜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看他狭促的神情,就知道那里面卖的不是什么好药
于是他们纷纷附和,“是啊是啊”
一姐一看现场的走向不对,她立刻冲着杜奕喊到:“你们想要干什么,我们只是过来唱歌的。”
“放心我很大方的”杜奕笑着,“剩下的,我算你们另外的价钱。”
说完,杜奕接过手下递来的粉红针剂对准许苑的腺体就要打进去
“谁要那种钱!我们只唱歌不卖身!你给我放开他!”
“唱歌?”杜奕挑着眉,用脚勾起青年的旗袍裙,点了点他雪白的腿肉:“过来唱歌的穿成这样你们信吗?”
“谁信啊”宾客们就像饿狼看肉一样看着许苑,他们唯恐天下不乱地添油加醋道:“穿得这么骚,我看就是下痒了”
杜奕不由分说地将针剂里的液体全都打进许苑的腺体
他举着空空如也的针管,像在举着战利品,“要不要来赌几把?”
“好啊,怎么赌?”
“猜大小怎么样?”
“竞价式下注,每人只有一次竞价和一次猜测机会。”杜奕指了指蜷缩成一团的许苑:“猜对的人,可以脱去他一件衣服。”
“脱去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的人,有优先享用他的权利。&ot;
杜奕说的是“优先享用”,那么他的意思很明了,也就是说只要竞价的人都可以,不过是顺序的先后
能参加今晚宴会的,全都是一些不差钱的祖宗,好玩比天大,于是他们一眨不眨地纷纷竞价
价格直接从起初的一百万飙升到五百万
许苑泪眼朦胧地躺在地上,他不知道他的腺体里被注射了什么东西,身体变得又轻又重,腺体里火辣辣的,有如数万只蚂蚁爬过
他难受地弓起身子,爬起身想逃却被杜奕狠狠的踩进舞台地面
就像一只被捕上岸,忍人宰割的鱼
宾客们被青年欲拒还迎地姿态勾得兴趣大涨,喊价也趋于疯狂。
“八百万”
“一千万”
“一千一百万”
“我出一个亿。”
极为嘶哑的声音带着一掷千金的分量顷刻之间镇压住全场。
所有人纷纷噤了声,纷纷扭头寻找着声音来源。
估摸着是哪个醉汉喝多了,瞎报的价
谁知下一秒,顾亦铭的身影便从极暗的花园那头走到了灯光斑斓的这头。
男人的步伐疾得像狂放挥砍的刀,带动满身肃杀的风融进这荒谬不堪的场景里。
他只浅浅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许苑,眼睛里便迅速蔓延开深深浅浅的红血丝。
他想也不想地跳进泳池,破开水的作用力向许苑走过去
许苑绝望地闭起眼。
他听出了男人的声音。
意识到这个男人也在跟着其他人用这种方式竞拍自己,他突然觉得好难过
就仿佛他对自己的珍重也随之付之东流
他们都是一样的
然而下一秒,一个带着潮湿和冷意的指尖蹭过许苑的睫毛,轻而又轻地擦去了他的泪和鼻涕
顾亦铭解开身上潮湿的黑色衬衫,将青年裹紧,随后将人拦腰抱紧在怀里。
动作小心到像抱着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石,
顾亦铭赤裸着上身,不断有水珠顺着他胸前小腹极深的沟壑流下,俊美邪祟地像降临人间播种欲望的恶魔
“我出一个亿。”顾亦铭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杜奕,“你们今晚谁能拔掉他的门牙,这一个亿就是谁的。”
说完顾亦铭抱着许苑就要离开舞台。
杜奕大惊失色,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不过玩弄一个鼓手而已,犯得着顾亦铭动这样的怒。
看顾亦铭的态度,这怕是要整死他。
他着急忙慌地拦在顾亦铭的面前,姿态低到直接跪下:“顾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顾亦铭眼睛里流淌过深深浅浅的光,他将怀里滚烫的人拢了拢紧,“我做梦都怕追不回来的人,你敢拿他做赌注…”
“看来京北,是容不下你们了…”
说完,顾亦铭抱着许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后花园
六月的深夜,晚风带着寒冷的刺,怀里的人早就湿透了,可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烫
烫的顾亦铭的胸口都跟着疼起来,一股熟透的香味从许苑的身上传了出来
顾亦铭心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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