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知道黑胡子他们是混社会的,总是为非作歹,你们该抓的是他们那一伙人。”
邹卓问她:“方启有什么嗜好?他赌钱吗?”
“不赌!他可是三好学生,我听说成绩还不错,他怎么可能赌钱?”
顾平安皱眉,三好学生?方启怎么看也不像啊。
她又问刘萱:“那你知道方启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吗?”
“他说倒霉被狗咬了!”
“在哪儿被狗咬的?是野狗吗?”
刘萱再次摇头:“我真不知道,我看见他的时候腿上血淋淋的,裤子都被血弄湿了,可他就是不肯去医院,我花钱请了诊所的医生帮他清理了伤口,人家说被狗咬是要打针的,他也不肯去。他肯定是吓坏了!”
她说着说着突然生气地质问起来:“你们到底为什么抓他,就因为他被狗咬了,却撒谎说是摔伤吗?他是男孩子,自尊心很强的,不想说也正常啊。”
顾平安看她反应,应该确实不知道方启的伤是怎么回事。
方启腿上的伤看着很狰狞,但没伤到骨头,而且已经养了几天,能走,但直直地坐在椅子上还是很难受。
一见顾平安和邹卓进来,他就说:“我要回家,去医院也行,我又没犯法,为什么把我抓到公安局来?再说我腿上有伤,这么坐着没准会伤势恶化,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顾平安是看他腿伤成那样,居然还想跑,才把人带回来。
可这时见他脸色苍白,不像是装样子,还真就出去跟黎旭要了车,要把他送回医院去检查一下。
黎旭无奈道:“你怎么想的?怎么能把伤员带来调查,万一出点事,谁能负责?”
“我带他去防疫站打疫苗,离咱们这里近,就直接过来了。当时他想逃跑,还有在车上时,都没什么不良反应,我还以为他之前卧床不起是装出来的。”
黎旭把车钥匙给她:“小顾,别总觉得查到大案子了,也许他们只是经济纠纷。”
顾平安无奈点头:“放心吧,我不贪功,可也得把事查清楚吧。”
等顾平安要带方启去医院时,叮嘱他:“既然你不是嫌疑人,那我们不可能派人保护你,你不会又趁机要跑吧。”
方启眼神闪烁,半天才说:“我不想去医院了”
邹卓没好气地说:“刚才不是你要去吗?”
“我想回家,我不去医院了,要不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对,我也不能回家,我得去海南,或者去别的城市,反正不能在豫东市了。”
顾平安皱眉:“因为你欠黑胡子的一万块钱?先说说你到底怎么欠下的?腿又是怎么伤的!”
方启脸上表情十分挣扎,半天才说:“腿就是被野狗咬的,我也不欠黑胡子钱,他这是勒索!”
顾平安坐到审讯桌对面,再次问他:“你确定不去医院了?也不想回家?”
方启叹口气,看看自己的腿,居然抱怨起来:“我本来躲得好好的,你们非要来找我,现在我可怎么办?只能去海南了。”
“所以你确实是在躲黑胡子?为什么要躲他?这张欠条是不是你写的?”
顾平安说着把已经装到证物袋里的欠条递过去,方启看了眼,点头道:“没错,确实是我写的,可这是他逼我写的!”
“为什么逼你写?”
“因为我抢了他们生意!我没想抢,可还是抢了,总之不是故意的。黑胡子出狱后,肯定听他小弟说了,就把我骗去,要砍我的手。他说想留着手,就得写欠条,我就写了。可我没钱还啊,只好跑了!”
方启越说越委屈:“一定是你们把他带到家属院的,你们简直是助纣为虐!”
顾平安跟邹卓都笑了,这孩子的逻辑不一般啊,八竿子打不着的都能碰瓷!
顾平安好奇问他:“你能抢他们什么生意?”
方启却不肯说,“反正是能赚钱的生意,几个月前他们两个被抓了,小弟四散,我趁机抓住机会赚了点小钱,可他们现在出狱了,居然说我赚的钱该分给他们,这是什么道理?我不给就不依不饶!还逼我写一万块钱的欠条,这是黑涩会啊,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给我做主。”
“你不肯说,那肯定是见不得光的生意,黄赌毒肯定沾一个吧!”
顾平安看着他略显稚嫩的脸,忍不住感慨道:“方启,你今年是十五还是十六来着?你的好朋友金子豪还在学校里勒索别人钱,一块两块他都不嫌少。他跟我说你不肯跟他一起勒索人,有空就跑去车站公园卖地图和报纸。原来你是嫌弃他生意太小啊!”
方启似乎有些动容:“子豪其实挺天真的,他爸妈对他还不错,你们没抓他吧?他就是要钱也不会害人,不用坐牢吧。”
顾平安叹口气:“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警察阿姨,你真是小豪的姐姐吗?真是他让你来找我的?那我能叫你姐姐吗?”
顾平安皱眉,刚要说话,就听邹卓厉声道:“别套近乎了,一会儿警察叔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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