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裴行初垂眸盯着身前的女孩儿笑了下。
眼神里有丝意味深长。
手机按了免提,放在一侧的桌子上,勾着江晚的腰把她拉过来,拖着声音回了对面一声“是”,接着低头捏起江晚的下巴亲了两下。
虽然已经准备好了要坦白,但现在边打电话边干这种事,江晚还是不习惯。
她拨开裴行初的手,头埋进他胸前,抱住他的腰。
裴行初拨了拨她的发顶,拿起手机跟那端的林芝华接着对话。
下午三点的飞机,头等舱座位宽敞。
空姐拉上帘子后,江晚往旁边侧了侧身体,还是有点不安。
“我们就直接这样告诉妈妈可以吗?”
裴行初阖眼靠在座椅上,听到她的声音,手伸过去,摸到她的手牵住。
“可以。”
他昨天熬夜处理事情,觉还没补过来,染了困意的嗓音哑哑的。
“我给她约了个全身体检,”男人说,“身体硬朗。”
懒怠总结:“没有被气死的可能。”
江晚:
江晚叹了口气,还是担心。
裴行初没办法,下了飞机当着她的面给林芝华拨去了一个电话。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舟车劳顿。
下机后,温暖湿热的空气带着雨后的潮湿。
二月的新西兰,是夏天。
“到了?”电话里林芝华道,“直接过来吧,我和你爸都在家。”
周末,裴友山从疗养院回家,住两天。
“阿晚呢?”林芝华又叮嘱,“你带好她。”
夏末,半下午的温度依旧过了二十度。
江晚穿了很薄的线衫,里面纯白的小吊带,下面淡蓝色紧身牛仔裤。
裴行初一只手搭在她的头顶,听到这话手撤下来,捏起她的脸迫使她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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