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么样都是高兴地。”
在顾家人印象里闻酌就是个混日子的街溜子,他人又不在,顾明月用起来毫无压力。
“你这孩子!”顾母看了眼她身上穿的衣服,几个闺女就她穿的磕碜,脑门上还裹着个好几层纱布,惨到不行。
她深深叹口气:“你来,我有话跟你说。”
顾明月跟着顾母进屋,见顾母从床垫底下拿出一叠钱,抽出几张,数了又数。
“之前你结婚的时候,连着你彭姨拿的和闻酌给的彩礼钱一共是一千五,你屋里自己攒了有三百八十多,我虽然都给你拿走了,但那时候家里确实困难。”
顾明月一脸孝顺:“娘,我都知道,我现在不是之前那不懂事的了。”
顾母沾了点唾沫,又数了一遍,钱真拿出来了,还是不太舍得,又往手里掖了几张:“家里刚买了大哥大,也还困难,眼看着就该再进货了”
顾明月看顾母身后放着的一整捆大钞,再看她手里抠搜着几百块钱,有点想笑,却还是挽着顾母胳膊继续道。
“妈,你可别给我钱,这钱都留着你跟我爸花。我也用不着了。”顾明月露出苦笑,“医生都说了,我脑门上的伤会留疤,得做个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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