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鲜血滴在许糖滚烫的皮肤上, 让她觉得舒服。
真的好热啊……好舒服啊……
许糖的眼眸深处已经没了半分理智,她的身体缓慢的靠近了长姝。
长姝冷笑着:“师姐, 想要吗?那就好好的取悦我,否则你的结局便是自爆而亡, 炸成一摊烂肉的死相太恶心了, 你应该不喜欢这种死法才对……呃……”
许糖已经听不进去长姝说的话,她迷蒙的看着长姝的脖子,本能的含住了长姝在动的喉结。
长姝的眼睛微微眯起,似是享受, 又似是在隐忍。
许糖感受到身上的人没有动作, 她有些不满, 便反客为主,坐在了长姝的身上。
二人面对面坐着,亲密无间的姿势让长姝的脸上泛起了红意,他的气息变得不稳,周围蠕动的黑气更加的躁动不安起来。
“师姐,你就这点本事吗?这点本事还不足以让我消气……”
许糖的胳膊揽住了长姝的脖颈。
二人对彼此再熟悉不过,许糖的头埋进了长姝的怀中。
她太慢了,又自己对不准位置,许糖急得出了汗。
长姝扶住了许糖的腰肢,将她一点一点的按了下去。
许糖难耐的发出一声呜咽,抓住了长姝的一缕乌发。
长姝低下头,吻住了许糖的唇。
比起许糖的磨磨蹭蹭,长姝的动作要凶狠得太多,他在许糖的唇齿间攻城掠地,许糖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只能呜咽着承受长姝带来的一切感觉。
那些感觉太过于极致,许糖的眼泪落了下来。
她的眼泪方才落下,便被长姝如获至宝一般,转瞬之间被他一点一点吞下。
许糖分明处于上位者的位置,却只能被动的承受来自于长姝的一切。
夜间的风吹的有些大,花柳巷中谁人也不明白,为何今夜当地最出名的一家男妓楼,会突然钻入一只大妖,那大妖霸占着一位客人不撒手,对客人做尽了不堪言说之事。
夜间的风实在是太大了一些,隐隐约约能听到房间里破碎的声音。
像是极致的欢愉而发出的声音,又像是痛苦之下,喉咙深处溢出来的声音。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能是几个时辰,也可能是过去了几天,这场风雨这才逐渐平息下去。
·
许糖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几天,她压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
长姝的精力好像永远也用不完,许糖每次醒过来的时候,长姝仍旧精神的动作着。
无数的快乐堆积在一起,让许糖几乎要麻木,然而她到底不可能真的麻木,一波又一波的发情期催动着许糖靠近长姝,她只好跟着长姝沉沦起伏。
此刻想到长姝,许糖便想起过去几天不见天日的日子。
太可怕了。
这时,许糖听到了长姝的声音:“师姐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蓦地,许糖突然觉得有些反胃,她连忙往床边吐去,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许糖心里觉得闷,突然脑子里咯噔了一声。
她好端端的,怎么会想吐呢?
算算日子,许糖的小日子已经许久未曾来过了。
许糖心中慌乱不已,她正要下床,便看到长姝走了进来。
长姝今日穿了一身素色长衣,头发用了一根白色玉簪束住,他看上去心情不错,精神也很好:“师姐醒了?饿不饿?”
许糖的面色苍白,长姝面上的笑意也淡了不少。
“师姐,你怎么了?”
许糖并未说话,径直转过身,背对长姝躺了下去。
长姝坐在许糖的身边,垂眸,将手放在许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打着:“师姐可是有了什么烦心事?还是说,师姐又想要逃跑了?”
◎梦醒◎
许糖只觉得被长姝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 都在无法抑制的颤栗着。
这时,长姝的手滑到了许糖的肚子上。
许糖如同炸了毛的猫一般,猛地将长姝的手拍开。
许糖的背后生了汗, 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激,便皱眉:“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长姝轻笑了一声,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沉沉雾色:“师姐在害怕什么?怎么我一摸师姐的肚子,师姐便这么害怕?”
长姝对许糖的了解, 已经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地步:“莫非师姐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听到孩子二字, 许糖的身体一阵颤栗, 她推开长姝,声音冷硬:“这和你没有关系!你快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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